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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1部分

邊,直看起來,卻滾出雪白一個身軀,胸前堆著兩隻嫩乳。素臣正待喝問,只見外面女人,水淋淋的趕進屋來,喊道:“這不是和尚,好漢爺爺饒命!”素臣看清何氏面目道:“何大娘,這是何人?”何氏仔細一看,叫道:“天爺!原來又是文相公來救奴的性命!這是奴的小姑娘,叫做麟姐。”素臣方始放心,忽見何氏赤身,一手掩著**,才覺著自己身上一絲也無,失聲道:“啊呀。”連忙把麟姐身上扯下來的衣服,披裹在身。說道:“何大娘快穿。”何氏叫聲:“啊唷!”脹紅了臉,急走出院,穿了衣褲,又拿一件女衣,遞與麟姐。把桌上點的火,減去燈草,剔去燈煤,扯著麟姐,一齊跪下磕頭不迭。素臣道:“休要磕頭,待我先打發掉這屍首。”一手把頭陀胳膊抄緊,一手捻著腿胯,何氏悄開後門,向竹林裡穿出,遠遠撇下。

何氏候素臣進屋,從頭哭訴道:“奴家昨日到大姑娘家去,見那頭陀偷瞧奴家一眼,不料他已留心。今日夜裡跳下房來,手拿尖刀,禁住奴家,不許叫喊。先把麟姐弓雖。女幹了,還要帶他去,把頭髮剪齊,女衣脫去,褪下一件僧衣叫他穿著。吩咐奴家燒湯,說要洗澡。只得替他燒湯。屋裡點了燈,他又澆滿了油,加了五七根燈草,兀自嫌暗,要在院子裡趁著月光,只得又把浴盆扛出來。洗完了浴,換了熱水,逼著奴洗,摸著肚子,說道:”果是有娠,替你揉下這胎,借我一用,不許叫喊!‘奴家這屋四面脫空,叫喊也沒人救應。被他揉擦得要死,如今小肚子裡憋得生疼,不知可得活命哩!相公在船,如何知道又來救援?“素臣道:”我因上岸出恭,看見他木魚掛在樹上,又聽有哭聲才上屋來探看,出了我昨日的悶氣!你有草紙拿張來,且出恭再處。“何氏忙取草紙,素臣出院,尋見鞋子,帶溼穿著,提那夾被,卻水浸透了,遞與何氏道:”快替我烘一烘乾。“何氏忙去烘被。

素臣悄悄開門出恭時,細看樹上,並沒包裹。暗忖:“日間所靠大包,藏放何處?”出完起來,回到屋裡,卻見繩凳上放有大包,開啟看時,只見一個油紙包內,有曬乾的三五具血孩,**顆幹心。又一個紙包內,包著兩包丸藥。一包寫著“易容丸”,有五七百粒桐子大五色的丸藥,一個紙貼,上寫著,每月一丸,以津唾調搽,可變色百日,鹼水擦之即退。一包寫著“補天丸”,也有五七百粒桐子大,卻是一色紫紅的丸藥,也有紙貼上寫每用一丸,以火酒調服,可御十女。女子服之,可御十男,冷水解之方洩。又一個油紙包內,裹著一個油布面宮錦裹的包袱,袱內都是些紙札,開啟細看,只見一張札付,上寫:“**王座下,推誠詡運虎衛國師一尊超凡”,後面寫著宣教元年七月,鈐著“宣教奉天”之寶。又揭起一張,卻只有“**王座下推誠詡運”字樣,沒有銜名,後面年月俱空,但有印記。一連看了**張,都是一樣。又拆開一束,卻又寫著大真人座下,一色的也有四五紙。又拆一束,卻是大將軍臺下,一色的有一二十張。俱沒銜名,卻都是龍鳳花邊,編著號數,甚是整齊。臨末,揭出一張,卻不是札付了,是一張緝批,上寫著:**王札,為密緝事,後面列著許多人名。素臣一眼看去,見第二行像自己名姓,連忙細看,見明寫著:主謀放火憂戕殺元勳兇犯一名文素臣。暗吃一驚,暗忖:“這法王是誰?如何要緝起我來?”因想著劉大合奚奇的說話道:“是了,莫非這**王就是番僧?那拆牆放火,既疑是劉大郎。那些地方們訪知我前在劉家,所以說我是主謀。這元勳,想就是松庵師徒了。”因見第三行也有放火字樣,便又看下去,只見第三名,寫著:同謀放火戕殺元勳兇犯一名劉虎臣。笑道:“一些不錯,是這個緣故!若昨日不遇著隨意,還不知大郎的號,今日還有些狐疑哩。”因重新看那第一名時,只見明明的寫著大逆元兇一名衛聖功,素臣心裡輪轉道:“這人功冠古今,名聞海宇,智勇兼備,才德俱優。我文素臣自負,雖也不弱於他,而有形象顯,無象者幽,矚顯則明,察幽則晦,茫茫天下,具眼何人?我與他性情學問,孰優孰絀,是異是同,有誰鑑別?偽批之上,與彼比肩,反可作我二人同心之譜矣!”自嘆自喜了一會。

然後逐句看去,第四名,是叛犯一名袁作忠,第五名,是逆犯一名尹雄,第六名是賊殺從龍兇犯一名奚奇。暗忖:“奚奇之言不謬,百空、真如果然是靳賊黨羽。”第七名,是截殺從龍兇犯一名,下面注不識姓名,心疑山腰之事,從龍名目,莫非指著陶神保兄弟?第八名,是叛逆一名,施存義,第九名是謀逆行刺女犯一名解翠蓮。暗想:“這翠蓮怎樣行刺?頗有聶隱娘、紅線之風。但未刺著,只怕術尚未精。”餘外都是些僧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