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深吸一口氣,暗想著橫豎兩人也不是第一次了,便閉著眼使勁往下拽,褲腿滑落,露出兩條精壯結實的大腿。
她睜開眼,又嚇得閉上,耳邊聽著他低低地笑聲,“嬌嬌,你這麼害羞,可怎麼當娘啊?”
一夜的纏綿。
到次日,兩人睡到日上三竿才起來,左右還沒過了年假,索性偷下懶也沒什麼。
等到次日他們起來,盧俊清一家早就走了,府裡又恢復了平靜,倒好似昨晚的事沒發生一樣。
郭文鶯這一夜極盡侍奉,凡事任著他的性子來,把他伺候的甚是歡愉,封敬亭也不好再計較昨晚的事,索性便當做沒發生過。誰也不再提,便一時揭過去了。可誰想盧俊清也是一根筋的,幾天之後居然上了請罪摺子,說自己就任吏部尚書兩年尚無業績,自請辭官,回河南老家養老。
這馬上就要開科考試,這個時候吏部尚書辭官了,不是拆皇上的臺嗎?
封敬亭勃然大怒,當庭斥責了盧俊清,罰了他一年的俸祿。正好兩宗並作一宗一起罰了。
郭文鶯聽說後,不由暗歎一聲,自己這個舅父還真是不會看眼色,這時候上什麼辭官摺子啊?
不過她也知道舅舅這個吏部尚書早就做的膩煩了,巴不得挪個地方,不過現在朝堂並不安定,一時沒有合適的人選,皇上才把他放在那個位置。說到底看在郭文鶯的面子上,他也把盧俊清當成了可信任的人。
好在懲罰也不算重,一年俸祿而已,也不算什麼,郭文鶯親自過府勸慰了兩句,讓舅父安心,此事便也揭過去了。
過了上元節,京中各衙門也開始辦差了,郭文鶯挑了十六這天去工部報到。晚上的聖旨早下了,工部一干官員自也知道要來個女的,都扒著門等著看稀罕景。
今日郭文鶯穿著五品的紫色官服,她也沒束胸,兩隻圓鼓鼓的胸膛,站在全是男人的地方,真是格外的扎眼。不少官員都盯著她那裡看了許久,好半天緩不過神來。
郭文鶯臉上掛著笑,對每位官員都抱拳拱手的客氣,倒顯得他們少見多怪了。
工部尚書蔣明河輕咳一聲,對那些堵著門口的揮了揮手,“沒事的就都下去吧。”
一眾官員這才散去,不過也不走遠,都在不遠處注目著,交頭接耳議論紛紛。
蔣明河請郭文鶯坐下,開口道:“郭大人,你是皇上特許的官員,皇上又特別交代了要好好照顧你,只是你也知道這工部衙門裡都是男人,大人進出還是收斂一些。”
他這般暗示,傻子都聽得出來。郭文鶯低頭看看自己的胸,其實她的胸不算很大,從前還很小來著,只是後來被封敬亭摸的,雖然確實變大了不少,但還不至於招人側目吧?每天街上那麼多女人走過,他們不盯,非得盯她做什麼?
她今天一早去吏部換公文,也是被人各種圍觀,還是郭文清遮住她,把她救出來的,到了這裡又是這樣子。
從工部尚書的工房出來,忽然瞧見白玉生遠遠向這邊走來,她不由臉微微一沉,上次被此人陷害的事,她還沒找他算賬,居然在這兒又看見他了。
白玉生瞧見郭文鶯也是一怔,隨後笑著迎上來,“啊,郭大人,聽說郭大人今天第一次上職,下官特來拜見大人。”
第四百五十一章 踹門
封敬亭看她困得眼皮都睜不開的樣子頗為好笑,明明不能喝酒還非得逞強,還宴什麼客,這會兒倒把自己給累成這樣。
他也有些疲累,洗漱完,便陪她一起躺著,原先著先眯一會兒,後來倒真的沉沉睡了過去。
盧俊清今天喝多了酒,醉的有些糊塗了,一上床便呼呼大睡起來,他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後來叫尿給憋醒了。爬起來上外面上茅廁,迷迷糊糊中,他以為是在自己的府裡,下意識的就往左面走。可左面是堵牆,根本找不到茅廁,他一時暈眩也辨不清方向,對著牆就當成茅廁了。
他正嘩嘩著,忽然聽到牆角的窗戶裡有人說話,一個男的聲音道:“嬌嬌,你讓爺進去一會兒,剛起了興致,你睡你的,不礙事。”
接著一個女子的聲音,“不要,困著呢。”
“你不樂意也不行,爺可用強了。”
然後是女子的尖聲,緊接著噼裡啪啦的,似乎是什麼被推倒了。
盧俊清一聽,酒頓時醒了兩分,他這會兒雖迷糊,卻也聽得清那是郭文鶯的聲音,心道,是哪個登徒子居然跑到自己外甥女房裡意圖不軌?
這會兒也是醉酒,腦子發懵,沒往深處想,只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