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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6部分

你要讓整個艦隊都按照軍團的方式作戰?”另外一個將領有些意外的看著米利厄諾斯“但是我們是在海上,根本無法調動所有的船,”

“可是在陸地上怎麼做到的呢?”阿賽琳玩味的低頭看著那些被分割開的戰船。

忽然間,她的眼中微微閃過一絲光亮,就在人們愕然的注視下,她伸手解開了那條令人遐想的外裙。

不顧甲板上的人們目瞪口呆的樣子,阿賽琳命令一個水手帶著她的外裙飛快的爬上了桅杆。

當那條展開來就如同一面旗幟似的裙子在桅杆頂上迎風飄揚時,露出了裡面肥碩的阿拉伯裙褲的阿賽琳,在羅馬將領們略帶失望的眼神中傲然的笑著:“即便是在海上也沒有關係,我們可以用這種方式相互聯絡,只要我們能知道不同旗幟的含義,就足夠了。”

“那麼小姐,你的這個,”說到這裡的米利厄諾斯,有些好笑的揚起脖子看了看那一抹在海風中獵獵飄揚的黑色“又是什麼含義呢?”

“這是我的旗幟,是隻屬於我一個人的旗幟。”阿賽琳臉上露出了驕傲的神色,她的眼神在那些將領們的臉上緩緩掃過,當和她對視時,那些將領感到了一絲難言的壓迫。這讓他們意識到,站在他們面前的,不止是個美麗的女人,也是地中海的女王。

“它的含義是,‘阿賽琳就在這裡’!”阿賽琳用一種讓眾人膽寒的聲調說著,同時她的眼神向著西方的海岸看去。

………………

一片寒冷乾燥的土地上揚起陣陣風沙,乾冷的天氣讓旅行者感到說不出的難受,但是對於常年生活在這裡,終於回到故鄉的人來說,這種久違的惡劣天氣卻顯得倍感親切。

漢弗雷騎在馬上頂著迎面而來的風沙艱難的向前走著,他知道這樣的天氣應該不會很快過去,之前他隱約看到了遠處的一座小駐壘,雖然不知道那地方現在究竟歸誰所有,但是他還是決定到那裡先去躲避一下。

“可憐的馬,我們又要一起和這種壞天氣做對了。”漢弗雷一邊走一邊低聲自語著。

說起這匹從耶路撒冷時就跟隨他的白馬,漢弗雷就不禁想起倫格的比賽弗勒斯。

雖然那並不是他的戰馬,但是他還是為那匹馬的死感到惋惜。

羅馬的軍隊對比賽弗勒斯的崇拜甚至讓大牧首都有些擔心,而且人們早已經習慣把那匹傳奇般的駿馬和皇帝聯絡在一起。

“現在這裡就剩下我們了。”漢弗雷對自己的愛馬一邊說著,一邊用力頂著寒風向前挪動著步子。

駐壘雖然看著遙遠,而且風沙很大,但是總有走到的時候,不過當來到那座明顯被遺棄的破敗駐壘半掩的門前時,漢弗雷看到了栓在牆前的幾匹戰馬。

他立刻警惕起來,雖然馬上的裝備看上去更像是法蘭克人,但是他還是握緊劍柄小心的推開半敞開的木門。

當看到裡面聞聲站起來的幾個人中的一個時,漢弗雷臉上不禁露出了詫異的表情。

“伊布林的約翰?”

“博特納姆的漢弗雷?”

第六卷命運之詩第八章 安條克之爭(上)勇士與懦夫

第六卷命運之詩第八章 安條克之爭(上)勇士與懦夫

出乎意料相遇的兩個人意外看著對方。外面的風沙還在不停的發出陣陣嗚鳴,而小小駐壘裡,兩個年輕人卻僵愣的對視著。

約翰臉上先是顯得意外的表情很快變成了一絲緊張,他極力掩蓋著隱約流露出的慌亂,同時一雙眼睛不停的在漢弗雷身上打量著。

因為雙方父親的交惡,約翰和漢弗雷幾乎從來沒有正式有過交往。

從很早之前,約翰就是聽著父母對雷納德的厭惡長大的,這讓他也對雷納德的兒子充滿了敵意。

儘管也知道,漢弗雷在耶路撒冷之戰中表現出的那種忠誠守信對耶路撒冷的堅守功不可沒,但是一想到這完全是因為他和倫格之間的友誼,約翰就不禁對漢弗雷怎麼也喜歡不起來。

另外,正如同在臨行前父親對他說的那樣,他自己也的確不想象雷納德的蠢兒子一樣,只為了所謂的榮譽而幹出蠢事。

一想到這個,約翰不禁想起了自己此行的目的,他立刻變得更加警惕起來,而且他開始懷疑這是不是真是一次偶遇。

“真是沒有想到,居然會在這裡見到你,”約翰緩緩的先前走去,他看著同樣滿臉意外的漢弗雷,心裡卻在不停的猜測他怎麼會突然出現在這裡“我聽說你不是在君士坦丁堡嗎?”

“我聽說你在的黎波里。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