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了不起,佩興特先生。對此,我會銘記在心的:你把100萬的生意增值到1 000萬,然後眼睜睜地看著它縮水到100萬,後來甚至連這幾乎都沒有了,可最後你還是以1 000萬交易成功!告訴我,你是怎麼讓你的棉花糖增值的。”
“謝謝你,阿瑟。我非常高興。如果你願意聽,今天我給你講個新故事。”
“當然,佩興特先生。這和棉花糖理論有關係嗎?”
“我講給你聽,阿瑟,然後你自己判斷。你可以做個案例分析。”
“案例分析—哦,我喜歡這個。請講吧,佩興特先生。”
“幾年前,我有幸見到了阿倫·甘地,他是聖雄甘地的孫子。”
“那麼,有不吃棉花糖的人了。為了得到想要的東西,他常常什麼都不吃。”
“是這樣,阿瑟。聖雄甘地對他的那些非暴力不合作成果十分謙遜。你知道他曾經怎樣評價他的成功秘訣嗎?”
“不知道,不過你正準備告訴我吧,是不是,佩興特先生?”
“如果我沒記錯,他差不多是這麼說的:‘我想要成為的只不過是一個具備中下能力的普通人。我絲毫不懷疑,任何人,男人或女人,只要付出與我相同的努力,懷有與我同樣的希望和信仰,就能取得如我一樣的成就。’”
“努力和信仰,你相信這些嗎,佩興特先生?”
“是的,我相信。二者都是通向成功的漫長之路,但路上充滿了更為有力的保障和更加豐碩的收穫。”
“超大棉花糖!那你見到他孫子時發生了什麼事?”
“他對聖雄無限崇拜,這是當然的事。他說,從他12歲開始,他父親就把他送去和祖父一起生活,直到他十三歲半。”
“我在那個年紀的時候,我媽媽也巴不得把我送到某個地方去呢—任何地方都可以。”
“是這樣沒錯,我敢保證我爸爸也巴不得這麼幹。青春期的男孩有一大堆毛病。阿倫告訴我,從聖雄那裡他學到了很多關於修養和明智地運用權力的知識—聖雄是怎樣利用自己的簽名獲取財富(他很清楚自己簽名的價值),然後把這些錢捐贈給窮人的。但是阿倫把自己的成就更多地歸功於他的父親,因為幾年後—就在他17歲時,父親給他上了人生中最有價值的一課。
“他告訴我,父親曾經讓他開車送他去大概離家15公里的一幢辦公樓參加會議。到了之後,父親讓他把車開去修理廠修理,修好後在下午五點來接他回去。‘千萬不要遲到。’父親特別叮囑他這一點,父親已經連續幾天超負荷工作了,因此想要在五點準時離開辦公室。
“阿倫說,他弄明白父親的意思後就把車開去了修理廠。中午,他打算先去吃午飯,然後再回修理廠來,但這時修理廠卻把車鑰匙給了他,告訴他車已經修好了。”
“啊哦,一個17歲的小男孩,一輛車,還有五小時剩餘的時間,這可真不是什麼好的組合呢。”阿瑟說道。
“正是這樣。阿倫開著車在城裡轉來轉去,他發現了一家電影院,就跑進去看了個兩場連映的電影。他沉迷在電影中,甚至都沒想到看一看手錶,他一直待到第二場電影放映結束,那時都已經下午六點零五了。他衝到車上,急急忙忙地趕到辦公樓接父親。父親一個人孤零零地站在那裡,等著兒子的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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抵禦棉花糖誘惑的訓練(2)
“阿倫從車裡跳出來,因為遲到而向父親道歉。
“‘兒子,發生什麼事了?我一直在擔心你,到底是怎麼了?’
“‘都怪那些愚蠢的修理工人,爸爸。他們搞不明白車到底怎麼了,剛剛才把它修好。他們一修好我就馬上趕過來了。’
“父親沉默了。他沒有告訴阿倫,因為擔心兒子是不是出了事,五點半時他已經打過電話給修理廠,知道車中午就修好了。他明白兒子在說謊。你猜他會怎麼做?”
“把兒子痛打一頓?”
“不對,不過我也是這麼猜想的。”
“一個星期不讓兒子開車,並且以後都不准他再用這輛車了?”
“也不是。”
“一個月不讓兒子見女朋友或者是給女朋友打電話?”
“還不是。”
“哎呀,我猜不出來了。他到底是怎麼做的呀?”
“他把車鑰匙給了阿倫,說道:‘兒子,你開車回去吧。我走路回家。’”
“什麼?”阿瑟吃驚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