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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部分

圈上他脖子,勾著他彎腰,在他側臉吧唧親一口:“你可要幫我報仇。”明明是委屈的話,她卻笑靨如花,整個人明媚如嬌陽。

宋釗抬手輕輕點了點她挺翹地鼻尖,鄭重道:“好。”

他就喜歡她開開心心的,更加喜歡她有仇必報的小心眼。

這樣的她,壞得可愛極了。

兩人回了居住的凌霄殿,早有宮人將摺子都送了過來,趙暮染懶懶地根本不想動,側臥在榻上想事情。宋釗吩咐親衛事情後坐到她身邊,隨手拿了本折翻了翻。

是戶部提關於全國糧食短缺的事。

趙暮染瞄了一眼,撇唇:“父皇怎麼還留著這許尚書,身為尚書,庸碌無為。寫個摺子上來問怎麼辦,一點章程都拿不出來,那要他幹嘛。”

小妻子今兒火氣挺旺,卻是說得在理。

宋釗合上摺子,半倚著迎枕說:“趙舜可是怕人太能幹,你倒是嫌棄人不能幹。”

“我又是不是趙舜那種腦子有疾的,什麼都要握在手中才覺得安心,不累死也得操心死。給他們發俸祿,他們就該做實事!”

趙暮染挪了挪身子,窩到他懷裡,突然又嘆一聲:“我果然有做昏君的潛力,怪不得左相想要我父皇生兒子,真是後繼無人啊。”

宋釗被她逗樂了,低頭在她耳邊說,“昏君可不是那麼好當的。”

“還有這樣的說法?”

“當然。”

郎君低頭去咬了她耳垂,趙暮染被他突來的挑逗鬧得心跳加速,手卻不老實直接鑽進了他衣襟:“那我先來學一學白日宣……”

最後一個字還沒說出口,已被郎君用唇舌堵住,殿裡只餘曖昧的纏綿細小動靜。

許久之後,趙暮染軟軟地縮成一團,窩在雪白的狐皮毯子中,眼中是還未散去的嬌媚迷離。宋釗重新躺回她身邊,將滑下大半的錦被拉高,手流連在她細膩軟滑的腰間。

趙暮染察覺他還未消的念意,仰了頭去看他,見到他發亮的唇,霎時滿臉緋紅。

宋釗見她如三月桃花一樣的嬌,忍不住再去親她,趙暮染哼哼一聲,感覺到他在腿心的動作。

“要磨破皮了。”她輕喘著,動了動腿。

宋釗明白她的意思,稍稍離開她的唇,低聲道:“這樣就好,真要你了,你經不住累。”說罷就只顧纏著她。

趙暮染閉上眼,由他去,只是滿腦子都是他先前俯身溫柔又旖旎地對待,臉色更紅了。

兩人一陣荒唐,摞得高高的摺子直到晚間才被處理。

而當天下午的左相熱鬧極了。

宋釗讓親衛給左相買了十名妾,一一辦好文書,吹鑼打鼓送入左相府。

左相已五十有四,看到這十名妾整個人都傻了,左相夫人在親衛走了後直接一爪了就將丈夫的臉抓出三道血痕。

“你個老不正經的!你居然納妾!你就不怕死在女人肚皮上了!”

左相一直就是個妻管嚴,年經的時候有過妾室,但左相夫人是厲害的,將那妾室弄走了不說自此對丈夫變本加厲。那以後,左相見到女人都發怵。

如今十個年輕貌美的小娘子往眼前一站,直如天旋地轉般,別說擋住妻子的撲打,就是被撓花了臉都沒有反應。

陳暢坐在左相家的牆頭,聽著院裡的叫罵聲,哭鬧聲哈哈大笑,聽夠了才跳下牆讓人將今天下午的事散播出去。不過一晚上,都城家家戶戶都知道長公主殿下為左相納了十名妾,美約其名讓左相家人丁興旺。

在早朝動過心思的大臣得知訊息,皆是抽一口氣。

文頤長公主這哪裡是給左相納妾啊,這是送了十個燙手山芋過去,還讓左相只能當寶貝疙瘩供著。打不得,罵不得,還得伺候吃住,不然這就有藐視皇權之嫌。

而且誰人不知左相懼內。

如若長公主送完人氣消了,這些人好好養著就是,但萬一氣沒消再翻出來說事,左相一把高齡,搞不好還得被逼著和妾室生孩子。妾室不懷孕,那就是讓左相失了男人的尊嚴,妾室懷孕,左相家那位河東獅怕得要掀了屋頂。

怎麼都是不落好。

眾人覺得文頤長公主太可怕了,笑吟吟的就捏住人小辮子,然後要將人揪掉一層皮。

第二日,眾大臣上朝就看到左相的位置空在那,打聽之下是,是告了病假。

大臣們心照不宣對視一眼,左相這是被打得出不門了吧。

而在第三日,御史大夫突然參左相貪贓枉法。雖不至於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