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聽說愛妃身體不適,可有大礙?”
沈冰凝低下頭,聲音柔順:“多謝皇上關懷,臣妾已無大礙。”
簫翊握住沈冰凝冰冷的手,眉宇間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關切:“手怎麼這麼涼?剛才在外隱約聽見太醫詢問愛妃頭暈的情形,朕也頗感好奇。”
頭暈還能怎樣,不過是種難以名狀的不適罷了,沈冰凝心中暗自嘀咕,面上卻依然保持著溫婉:“就是覺得腦袋沉沉的,精神難以集中。”
簫翊聞言,轉頭看向跪在地上的太醫,語氣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聽到了吧,還不快去配藥?”
太醫連忙應聲告退,幾乎是小跑著離開了宮殿。
沈冰凝剛想出聲挽留太醫,那人卻已消失在門外。
簫翊鬆開了她的手,隨意地坐在窗邊的軟墊上,姿態閒適,問道:“愛妃,除了頭暈,還有哪裡不舒服嗎?”
沈冰凝努力擠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微笑,試圖掩飾自己的真實情緒:“皇上,我只是稍微有些暈眩,可能是午睡時間過長,真的無需再服用藥物了。”
她實在不想再碰那些苦得讓人不禁蹙緊眉頭、味蕾都要抗議的藥水,彷彿每一滴都是對味覺的嚴酷考驗。
簫翊的臉上掛滿了不贊同,那雙深邃的眼眸中透露出幾分堅持與溫柔:“愛妃身子骨本就纖弱,多補補身子總是有益無害的。”
他的語氣中帶著不容置疑的權威,卻又夾雜著細膩的關懷。
她心中暗自思量,老話說得好,是藥三分毒,若非必要,還是少沾染這些苦澀為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