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綿延的詭譎鐘聲和百里初幽冷額聲音讓秋葉白只覺得自己頭暈腦脹,看著百里初一步步逼迫過來,讓她下意識地一步步地後退,一手扶著額頭,一手拿著長槍直接往百里初的脖子上一戳,咬牙道:“你站住!”
“你很怕我麼?”百里初停了腳步,雙手環胸,似笑非笑地地看著她。
只在腰間圍著床單的百里初,露出精壯優美的胸膛和結實修長的腰肢,隨意地散落著頭髮,手臂上扣著華麗的蓮花寶石蛇環,愈發地顯得美豔而詭吊,渾身散發著充滿侵略性的非人而誘惑的氣息。
秋葉白看著便覺得眼前有點發直,口乾舌燥,手腳莫名的發軟,幾乎連手上的長槍都拿不住,她閉了閉眼,忽然抬手一揮手上的長矛就將那不遠處的黃金吊鐘直接敲了個粉碎,那妖異綿長的鐘聲陡然一窒,她方才呼了一口氣,試圖讓自己的心神和混亂的氣血內息穩定下來,她已經隱隱地察覺這聲陣也許是直接針對真言宮人的,或者說就是直接針對元澤的,因此元澤直接面對那些聲陣的衝擊,所以受到的影響最大。
但是這種聲陣還是會影響到身在陣內的她,否則不會讓她只覺得氣血翻騰,難以冷靜下來。
雖然,她並不知道為什麼百里初似乎一點沒有受影響,但是照著自己的這種情況,根本沒有法子應付面前的男人。
尤其對方本身修習的功法,似乎本身就帶著魅術。
好容易內息略微平復了下來,秋葉白才握緊了自己手上的長槍,冷冷地看著他道:“百里初,你最好現在不要隨便靠近我,否則我怕我手上的槍會不長眼,元澤到底為什麼會變成這個樣子,你和他之間的那些傳聞如果是障眼法的話,那真言宮和你的明光殿到底是怎麼回事?”
但是,她才問完,那幽幽渺渺的詭異鐘聲又再次響了起來,她原本強行平復下的氣息的丹田,一下子又內息翻騰起來,她一驚,腿腳發麻,腳下一個踉蹌,踩中了方才打翻的木魚,差點就要
摔倒忽然被人一把扶住了纖細的腰肢,而與此同時,百里初詭譎悅耳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
“嘖,小白,你腿軟的樣子,真是可憐兮兮的,讓人食指大動。”百里初魔魅的聲音在她耳邊親暱地響了起來,他一點都不客氣地咬住她柔軟的的耳朵輕舔噬咬。
秋葉白背脊一陣戰慄,渾身發麻,她抬起手肘就朝百里初撞了過去,卻被百里初輕易地直接抬手一擋,一折,直接握住,她眸光一冷,抬腳又朝著他的下身撞去。
百里初發出一聲短促的輕笑,直接抬腿夾住了她的小腿,同時大腿一頂直接嵌入她的腿間,制住她下一步的反抗。
秋葉白被他這麼方扣著,光潔的背部貼在他性感誘人的胸膛之上,肌膚相親的觸感和腿間威脅性的頂撞讓她微微倒抽一口氣,不敢動彈。“嘖,本宮的心可是非常脆弱的,經不得嚇,小白,你再這麼粗暴地話,萬一本宮不小心把前塵舊事都忘了,可怎麼好?”
百里初愛憐地輕吻她柔軟的臉頰,只是聲音和動作形成詭異的反差,異常的冰冷和不耐煩。
她閉了閉眼,想避開他的親吻,只是卻避無可避,只能喑啞著嗓音冷道:“百里初,你是不是瘋了,拿你自己的事兒來威脅我?”
“嗯,那有用麼?”百里初懶洋洋地道。
秋葉白頓住,咬牙切齒地道:“好,你放開我,我保證不揍你。”
“本宮覺得這樣是極好,不必了。”百里輕笑,隨後扣住她的手向後一翻,撫上身後的一尊華麗冰冷的佛像。
“你感覺到了麼?”
他突如其來的轉換話題讓秋葉白一下子沒有反應過來,楞了一下:“你……。”
“專心一點。”百里初淡淡地道,指尖在她雪白結實的小腹上一扣。
秋葉白腿兒瞬間又一軟,她閉上眼,勉力地讓自己平靜下來,去感受手下冰涼的佛像,她這麼一動手就感覺出問題了。
那佛像竟然在有規律的震顫。
“這是……音律?!”秋葉白忍不住一驚。
百里初幽幽地在她耳邊道:“沒錯,你以為打碎了那些鐘鼓木魚,就能讓音陣停下來麼,呵呵……。”“這是一種極為精妙的佈置,在房間裡的許多角落精心佈置上能發聲,和共鳴的樂器,甚至連地下也有相應的佈置,只要這個房間裡還有金屬的器物,那個佈陣的人就能透過外來之聲控制音陣,令金屬之物共鳴,而一旦中了音陣的人,是不能隨意地踏出音陣的,否則便會氣血逆流,內出血而亡。”
秋葉白聞言,不免一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