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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部分

手底下的將軍負責,說起來最該問罪的就是你了。與我一個光桿守備有什麼關係?

可這樣的話他哪敢說,只能規規矩矩跪著,任人罵的狗血淋頭。

好在江太平沒上手打他,只罵了一陣,就叫他和榮德海一起滾出去。

兩人如獲重釋,慌忙爬著出去,到了外面狠狠吸上一口氣,這才有了又活過來的感覺。

崔捷同情的看了一眼捂著腰腹的榮德海,“你沒事吧?”

榮德海也回了他一個白眼,“要不你也叫公爺踹一腳試試,看有事沒事?”

崔捷撇嘴,“我可沒那個榮幸。”守備府是整個福州城最冷的衙門,他一年也見不到江太平一面,若不是今天出了這麼大個事,他還摸不著來覲見呢。

公爺待他不熱乎,說起來也不是壞事,至少他是所有公爺身邊伺候的,唯一沒捱過打的一個。

兩人對著拱了拱手,各自坐轎子走了。

對於榮德海如何找了轎子回的府衙,如何結案暫且不管。只說這會兒出了城的郭文鶯等人。

到了城外清點人數,除了幾個械鬥而亡的,其餘的人都回來了。沒被人抓了俘虜,也算不幸中的萬幸吧。

正準備上馬回營,路唯新突然道:“文英,你跟我說的話是真的嗎?”

郭文鶯莫名,“我說什麼了?”

路唯新神色略顯羞澀,臉上紅的好似一塊緋色的布,吶吶道:“你說只要是殺了那個老女人,你什麼都給我的。”

郭文鶯笑著把雪融往前一推,“這可不是我說的,是他說的,他什麼都可以給你。”說著挑眉一笑,“要不我把他送給你如何?”

路唯新咧咧嘴,“我才不稀罕呢。”早知道是這樣,他也不費勁射那一槍了,為了把握最後一刻,跳下牆的時候還崴了腳,到現在還疼呢。

他就說郭文鶯沒那麼好說話吧,什麼把什麼都給他,都是糊弄他玩的。早知道他還不如提個要求,讓他親一下也好啊?

想到在郭文鶯那嫣紅的小嘴上親吻,不由得臉紅心熱,走路的樣子更加晃悠起來,整個人猶如喝醉了酒一般。

郭文鶯望著他的背影哈哈大笑,對著雪融擠擠眼,“你可不要忘了人家的恩情。”

雪融笑笑,“這是自然,以後我的命就是路小將軍的了。”

路唯新聽到了,不由甩了他們一眼,“我才不要他的命呢。”他想要的,他們又不肯給,何必拿他取笑呢?

月館的事解決了,雪融便再不能留在寧德,他們也怕南陵公知道此事是他們做的會報復,雪融無根無底的,怕是第一個會下手的物件。當務之急,還是要派人把他送走的。

雪融走的時候,郭文鶯親自去送,還專門叫了幾個親兵,一路護衛他去京城。

第二百一十一章 剿匪

本來雪融不想去京都的,不過聽說她的家在京都,便想過去看看,也瞧瞧生她養她的是個什麼地方。

一路送著他出了寧德城,臨道別時,雪融突然問她:“在你眼裡我是什麼?”

“兄弟吧。”郭文鶯撓了撓後腦勺,在她看來一起戰鬥過的都是兄弟。

“那在你眼裡哪個男人不是兄弟?”

郭文鶯指著滿大街的人,“這些,這些,都不是啊。我不認識他們,怎麼是兄弟?”

他無奈,“我說的是你身邊認識的人。”

“這樣啊……”她開始很認真的想,想了半天,好像身邊每個人她都當成是兄弟。不,只除了一個,封敬亭,那丫的太噁心,把他當兄弟,簡直侮辱了“兄弟”這個詞。

誰見過哪個兄弟,會對另一個兄弟又親又抱,恨不得把什麼都塞進她嘴裡的?

雪融看著她迷茫的臉忍不住嘆息一聲,看來這也是個感情少根筋的,誰要是喜歡上她,那情路可有得磨了。

還好,還好,他及時止住了……

自西北軍換防之後,路懷東一面篩選人準備建水軍,另一方面開始把剿匪提上日程。

按照他和封敬亭的商定,既然南陵公利用山匪作亂,他們索性就大規模剿匪,一邊發榜文通知各州縣府衙,向老百姓宣誓朝廷剿匪的決心,另一邊剿匪日程也緊鑼密鼓的制定著。

他們先從小規模的山匪土匪剿起,然後逐漸擴張,按片分剿,也不一下把匪徒打死,但也不放鬆進度,就那麼一口一口的,如嚼大餅一樣,最後把整張餅吞嚥下肚。

閩地靠海,常遇颱風襲擊,莊稼因此而歉收,可是更讓人心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