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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貼近梁祿,那隻帶著驚人熱度的手掌包裹住梁祿手中的玉龍,另一手扶著梁祿的腰臀,尋著穴慢慢插入。

梁祿的手被彎在背後,不斷顫抖,待玉龍整個插進去,韓臻抱著他的手臂將他全身合攏摟在身前。

“師兄,冷還不冷?”

梁祿搖

頭,他乾笑了兩聲,“師弟不用如此……”話沒說完,那長埋體內的玉龍忽然動了一動,一股煞人的酥麻頓時湧上心間,梁祿悶哼一聲,這才發現插進自己腿間的玉龍頭正被師弟操控在手裡。

“你……又做什麼……?”梁祿要喘不過氣,玉龍頭正慢慢擠壓著他的穴口,粗大的頂端在身體深處碾壓敏感的穴肉,韓臻似乎想將整個玉龍都塞入梁祿那小小的□裡去,“鬆手……松——唔……”

韓臻掰過師兄的頭,用力堵著他的唇舌,而那握著玉龍的手卻悄悄放慢了攪動的頻率。

梁祿被他吻得沒了呼吸,他被玉龍刺激得手腳都在顫抖,韓臻鬆了他的口,一雙漆黑的眸子盯著他:“師兄下山,可曾見過朱大小姐?”

梁祿哆嗦著點頭,從□傳來的恐怖感覺讓他幾乎崩潰,“見過。”

身下玉龍登時抽出,梁祿呼氣的功夫,那東西又撲哧一聲猛地沒根而入。

梁祿瞪大了眼,他喉嚨幹得發不出聲音,韓臻從身後問他,“見沒見過?”

梁祿搖頭,咬著牙齒,溼透的眼睛無措地看著面前空茫的床榻,“沒……沒見過……”

韓臻把他拉過身,一手越過師兄的腰臀把弄著下面玉龍,一手摟著他的頭吻他。

他一聲不吭,卻似乎還帶著幾分怒氣。為他的心思不被察覺,為他的情沒人領,為他再如何努力,這人寧願對大師兄笑一笑,也不多看他一分。

梁祿讓他折騰了半宿,昏昏沉沉著頭疼。韓臻怒氣未消,可看著梁祿皺著眉頭求饒的樣子,他又是狠不下心。

這般到了第二日,梁祿蹭著韓臻的脖子醒過來,師弟的一隻手臂被他枕著,怕是枕了一夜。自覺昨夜有些過火,韓臻心裡多少內疚,他扶起師兄幫他擦洗,端來早飯,陪他讀那書本,看著他慢慢試著動腿。梁祿如今也不避諱,當著他的面拿著靈心丹就吃,韓臻問起,便答“治怪病的藥”。

“怪病可醫,怎麼還算怪病。”韓臻說。

梁祿搖頭,他昨夜被逼著對韓臻說一不二,如今早上起來,師弟又是一副任他差遣的樣子,反而讓他彆扭,只得答:“治標不治本。”

“怎還有如此怪病,醫書雲一精十血,至珍至重,又不是毒物,師兄這不可洩入的體質當真奇怪,是要治一治。”韓臻一本正經地對梁祿說,他面無表情,梁祿倒有些臉紅。

“本是男兒,不可洩就不可洩,治什麼治。”他扭過頭說。

韓臻搖頭:“自古就有一病引多病,師兄體質過分虛弱,想必也與此有關,有病還是及時診治得好。”

梁祿心裡無奈:我也不想生孩子。他也正直道:“師弟說的是,待我有閒,定去尋個醫生來看。”

韓臻思了片刻:“藥門六館明日關門清

掃,我可替師兄請許大夫過來。”

梁祿頭搖得像撥浪鼓:“不行不行,明日很忙。此事以後再提。”

韓臻皺眉:“拖得越久,病症越深入……”

梁祿雙手把他從身邊推開:“師兄要讀書,師弟出去練功。”

韓臻被他推到床旁邊,他盯著梁祿煩惱的臉色,想自己或許戳到了師兄什麼命門。

當日下午,韓臻遍尋藥門書房未果,他百思不得其解,到了劍門大堂,他站在方竹面前,問師父天下是否有體內不得洩精之怪症。

方竹站在大堂深處,燭光瑩瑩照著他的臉,忽明忽暗,似笑似哭,“小臻……何出此問?”

梁祿看著書,他多少適應了師父的畫風,閱讀也漸漸變得順利。腿腳快速利落起來,才能擺脫這個奇怪的師弟,梁祿回想起剛才和師弟在房內的談話,心中又想起些苦澀的事情。

怪病若想治本,不是沒有法子。師父曾為他求得一張換骨血的怪方,上書六種奇物,個個都是天上有地上物的珍寶,有的甚至江湖上連聽也沒聽過。

骨血若換了,整個人也就換了,沒有孩子,沒有懷胎,梁祿將會是一個和普通人一樣正正常常的男人。這是他做夢都想要的,當年下山時,梁祿年紀尚小,對很多事懷有幻想,他揣著這張怪方,希望在江湖中能尋到一二。

可惜沒有一個朋友支援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