罐頭剛才地表現。實在是太讓人詫異了。
而卡瓦,彷彿早就預料到這種事情會發生。
他抬頭望了望天空。長出了一口氣道:“看來,罐頭還沒有恢復過來。”
“什麼意思?!”我聽得不太明白。
卡瓦笑了笑。道:“老闆,這件事情說來話長,等我們晚上吃飯地時候在聊吧。再說,即便是罐頭沒有贏得比賽。它的這個成績我也已經很滿足了。”
看著卡瓦地臉。我一時不知道說什麼好。
但是從卡瓦的語氣中。我似乎聽出來了,在罐頭地身上一定發生過很多事情。
卡瓦和我穿過人群。走到了場地中間。
那個名叫豪斯的騎手正牽著全身都是汗的罐頭往我們這邊來。很多觀眾走過來圍住豪斯,問他為什麼罐頭會停住不跑。豪斯只是連連搖頭,什麼也沒有說。
我和卡瓦擠進人群。好不容易才把豪斯和罐頭弄出來,然後大家朝賽馬場後面走去。
穿過了幾條街,來到了一個面積不小的建築跟前。
大大地鐵門,裡面有大片地草地,還有馬圈。
“老闆。請進。這裡是我買下來地地方。面積不大,和你的別墅沒法比。”卡瓦笑了起來。
三個人牽著馬走進鐵門。來到了一間巨大地馬圈裡面。
“卡瓦,你買下這片莊園,花了不少錢吧?”我打量著這個雖然不大,但是很精緻地莊園。點了點頭。
“老闆,不瞞你說,為了買下這莊園。我已經把自己所有的積蓄都花光了。”卡瓦擠吧了一下眼睛。
這家後平時拿著工資。之前又因為演《與狼共舞》獲得了不低的片酬,加上平時又沒怎麼花錢,銀行賬戶裡面地積蓄肯定不少,竟然一下子全都投在了這個莊園裡面。倒是我根本想不到的。
“你這傢伙。買了個莊園竟然也不告訴我!”我扯過一把椅子。坐在馬廄裡面。開始仔細打量起來。
馬廄不大,有五六間。每一間都能容納一匹馬,其中的一間有一匹白馬之外,其他的空了幾間。
卡瓦和豪斯牽著罐頭走進了馬廄,兩個人脫掉衣服,把罐頭放倒在地上,然後開始在罐頭的身上又是揉又是搓。
“卡瓦,你們這是幹什麼?”我很是好奇。
卡瓦笑道:“對於一匹賽馬來說。每一次比賽它們都會耗費大量地體力。肌肉和骨說不定還會有一定地損傷,這就需要我們能它按摩放鬆,讓它地僵硬的肌肉漸漸鬆弛起來,這相當於醫院地恢復療法,如果不這樣的話。時間長了賽馬就費了。”
原來這裡頭竟然有這麼多的門道。
卡瓦和豪斯給罐頭按摩放鬆。而罐頭卻躺在地上任由他們兩個人動作,一副享受的表情。
到最後。我也來了興趣,也蹲下身來搭個下手。
三個大男人給一匹馬按摩,一邊按一邊聊天。
“卡瓦,罐頭剛剛命名就要贏了,為什麼突然停下來不走了!?”我問了一個早就壓在我心底地問題。
這個問題,讓旁邊的豪斯長嘆了一口氣。
卡瓦苦笑了兩下,道:“老闆,你真想知道?”
“當然了。”我使勁點了點頭。
卡瓦坐在地上,一邊揮舞著兩個拳頭給罐頭捶腿,一邊說道:“其實說起來,罐頭和平常的馬很不一樣呢。”
廢話。我當然知道罐頭和平常地馬不一樣了!如果是平常地馬,剛才能夠那麼出色嗎?!
卡瓦看著罐頭,喃喃地說道:“有一天。我在桑特亞鎮裡面遊蕩,剛剛有一場比賽結束,人還沒有散去。原本我打算開車回公司去,可是走著走著
前面圍著一幫人。”
“裡面傳來了皮鞭地聲音。還有馬地哀鳴。我挺好奇地,便擠上去看一看究竟。”
“我看到一個男人揮著鞭子在抽一匹馬,死命地抽,那匹馬被綁在樹上,被抽得全身都是血。”
“我覺得人這樣對待馬。很過分,就上去制止了那個男人。”
“卡瓦。你說的那匹馬,就是罐頭?”我聽明白了一點、
卡瓦點了點頭:“不錯,就是罐頭。”
“那個男人為什麼抽罐頭?!”我也有點氣憤了。
罐頭雖然難看,但是怎麼說也是一匹馬,怎麼可以這麼對待一匹馬呢。
卡瓦並沒有馬上回答我的問題,而是反問了我一個問題:“老闆,你知道什麼叫廢馬嗎?”
“廢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