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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方竹走到牆邊一架寶貝櫃子前,伸手一一拉起那些小木屜上的銅環,翻出裡面的書:“你剛回來那天,他主動來說要負責照料你。小臻難得主動要求什麼,我自然答應。”

梁祿從長塌上坐起來,臉色發青:“師父你……你就把徒兒的性命如此草率地……”

“你師弟的醫術比你高明,把你交給他這談何草率。”

梁祿被噎得沒話,他想起自己那天醒來時枕邊的薰香,當時自己還覺得那香真是好。

……原來是他。

方竹翻遍了自己的寶貝櫃子,他表示無能為力。

“給你的靈心丹呢?”

“原來叫靈心丹,一日一粒太少,我今日服了七八粒,才稍微覺出點療效……”

梁祿說著,方竹揮掌一拍他的頭,憤憤道:“倒黴徒弟,就知道糟蹋你師祖留下的好東西。”

“谷裡沒有了?”梁祿一愣。

“師父就留下那麼多,都給你了。”方竹無奈地搖頭。摸了摸自己寶貝徒弟的腦袋。

當梁祿惆悵地從劍門大堂走出來時,已是黃昏。他步行回到蘭園,遠遠看到有藍色的身影正站在屋子門口。

走近一看,居然是韓臻。一襲弟子長袍端端立在門前,韓臻面若冰霜,低眉俯視了梁祿一眼,沉默著轉身進門。梁祿在他身後,一踏進門裡去,就聞到一股飯香。

和韓臻對桌吃飯,氣氛僵硬而尷尬。韓臻吃了兩三口就放下了筷子,冷冰冰的目光掃著梁祿拿著筷子的手。

梁祿手一僵,抬頭和他對視。

“聽大師兄說,二師兄愛吃柿子。”韓臻看著他,沉聲說。

梁祿擠了擠嘴角:“……小時候的確……”

“有弟子送柿子過來,師兄若想嚐嚐,可命人去洗。”

“好好好……”梁祿衝他笑了笑,可那張冰山似地俊臉並無回應。他只好又低下頭吃飯。

當晚深夜,屋裡縈繞著輕輕的薰香味,梁祿白日裡偷服了不少那靈心丹,為了以後更難熬的日子,他今夜是不能再吃了。

□被那冰涼玉勢撐到幾乎極限,寒冷的觸感入骨入髓,梁祿在被窩裡縮成一團,刻意不去在意□的感覺,漸漸被香薰撩得也就睡了。

他像被一隻手強拉入夢鄉,玉勢長埋在身體中,冰氣刺激到有孕的腹部,勾起陣陣鑽心刺骨的痛楚,梁祿在棉被中痛苦地顫抖,貝齒不斷打戰,發出極致輕微的聲響。

韓臻從床上坐起來,點燃了蠟燭,透過屏風的縫隙,能看到那像包裹著一個球的緞被在不住地哆嗦。

走到床前,掀開被角,韓臻把燭臺放在梁祿床頭,燭光照亮

了梁祿蒼白的面孔,韓臻低著頭,目光久久落在梁祿沒有血色的唇上。

他伸出手,小心探入被中輕輕握住梁祿蜷在胸前的手腕。冰涼的觸感讓韓臻一怔,他試探著梁祿的脈象,那猶如被摧毀過的虛疲之態讓韓臻驀地鬆了手。

手腕啪得一聲摔在床單上,梁祿還在沉睡中無法醒來。烏黑的長髮散在頸間,韓臻從床上站起來,他揹著手,一張習慣了冷漠的面孔陷入了茫然般無措,直直望著師兄的睡顏。

掀起他□的被子,韓臻如自己所料一般,又看到了那塞於腿間的龍頭。他的手有些顫抖,順著龍頭,指尖便觸到梁祿那已經凍成冰似地□。

蠟燭啪得一聲熄滅。韓臻合著裡衣,在梁祿身邊慢慢躺下。他稍微握了握拳,等身體熱了些,他沉默著把縮成一團的梁祿摟到自己身邊,一手隔著裡衣按住他的後心緩緩度入真氣,一手繞到他身下,緊緊握住那玉龍頭。

越是質量上乘的玉,傳熱越是迅疾。梁祿漸漸不再掙扎,他的臉貼著韓臻的胸膛,僵硬的指尖慢慢也有了溫度,無意識地抓住韓臻的裡衣。

韓臻天生一副火熱的體質,為了練那冰寒之功,生生就將這股熱氣在體內壓制了數年。青碧色的玉龍頭在他手裡漸漸變成流光溢彩的淺橘,塗抹在柱身上的藥物被熱度一蒸,也水汽一般浸入了那方窄小內壁。韓臻在黑暗中睜著眼睛,他收回了握住龍頭的手,輕輕為身旁人整理好衣衫,他便雙手抱住師兄的身體,緊緊按進自己胸膛上。

屋子裡只能聽到他淺淺的呼吸聲。次日清晨,梁祿從床上爬起來,照例還是一坐起來被那玉龍頭咯了□的嫩肉。一睜眼就看見屏風對面韓臻已經整理好衣衫正要出門,他還是如以前一樣面無表情,出門前,朗星似的眼眸往自己這邊一掃,梁祿當即閉眼裝睡。

昨晚倒是睡得很好,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