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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6部分

且日子過的很顯赫。”漢弗雷看著約翰的神色同樣並不友善,除了雙方父親的分歧,他自己對於約翰也並沒有什麼好感,特別是想起關於這對父子在的黎波里的飛揚跋扈,他就覺得約翰和巴里安一樣,並不是個值得尊重的人。

“我的父親是守衛聖地的英雄,而且他一直在和薩拉丁戰鬥,反而是你和你的那位朋友,你們逃到了正教徒那邊,而且還和他們一起對付我們自己人。”約翰臉上露出了怒火。

一提起倫格,一陣從來沒有過的摻雜著嫉妒的憤怒,就讓他難以控制自己。

同樣是年輕人,同樣是在聖地之戰中曾經和異教徒抗衡的騎士,但是他卻始終只能跟隨在父親的身邊。

眼前的漢弗雷,卻已經成為了在基督世界令人敬仰的傳奇般的騎士。

至於另一個人,那個奪走了他所心愛的女人的貢佈雷,則幾乎成為了傳奇本身。

神聖的聖子和羅馬的皇帝,這讓約翰心底裡的嫉妒難以宣洩,而且他也隱約感覺的出來,也許在那個貢佈雷的心目中,自己從來就沒有被當成過一個對手。

聽到約翰羞辱的挑釁,漢弗雷臉上顯出了憤怒,倔強的他無法容忍自己的騎士榮譽受到侮辱,同樣不能允許自己的朋友被人汙衊。

“伊布林的約翰,如果不收回你之前的話,我想只能用決鬥來結束我們之間的這件事,”漢弗雷握緊劍柄。他看到約翰身邊的隨從們立刻向前靠來,但是他卻凌然不懼的同樣向前邁出一步“或者你認為可以用卑鄙的方式解決我們之間的這件事?”

漢弗雷的話立刻讓約翰為之惱羞成怒,他大聲呵斥著隨從們退開,然後慢慢握住劍柄,在盯著對方的眼睛一陣後,他嘴裡狠狠的說:“知道嗎,從以前我就不喜歡你。還有你母親,她那種耀武揚威的樣子一點都不像個女人。至於你那位朋友,我想現在他一定躲在君士坦丁堡城裡,盤算著怎麼和異教徒勾結換取黃金。真正守衛聖地的是我的父親,為了證明這個,我接受你的挑戰。”

約翰一邊說,一邊拔出長劍,看著對方手中同樣閃動著寒光的騎士劍,他譏諷的說:“讓我看看‘最忠於友誼的漢弗雷’究竟是不是一個只靠朋友撈取名聲的人。”

約翰譏諷的話剛剛吐出口,他手中的長劍已經如同一條標槍似的向前猛刺過去,伴著一縷寒風,冰冷的劍尖夾帶著寒光驟然刺向漢弗雷的肋下,同時他嘴裡發出了一聲低聲怒吼。

“叮”的一聲,漢弗雷的長劍狠砸在約翰的劍身上,隨著兩柄長劍摩擦發出的刺耳聲響。他厚重的劍身已經沿著劍脊劃過一片扇形,剁在了約翰劍身十字形的護柄上。

一聲驚恐的喊叫從約翰嘴裡發出來,他一邊胡亂揮舞長劍,一邊不住後退試圖拉開距離!

但是緊貼著他的漢弗雷卻根本不給他任何逃跑的機會,就在兩個人近得幾乎無法完全揮舞起手臂的距離上,漢弗雷手裡的長劍忽然異常靈巧的調轉過來。

隨著劍柄上沉重的重頭狠狠砸在對方劍身上,約翰在一聲痛叫聲中被擊得仰倒在地。

約翰畏懼的在地上滾著,但是笨重的盔甲讓他一時間無法站起來,他只有不停的滾動,直到滾到堆放到角落的一堆行囊邊上時,才勉強站起來。

“你不是想看看我是不是一個只靠朋友撈取名聲的人嗎?”漢弗雷雙手握劍,左足前踏,他手中長劍的劍尖不住的輕輕抖動,似乎在尋找著該從哪裡向敵人進攻。

約翰恐懼的看著眼前這個和自己差不多大,卻有著讓他難以想象的可怕身手的年輕騎士。

和約翰始終跟隨在父親身邊分享著聖地英雄的榮光不同,漢弗雷從接到倫格在曼齊克特的召喚開始,就捲入了一次又一次的戰鬥,他的敵人既有循規蹈矩的法蘭克騎士,也有悍不畏死,勢如瘋狂的異教徒。

特別是在跟隨阿賽琳橫行地中海上之後,他和那些羅斯人一起一次次的面對強大的敵人,他把這些近乎野蠻人的羅斯人變得逐漸聽從紀律,而從他們的身上學到了很多之前做為一個騎士無法學到的更加殘酷,也更加實用的殺敵技巧。

約翰畏懼的看著漢弗雷,在他的印象中,雷納德的這個蠢兒子原本是一個比女人堅強不了多少的怯懦的青年。

正是因為這個,他的母親似乎永遠跟在他的身後,從來不讓他離開自己。儘管因為對朋友的義舉令他就此成名,但是在約翰心目中。他從來沒有把博特納姆的漢弗雷當成一個可怕的騎士。

但是現在,在對方几乎在瞬間就令他失去了還手能力的打擊下,約翰才忽然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