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你還能吃?”齊寧吃得很飽,他的兩名下屬當然不會跟他爭食。柳下溪吃飯有計劃,早把他與清荷的菜份留出來。敢跟他搶食的只有逐陽,呵呵,他的就是逐陽的,逐陽的也就是他的。
“三哥,那是給羅平飛他們特意做的,沒你的份!”鄒清荷不客氣地回答柳逐陽。他想起身去廚房,被柳下溪攔住:“我來吧。你留在這兒,我去醫院。”
齊寧不贊成柳下溪的決定,道:“下溪,你有可能是對方暗襲的目標,我們沒擬出對策時不要獨自行動。周正,你和肖大力(齊寧新帶來的下屬,叫肖大力)去醫院給羅平飛請一個特護照顧他,把杜進叫回來,就說鄒清荷有話要問他。”
等周正他們出門後,剩下的四人坐在餐桌旁,齊寧拿出一卷紙放在桌上對柳下溪說:“根據鑑定,槍手用的子彈是八十年代生產的。我認為槍手改裝過槍身,射程超出六百米。這是逐陽他們遇襲的地形圖,我認為槍手埋伏在這兒,射程約七百米。中槍的羅平飛與高小虹當時站在這個位置,一個站在清荷的左邊,一個站在逐陽的右邊,射擊角度為標準的六十度,瞄準了逐陽與清荷的心臟,在子彈射出前他們兩人被周正撲倒,在周正喊出‘臥倒’時羅平飛與高小虹吃驚地移動腳步四處張望,結果子彈同時射中了他們的手臂,是同時擊中,不是一槍連發,我認為槍手有兩名。下溪,我負責追查槍支的來源,明天我會去槍擊現場,你打算怎麼做?”
柳下溪回答道:“我打算今晚去見周行軍,請他幫忙尋找春風。”
“春風?為什麼找他?”鄒清荷問。
“對比過DNA了,在公園裡嚼香口膠的青年就是春風。”齊寧回答道。
“怎麼可能?一點也不象啊。”鄒清荷不敢相信這是事實。
“你只見過他一次,又是在晚上,可能沒看清他的長相。春風很有表演才華,你跟春風沒有過深的交集,認不出他很正常。清荷,我懷疑有人洩露了你們的行蹤。你去停臺的事有哪些人知道?”
“洩露行蹤?”鄒清荷皺眉,想了一下道:“去停臺只有我們幾人知道……不,當時我們在爭論,房門沒關,也許被人偷聽到。”
“毒舌男有問題。”柳逐陽撫著嘴唇道。
“毒舌男?”齊寧和柳下溪同聲追問。
清荷解釋道:“三哥說的是高小虹。那天我們搬出賓館去分公司,高小虹過來找我,那時我對他有些懷疑沒有告訴他我要去哪裡,想不到他硬要跟著我們到了分公司一直賴著不走。”
“不必懷疑高小虹。”柳下溪搖頭,想了一下,突然拍了一下自己的頭道:“今晚不用去找周行軍,我弄錯方向。”
“弄錯方向?”大家不解地望向他。
“春風會主動聯絡我。”柳下溪充滿信心地道:“公園偷襲清荷,故意讓殺害高立業的疑兇男扮女裝,是在暗示與示好,他會主動找我索取人情的。”
“他怎麼知道柳大哥要去查高立業的死因?”
“劉記者被人利用了。”柳下溪嘆了一口氣:“他會找上我,應該在別人的計算內。”
“啊?春風這麼做的目的是什麼?”鄒清荷與柳下溪的對話,柳逐陽完全不懂,齊寧也只有詫異的份。
“清荷,我們明天去見高小虹的母親吧。”柳下溪聳聳肩,並沒有直接回答清荷的問題,這讓清荷不滿地瞪他。“齊寧,你明天先不去停臺,暗中跟著我們。”
“好。”齊寧輕踢了柳逐陽一腳:“你跟清荷先去睡覺,我和下溪有事商量。”
柳逐陽不高興地站起來,拉著清荷回臥室了。
“姓齊的臭小子,總是小看我,一有事就把我排除在外。”柳逐陽磨著牙道。鄒清荷瞧著三哥走來走去,那副猙獰的面孔怪嚇人的,不由得笑了起來,這讓柳逐陽更加不爽。他走到清荷面前問:“清荷,下溪有事瞞你,你不會生氣嗎?”
“在公園裡被春風帶人偷襲的事,我瞞著柳大哥,不知道他生氣了沒有。想不到咬香口膠的青年是春風……”鄒清荷的確不記得春風的長相了。
柳逐陽看著不爭氣的清荷嘆氣,他眼珠一轉,挨著清荷坐下,附在他耳邊神秘地問:“清荷,你跟下溪在一起總是在下面吧,想不想在上面?”
“什麼?”清荷挪開屁股離他遠點,他臉紅了,三哥的意思他明白,只是……不想跟三哥就此事進行交流。
柳逐陽撇嘴,繼續耳語道:“不如,你在齊寧跟下溪喝的湯裡下安眠藥……然後……”
番外 大危機…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