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樣,同樣深愛著蘇染的喬雲深,是不會讓蘇染身處危險之中的。
說到這裡,喬雲深忽然岔開了話題,接著說:“垃圾也可能是寶貝,容總,我和染染從小一起長大,大學的時候容總橫刀奪愛,你覺得這次,我還會放開染染嗎?”
以前是他沒有錢,他沒有足夠的能力,現在,當他一步步的讓落敗的喬家又走上了整個榕城的巔峰,他有這個自信,也有絕對的實力,能給得起蘇染幸福。
他的話鋒轉的奇怪,容銘遠卻也沒有在意,他嘴角微彎,笑著說:“那我們就拭目以待好了。”
喬雲深嘴角勾牽起一抹詭異的笑意,他站起身,看著容銘遠,“那容總,後會有期。”
說完,他便徑自離開了這裡。
出去的時候,路上碰到了剛下班回來的蘇染,因為這幾天的勞累,蘇染整個人瘦了一大圈兒,精神卻十分好。
喬雲深在她面前站定了,眼神chong溺而心疼的看著她:“染染,才幾天不見,你怎麼瘦了這麼多?”
蘇染很詫異在這裡看到他,她問他:“雲深,你怎麼會在這裡呢?”
喬雲深眼神坦誠真摯的看著她:“染染,你讓我給你時間,我給了,這些時間,你想清楚了嗎?還要跟我一起回去嗎?”
他眼神中滿含了期待,巨~大的期望在他眼中形成一個巨型的漩渦,蘇染下意識的覺得,如果自己說出來拒絕他的話,會不會太過殘忍。
她為難的看著喬雲深,剛想開口,喬雲深已經打斷了她。
“染染,沒關係,如果時間不夠,你接著思考,只是,先不要急著下結論好嗎?尤其是感情,不要那麼快就否定我,好不好?”
他眼神真摯,如同一個受傷的chong物,再等著主人的青睞。
蘇染忍不下心,答應他:“嗯,雲深,我會好好考慮的。”
喬雲深眼中的陰霾散開,朝著蘇染笑了笑,小跑幾步,從車子裡拿出了一把玫瑰花,遞到蘇染跟前:“染染,我說過,要一天送你一朵玫瑰花的,這裡有三十七朵玫瑰,你離開我,有三十七天了。”
蘇染接過了花,不忍心看他眼神中的傷感,找了個藉口,倉皇的從他身邊逃離。
喬雲深看著蘇染匆匆離開的背影,卻無聲無息的笑了,就是這樣,只要在她心中還有那麼一點關於他的情緒,那麼他就是還有機會的。
幾天之後,容銘遠回到了榕城,與他一起回去的,還有蘇染。
蘇染本來是不想跟他一起回去的,她愛上了建材工廠那邊荒無人煙又安靜寧然的環境,然而,老闆卻以非常強硬的態度辭退了她。
她沒有辦法,只得跟著容銘遠一起回去。
籠罩在容氏頭上的陰霾已經過去,容氏集團以全新的姿態,又一次席捲回榕城的商業圈。
新的企業,當然也免不了成為大家茶餘飯後的談資,有人也覺得疑惑,明明容氏集團的老總不是被關進去了嗎?怎麼突然又出來了?而且容氏還蓬勃著又一次擠~進了榕城的商業圈?
這些疑問並沒有讓他們閒談遐想許久,不久後,容銘遠就容氏集團主打的兒童服裝為由,召開了新聞釋出會。
這些民眾們關注的問題,記者當然也是不會錯過,容銘遠一一回答,如何被栽贓陷害,他又是如何找到了自己清白的證據云云。
反正經過他那麼一說,莫國華這輩子怕是再也不用指望從大牢裡面出來了。
容銘遠嘴角含笑,最好的推脫罪名的方法就是找一個永遠也不會出現在公眾視線中的人,不是嗎?
莫國華讓他在監獄裡吃的那些苦頭,連同以前的那些舊賬,他會一併找他算了,容銘遠從來就不是一個心慈手軟的人。
監獄裡的那些哥們兒,不會虧待了莫國華,他有這個自信,他們一定會好好的“照顧”他的。
再好的新聞,再好的頭條,一週也就過去了,容氏集團又回到了榕城人的眼中,饒是沒有過去的輝煌,名氣卻還是在那裡的。
容氏重新開始的那一天晚上,公司上下集體去了容氏下屬的度假村狂歡。
蘇染也被容銘遠執意帶過去。
她無意參與那些紛繁的應酬,自己披了條小毛巾,找了一個還算安靜的溫泉池,滿滿的坐了進去。
溫泉的水溫剛剛好,不是很燙卻剛好可以溫暖她。
蘇染放鬆的坐在裡面,忽然想到了那一天晚上,也是在這個度假村,容銘遠從池底裡突然鑽出來,還曾經嚇了她一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