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春他都不肯,原來是去接妹妹你了!多日不見妹妹,妹妹可是越顯水靈了,成兒可是對你上心了!”
我臉紅了,說:“哪有啊?表姐你才是真的美呢!淵源王朝如果表姐是第二美人的話,沒有人敢排第一的!”這句話我說的是實話。這南嫣真像南成所說:國色天香!
南嫣咯咯地嬌笑不已。快到相府時,南嫣慎重地對我說:“婉和公主好像對成兒……妹妹可要當心點!”
我不置可否地笑了,看來人人都以為我和南成是一對了!
別了南嫣,我回了房裡,取了水把今日採得的新綠和爹給我的小黃花供上。
到了午飯時間,南成急急在趕了過來!
我打趣道:“怎麼表哥不去教婉和公主騎馬,卻來相府幹嘛?”
南成狠狠地瞪了我一眼說:“都到了這個時辰了,你還說這些無聊的話!你該為自己急下了!”
一聽他的話,我大驚,脫口而出:“是不是李縱出了什麼事?”
南成神色古怪地看著我說:“你都到了這個關頭了,想的還是他!他可沒有時間來想你!看來,以後他得叫你一聲皇嫂了!”
我的眼睛睜得銅錢大,說:“皇嫂?!”
南成說:“你知道今日皇上聽你那幾句詩後會做什麼嗎?如果我猜得不錯,最多五日,就會有聖旨下來,詔你進宮為妃了!”
我被他一席話驚呆了!扯住他的袖子問:“你說清楚啊!倒底是怎麼回事啊!”
南成說:“今日你那句‘老驥伏櫪,志在千里。烈士暮年,壯心不已’已讓皇上對姨父生疑了!皇上,季王和婉和是已逝的靜太妃後出。而伯王爺,就是當年的大皇子,是太后所出。仲王爺,孟王爺的母親都是地位卑下的宮人。當年,先皇是要立伯王爺為太子的,姨父當年是伯王爺的老師,自是贊成的。後來伯王爺之母當時的王皇后過逝,先皇獨寵靜妃,才立了當今皇上為太子。而傳言伯王爺並不甘心,暗中早已有所行動。朝中早有伯王黨和保皇黨之說,而姨父雖貴為右想,對此事卻是中立,從不參與兩黨之爭!今日,皇上怕是起疑心了,想必會召你進宮為妃,以此逼姨父表明立場。而南家也會牽扯其中。我的祖母雖是先皇的姑姑,南家深得先皇眷顧,成為這淵源的皇商。但今時今日,南家富甲天下,如果投向伯王一黨,必是皇上的心頭大患。姐姐想必也會一併召進宮去吧!”
我呆住了,我的天啦,早知道會是這樣,就不要一時口快盜用曹操的名句了!我緊緊地抓住南成說:“表哥,你要幫我,我不想進宮啊!”
南成沉重地說:“笛兒,我也不想你進宮啊,可是我現在想幫你也幫不了啊!南家也在皇上的懷疑之列,我是說不上話的啊!”
眼淚無聲地模糊了我的雙眼。南成突然把我擁入懷裡,哽咽道:“笛兒,為今之計只有去找衍之了,讓他向相府提親,才可以免你進宮!”
一聽可以不進宮了,我馬上說:“真的可以嗎?”
南成小心地放開我,就像放下一枚易碎的陶,流著淚說:“笛兒,是表哥無用啊!只求衍之能為你所感動,能對你好!”
看著南成的眼淚,我的心裡竟是心痛無比,抬手為他拭去眼角的淚水說:“表哥,笛兒一定會幸福的!只求表哥找個機會,讓我見見李縱,我要當面對他說!”
南成黯然地點點頭,走了。
第十五節 雨散雲開
南成果不負我所望,初五清晨,便來府上接我了。我特意穿上了上次李縱送來的綺羅紗做的衣服。姨娘們少不了又是一陣打趣,而爹只是深深地看了我二人一眼,揮揮手,示意我們走。看得出來,爹的心情並不好。
南成一路上劍眉深鎖,並不多話。我也不好說什麼。快到縱歌園時,南成問我:“笛兒,你真的決定了嗎?”
我慘然一笑,說:“表哥,現在還有更好的辦法嗎?”
南成似乎不忍看我的樣子,別過臉說:“笛兒,你自己看著辦吧,表哥無能,只能送你到這裡了。我就不進去了,一會兒衍之會送你回去吧!”
別過南成,我踏進了縱歌園。
李縱,我來了!
今日之後,也許一切就會不同了!我的腳步不由得輕鬆起來。
婢女直接把我帶到了玉花齋。園內草木蒼翠,李縱坐在一張石桌前,一身月白的衣袍,滿臉的笑意,見我來了,起身迎來:“笛兒,你可是稀客啊!”
見我穿的正是上次他送來的綺羅紗,又道:“笛兒可是喜歡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