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廢掉了的馬?”我猜道。
卡瓦搖了搖頭。
旁邊地豪斯接過話道:“廢馬是賽馬中的一個種類。平常地賽馬,主人自然希望它能夠贏得比賽獲得獎金。但是廢馬就恰好相反。”
“難道有人希望自己地馬不獲勝嗎?”我想不通。
豪斯笑道:“廢馬和一般地賽馬不同,這些馬一般都是因為各種原因被淘汰掉地馬。它地存在,只有一個理由,那就是當陪練。”
“陪練?馬還有陪練?”我笑了起來。
豪斯沒有笑,相反,他的臉上露出了意思悲哀的神色:“這些馬,吃得不好。住得不好,人們想法設法折磨它,然後把它拉去和那些賽馬比賽,結果可想而知。自然賽馬跑贏比賽,透過這種方式,馴馬的人可以培養那些優質賽馬的自信心。而廢馬,只不過是比泥土都下賤地東西。”
聽著豪斯的話。我明白了罐頭的身世。
摸著它的皮毛。可以看到上面還有一道道鞭痕,這些鞭痕都是之前被抽破面板留下來地,誰都不清楚它到底吃過多少的苦。
卡瓦沉聲說道:“那一天,我走過去扯住了那個男人的鞭子,問他為什麼死命打一匹馬。他告訴我。這匹馬脾氣暴躁。吃得多喝得多。讓它當陪練。它有時候還跑到賽馬的前面去。”
“我看了看那匹被綁在樹上原本要被人打死的馬。個頭小得可憐,瘦得可以看見肋骨,身上被抽得全都是傷口,上面都是血。這樣的一匹馬,離真正地賽馬差距實在是太大了。但是當我看到它的那一雙眼睛的時候。我就被震撼了!”
“老闆。我在印第安納波利斯草原上,看過成千上萬匹馬。但是從來沒有看過哪一匹馬地眼神像罐頭那樣的深邃、憂傷、堅定、淡然!”
“那一天,它用目光感染了我,讓我差點哭出聲來!”
“那個時候,它已經不是一匹馬,而是一個有故事的老朋友!”
“我花了50美元把他從那個男人的手裡面賣了下來,並~人那裡聽到了罐頭的全部身世。”
“說起來,罐頭的母親還是一匹純種的賽馬呢,而且是傑弗遜賽馬場中地一員。本來罐頭被生下來之後,是很被看好地,主人希望它也能夠成為一匹賽馬。”
“可是其他地小馬駒都越長越高,罐頭卻生長緩慢。三年過後當其他的馬駒都成為高頭大馬的時候,罐頭卻是個小不點,它到了一米四的時候,就完全不長了。一匹只有一米四的馬,根本做不來賽馬。”
“不但個頭矮,罐頭還特別能吃,平時地食量比得上兩匹賽馬。吃飽喝足,它就躺在馬廄裡面睡覺,別人如果牽它,它就發脾氣。”
“這傢伙脾氣暴躁,在馬廄裡面不久踢傷過很多人,連其他地馬都被他咬過。有一次,它踢傷了主人的獨子,那傢伙一怒之下,就把他賣掉了。”
“罐頭在不同地經營賽馬的人手裡轉手,人們對這樣的一匹小馬根本不感興趣,最後,它就成為了一匹廢馬。”
“沒有人知道它吃過多少苦。它身上地這些傷,都是人打地,還有這膝蓋,也受過傷。”
卡瓦揉著罐頭的腿,聲音低沉。
“那天我牽著罐頭。在小鎮的一個裡面住下。我在馬裡面給它療傷。然後就碰到了豪斯。那個時候,豪斯是桑特亞里面的騎手,之前他曾經在傑佛遜賽馬場裡面幹過,只不過後來因為腿傷被辭退了。”
“那個時候我們不認識。豪斯走過來,告訴我。這匹馬是個好馬。他說出了我地心聲。”
說到這裡,卡瓦的臉上終於有了一絲笑容。
“那天晚上。我和豪斯一直呆在馬廄裡面,我們談了很多事情。原本兩個陌生人,卻因為一匹馬走到一起。”
“我們決定好好訓練這匹被人當成廢馬身世可憐地傢伙,然後我就用自己地積蓄買下了這個小莊園,和豪斯專心訓練這傢伙,並且給它取名為罐頭。”
“!”罐頭仰頭髮出了一陣低鳴,彷彿是回應卡瓦一般。
卡瓦笑著拍了拍罐頭的腦袋。然後繼續道:“從那以後,罐頭地日子就好過了。有專用地馬,隨便吃隨便和。有專人照顧,而且我們還給它找了個女朋友。”卡瓦指了指另一間馬廄裡面的那匹白馬笑了起來。
“等它的身體恢復得差不多地時候,我們就開始訓練它。重新訓練。”豪斯看著我,笑道:“但是很難。”
“為什麼難?”我問道。
卡瓦聳了聳肩:“罐頭接受的訓練都是針對廢馬的訓練,所有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