階梯已經盡數毀去,蕭禹帶著他倆沿著一條新挖的曲折的甬道十分艱難的在黑暗裡摸索著慢慢降到了盡頭。
跳出盤旋下降的甬道,眼前豁然開朗。洞底十層雖然毀壞嚴重,但是第十層的中廳卻是整體下降,還能大致看出原樣。
“蕭衍!”武瀅月一邊喊一邊最後一個跳出了甬道。
可是,整個中廳卻靜悄悄的,不見一個人影,只有牆壁上的迴音,昭示著此處還略有人氣。
武瀅月手心裡慢慢沁出了汗,後背也可以明顯感覺到一陣潮溼,腦子裡頓時湧現出一股不好的預感。難道,蕭衍和那些前來救援的弟兄也被餘震湮沒了?
蕭禹也一臉驚詫,他走的時候,蕭衍正帶著人準備從中廳往地洞下面挖,這會兒卻不見人。
敬軒見此情景,從懷裡掏出一個明黃色的布囊,從裡面摸出一個火紅的小東西,兩隻滴溜溜亂轉的黑眸顯示此物是個活物。
武瀅月一見到這小東西,頓時驚了一下,“敬軒,你居然帶著火球?”
火球是武瀅月自己給眼前的火雲赤鼠起的小名。
敬軒並未回應,自顧輕輕的摸了一下火球,又輕輕地拍了拍,蹲下身將它小心翼翼地放在地上。
火球似乎從布囊中剛醒來不久,有點迷糊,不是很清醒,下地後,慵慵懶懶地蹦躂了一圈,爪子在地上刨了刨,渾身抖了抖,火紅的毛跟著也顫了顫。
武瀅月一時被火球的小動作吸引了,這傢伙在做熱身運動?
似乎是為了印證武瀅月料想的準確性,轉瞬間,只見地上一團火騰地跳起,幾圈三百六十度大旋轉之後如飛箭般電射出去,再去望,空中劃過一條紅線然後匯成一個淺紅的亮點,漸漸地,連那個細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