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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嚴承覺得有趣,便只用一點,喂在正巧前來嚴府做客的富商之子蔣雲茶水中。公子軟在椅上,媚聲連連,求嚴大人賜他一個輕鬆。

把梁祿在這裡丟了一天,無人在側,想必早已在床上自我疏解,一見面,怕是就要軟著腰求自己幹上一干。嚴承還記得自己與他相好時,梁祿那個被幹得爽了就不斷顫抖的腰,他忍不住笑了,推開側室的門,站在門口聽,沒聽見聲音。

床帳還低低懸著,嚴承走進去,就見室內一塌糊塗,茶水杯子碎了一地,梁祿光著身子倒在地上,他雙腳被鐵鏈纏得鮮血淋漓,還牢牢吊在床尾,原本綁著他雙手的麻繩松成一團,垂在地上。一隻虛握的手旁躺著一枚沾了血的茶杯碎片,另隻手落在茶水間,劃開的傷口皮肉外翻,緩緩地向茶水中流著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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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找回來 。。。

韓臻站在桌前,隻手握著那紅色的婚服,抬起手交與朱小姐面前。

“你……”朱小姐柳眉皺起,瞠目瞪著面前低垂著眼的男人,她目中含淚,貝齒咬著下唇,“……你到底還是不願娶我?”

“在你眼裡,我,我爹,朱家,都不如你那師兄來的重要是不是?”

韓臻低頭不答。

“好,好……我倒要看你如何向你師父交代!”

朱小姐扔下一句,她淚流不止,一時情緒失控,捂著嘴轉身跑出了屋外。

剩韓臻一個人站在屋裡,他手一鬆,手裡的婚服便落了地。

朱小姐說,滿庭香這東西是斷然不會讓給韓臻的。那是她的寶貝嫁妝,只給她未來的夫婿一用。

她笑著看著韓臻跪在她面前,笑著笑著她又哭了,看著韓臻直挺挺的腰桿,她抽抽噎噎,還硬堅持著要看韓臻怎麼求她。

師父下了死命,再不許韓臻在朱府效力的這段時間上山。韓臻晚上坐在自己房裡想,師兄在山上,這時候會不會覺得冷了。他從腰間掏出那半枚流雲環佩,和自己的疊在一起,用手心緊緊握著。

滿庭香雖珍貴,天下也不只這一處有,江湖之大,只要能與師兄一起,便沒有什麼攔得住自己。韓臻心裡定定地想。

他想起自己臨走那夜師兄在床榻入睡的模樣。那般病苦掙扎,豈能放師兄一個人獨自在那。

已是深夜,韓臻靜靜推門而出,攜了劍和隨身藥物,他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