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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哥,現在不是說這些事的時候。”鄒清荷打斷柳逐陽的話。想不到三哥一直在意那種事……仔細想想,齊哥一向狡猾,三哥被他壓制並不會讓人意外。可是,齊哥對三哥很好啊,三哥有那種需要好好跟齊哥說,齊哥應該不會拒絕吧……再說,情人之間用不著使用手段吧,無法理解他們兩人的互鬥……如果自己跟柳大哥提出想做那檔子事,不知道柳大哥會不會答應……柳大哥……和柳大哥做那種事……鄒清荷臉更加紅了,想著想著,他的呼吸不由得紊亂起來,心跳加速,血液沸騰……打住,現在不是想這些事的時候!他拼命地想拉回自己的理智,可腦子裡冒出來的卻是柳大哥健美的軀體……鼻腔一熱,糟糕,鼻血流出來了。
柳逐陽看著清荷不停地變幻著臉色,知道他被自己說動了。哈哈,清荷流鼻血了,熱血青年的血液在奔騰……嗬嗬,事實證明沒有哪個男人不在意這種事的。自己的計劃肯定能成功,下溪對清荷一百個放心……齊寧會防備自己,但不會料到清荷在飯菜裡動手腳……嘿嘿,等把放冷槍的傢伙抓到後,再跟清荷討論細節,不怕齊寧不上當。嗯嗯,當務之急得抓住躲在暗處放冷槍的,該死的渾蛋,居然把無辜的清荷當成靶子,這不知死活的東西還敢惹上他柳逐陽,老虎不發威就被當成病貓,太讓人生氣了。可惜來深圳太倉促,沒預先跟深圳的朋友打好招呼……這些朋友不方便跟官方的人照面,得想辦法擺脫齊寧的人……唉,都怪自己設想不周,這事不應該告訴齊寧的,要不,哪會象現在這樣綁手綁腳的。但是,沒齊寧派來的人跟著,在停臺,自己跟清荷就要倒黴了。唉,一體二面,利與弊相連啊。對了,明天齊寧跟下溪會出去,齊寧肯定不會讓自己出門,周正會留下看著自己……擺脫周正應該不難……想到這兒,柳逐陽站起身對正在擦鼻血的清荷道:“我睡覺去了。”
“……”鄒清荷意外地看著柳逐陽走出房間,這麼早睡?九點不到哩,三哥並沒有早睡的習慣。三哥離開讓他鬆了一口氣,不知道三哥會不會取笑自己流鼻血……
出了鄒清荷的臥室,柳逐陽嘴角掛笑地睨了一眼客廳裡的齊寧,想著總有一天會把這小子壓在身下好好憐愛……糟糕,鼻子熱熱的,難道也要流鼻血了?齊寧與柳下溪還在忙碌,他聽到開門聲,扭過頭看到逐陽,笑道:“睡不著吧,等我一下,很快好了。”聽他這麼一說,柳逐陽懶得獨個兒回臥室,斜躺在沙發上捂著鼻子發呆,綺麗地幻想著把齊寧擺過來翻過去的XXOO,身體立即熾熱起來,有些難受,他翻了一個身把臉枕在手背上偷偷地瞧著齊寧三分之一的側臉。齊寧感受到他熱情的目光,回過頭對他咧齒一笑,那牙齒白得晃眼……
齊寧放下手裡的筆突然對柳下溪說道:“對外洩露清荷行蹤的人是杜進。”
“杜進,我也懷疑他。”柳下溪皺眉,當他意識到有人洩露清荷的行蹤時,第一個懷疑的人就是杜進。清荷知道是杜進出賣他,一定會很難過。這也是柳下溪不願意當著清荷的面說這件事的理由。他知道清荷進入新成立的公司後一直非常倚重杜進,杜進在言傳身教的方面非常盡責得到了清荷的尊重。柳下溪認識杜進的時間比清荷認識他要長,不過,兩人之間沒有深交。柳下溪只知道杜進是大哥好不容易才網羅來的人才,一直深受大哥的器重。這一次大哥把他安排在清荷身邊,是希望清荷跟著他能在短期內快速成長起來。
“杜進洩露清荷的行蹤?”柳逐陽驚訝地低語。他站起來走到餐桌邊,拉了把椅子坐下,雙手擱在桌面上,轉著頭看了看齊寧與弟弟,這兩人的臉色都相當凝重吶。柳下溪與齊寧都是頭腦很好的人,他們的懷疑應該不會有假。柳逐陽自己對杜進的印象很好,覺得那人是萬能秘書,話又不多,是穩重踏實的人,值得信賴,想不到他會是內鬼。“清荷知道後會難過的,這事不能讓他知道。對了,你們為什麼懷疑他?”
柳下溪嘆了一口氣道:“清荷曾經懷疑他在公園受到春風襲擊是因為離開房間遇到的清潔工向春風等人通風報信,對方才準確地掌握了他的行蹤。收賣賓館的清潔工來監視清荷,我覺得這種可能性極底,對方不可能預測到清荷幾點起床晨跑,身為賓館的清潔工也不可能整天蹲在他的門口。再說春風並沒跟清荷打過交道,不可能瞭解他的個性,只有跟清荷相處過一段時間的人才知道他的性格與習慣。監視並出賣清荷的人換成是杜進一切疑點就可以得到解答。”
“杜進為什麼要這麼做?”柳逐陽問。
“我調查過杜進與羅平飛。”齊寧開口道:“羅平飛身家清白,人際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