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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
她忍不住笑出了聲音,也許她和他就是註定了這輩子要糾纏不清,註定了要綁在一起吧?
想到這裡,容銘遠的聲音那麼剛好的從身後響起:“想到什麼了?那麼開心?”
他端著一杯紅酒,自然的坐到了蘇染身邊,把紅酒擱在了溫泉池的臺子上。
蘇染搖搖頭:“沒什麼。”
容銘遠的眼睛發亮,他忽然雙手禁錮住她,將她圍在一個小小的角落裡面,這裡人很少,又很安靜,蘇染能清晰的聽到她過快的心跳聲。
容銘遠的聲音低沉沙啞的嚇人:“染染。。。”
他低聲的喊著她的名字,如同一個野獸,迫切的渴望獵物靠近。
蘇染推著他,不由自主的別過了臉:“幹嘛?”
容銘遠卻伸出手,不允許她逃離開自己,他要她看著他,看著他的眼睛,不允許她逃避,不允許她胡思亂想,只要在自己身邊,她的腦海中,意識裡,就必須要有自己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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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銘遠危險的氣息向她逼近,在那個狹小的出租屋裡面,雖然她也默許了他的一些小動作,但是從未曾像現在這樣,他毫不遮掩,毫不保留的在她面前顯示出他的佔有慾過。
蘇染下意識的閉上了眼睛,鼻息間有玫瑰花的香氣飄過,蘇染的腦海中忽然就飄過了雲深的臉,她答應過他要好好考慮的祧。
幾乎是下意識的,蘇染推開了向自己靠近的容銘遠。
這麼長的時間,她不是一個沒有感情的機器,雲深對她的感情她不是沒有一點感覺的,以前跟容銘遠在一起的時候,雲深那麼罵了自己,然後遠走他鄉,她心中的愧疚感便不再有那麼重了。
可是現在,雲深完全放任,他信任她,相信她不會在沒給他答覆之前就做出什麼事情的,她怎麼可以這麼做!
不得不承認,喬雲深的方法是高明的,讓一個人永久的保持對你的愧疚,不是責備,而是比之前更多的關心琺。
可是,容銘遠完全不給她反抗的機會,他的唇帶著危險的,侵略的氣息從她的唇上蔓延而過,攫住了她的雙唇,奪取了她的呼吸,他甚至都拒絕給她思考的時間。
蘇染只覺得身體裡像是燃起了一把火紅的火焰,燒的理智都不復存在。
容銘遠的胳膊緊緊的抱著她,那麼緊的禁錮,像是要將兩個人融為一體。
他在她耳邊低語:“染染,我愛你。”
像是古老的咒語,蘇染幾乎在一剎那間繳械投降,潰不成軍。
蘇染軟軟的靠在了容銘遠的懷中,她貪婪著他懷中的氣息,此刻,她放任著自己。
他抱起了她,輕咬她的耳垂:“染染,我們換個地方。”
身上水一路滴答,在石板橋上砸出一道道美妙的音符,此刻,好像天地間的一切都變成了五線譜,所有的聲音都譜成了一道美妙的樂趣。
容銘遠抱著她,踩著剛好和諧的樂曲,回到了童話的國度。
房間裡,香水百合的香味充斥,昏暗的燈光映襯著蘇染已經紅透的臉頰,舒緩的音樂緩緩的流淌過房間裡的每一個角落。
蘇染分不清楚是夢境還是現實,如此真實的夢境,如此夢幻的現實。
在容氏慶祝新生的第一天晚上,容銘遠的浪漫讓她猝不及防。
這是在她長達三年的婚姻中都不曾享受過的浪漫。
容銘遠抱著她,溫柔的將她放在了床上。
他眼神迷離的看著她,手在她的髮間流連,他們彼此都沒有說話,好像此刻並沒有什麼言語可以表達他們之間的感覺。
情不自禁的,蘇染終於回抱了他。
一室旖旎,滿屋春光,抵死的纏綿,終究抵不過下一個天亮。
第一縷陽光從窗外透進來的時候,蘇染醒了。
凌亂的房間,和身邊的這個人都在告訴她,他們昨晚究竟都幹了什麼。
就那麼輕易,在容銘遠的身邊,她好像從來都可以很輕易的將她完全的託付,以前她不願意,也逼著自己不承認,她愛他,連同整個身心。
蘇染看著窗外的陽光,有些發怔,她忽然不知道該如何判斷對錯,如果說跟容銘遠在一起是個錯誤,她已經錯過了一回,為什麼還要再錯第二次呢?
容銘遠的聲音在她耳邊清晰的響起來,“染染,嫁給我,好嗎?”
一切都如此的重合,像是歷史再一次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