撇嘴道:“你又哪像喜歡我?之前是假惺惺的偽君子,後來就是個徹頭徹尾的變態。”
王齊在他腰上掐了一下,說道:“你沒在我眼皮子底下追求那個模特?就那麼巧他在法國進修過,我差點以為他就是那個人,後來翻了他的資料,發現他進修的時候也沒和你在一個城市,一想你大概就是單著久了想找個伴兒,那可不行,要找你也得找我,想找別人,門兒都沒有。”
方士清忍不住笑:“所以你就瞎攪和,還把袁瑞也勾引到手了,你看你多能幹。”
王齊的眼睛彎彎,湊過來在他嘴唇上舔了一下,低聲道:“我能不能幹,也就你清楚。”
方士清抱住他熱烈的回吻,開心的不能自已,簡直想去樓下跑幾圈,對著全世界吼幾嗓子。
王齊喜歡他!王齊喜歡他!王齊喜歡他!
兩個人心意相通,這種感覺再好不過。
親了沒一會兒又擦出火來,方士清兩條腿勾著王齊的腰要再做一次,等王齊剛戳進去他又喊疼,剛才那次磨損的太狠,實在不適合硬來。
可他總覺得告白以後啥都不幹好像缺點啥,王齊卻怕再弄疼他說什麼也不來了。他膩了王齊半天,王齊也不理他,他腦子一熱,自己爬到下面去給王齊口。
他以前也沒做過這個,總覺得這個挺噁心,可對方如果是王齊,他又覺得能接受。
王齊自然也沒試過,雖然他笨嘴笨舌,可看王齊的表情應該還是爽到不行。
他只顧著觀察王齊是不是舒服,一時大意被噴個正著,嗆得直咳嗽,王齊把他拖過去直接就那麼親了。
他被親得口水混著濁液從嘴角向下淌,弄得兩人胸口和腿上哪兒都是。
方士清模模糊糊的想,看來王齊的強迫症和潔癖也不是絕對治不好。
第二天,他為了遮住他的腦袋,戴了頂毛線帽子去上班,這麼掩耳盜鈴,當然是一進辦公室就被大家注意到了,他只能不怎麼高興的亮出了他的圓寸。
大家吃了一驚,共事一年多,都知道方士清有多在意他的頭髮,這是受了什麼刺激?
真被刺激過的方士清早就後悔過了,現在被眾人圍觀了一圈,不爽的很,雖然他們都說挺好看的,可他還是覺得醜。
一醜他也不想見其他人,每天一下班就回去和王齊在一塊兒膩歪,總也膩不夠,恨不能乾脆長成一個人兒。
王齊的自我評價極其精準,他從前沒什麼經驗,但是擅長總結和突破,告別大魔法師之身不過短短兩個月,床技突飛猛進,方士清在床以外的地方還傲嬌炸毛一下,上床被他一碰就軟成水。
還好王齊不愛玩花樣,不然就他倆這恨不能死在對方身上的搞法,真能弄出人命來。
在方士清腎虧之前,萬幸王齊要出個差,預計得十天左右。
走之前少不了又是一場吱吱呀呀……床都快搖壞了。
王齊走了以後,獨守空房的方士清開始不安分,他臉上的傷好得差不多,也有點看習慣自己這個髮型,敢出去拋頭露面了。
鄭秋陽叫他週末一起去滑雪,他立馬一口答應了。
這之前鄭秋陽其實也約了他幾次,他忙著跟王齊在家玩河蟹顧不上,都找藉口不去,所以他剪了頭髮已經一個禮拜多,鄭秋陽這還是第一次見他。
“臥槽你這啥鬼髮型啊?”鄭秋陽一臉慘不忍睹的說,“你以前多好看啊,幹嘛弄成這樣兒?”
方士清被他打擊了一下,半信半疑道:“有那麼醜嗎?他們都說挺帥的啊。”
鄭秋陽憤憤道:“他們懂個屁……真想買個假髮給你戴上!”
方士清十分鬱悶,抬手摸了摸還是有點扎手的短髮,不高興了。
鄭秋陽看他這樣,嘆了口氣道:“算啦,已經剪了,早晚要長出來的……其實也還是挺帥的。”
方士清怒道:“那你剛才還噴那麼起勁!”
鄭秋陽摸了他腦袋一把,唉聲嘆氣道:“你知道什麼啊,你長頭髮那麼像你姐,我看著還能望梅止止渴畫餅充個飢,你剃成這麼個形,我渴死餓死得了。”
方士清一怔,一巴掌拍在他背上,罵道:“你這癩蛤|蟆少打我姐主意,她才瞧不上你!”
鄭秋陽嘆氣聲更大:“不用你說,我有自知之明……不說這個,換衣服滑雪去。”
方士清也沒太把他這話放在心上,他的直男友人見過方明妤之後表示有好感的,鄭秋陽可不是第一個。
和鄭秋陽同來的還有他的另外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