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可惜她與你我緣份淺薄。既已去,就讓她去的無牽無掛吧!”
四阿哥不放心,留我在圓明園住了小半個月,園裡繁花似錦,那有心情細賞。但也沒閒著,朵朵與弘曆向來形影不離,找弘曆來問了個清楚。
竟是兩人一起騎馬,弘曆的馬不知何故,突然焦躁難安,狂奔亂竄。朵朵前去追趕,那瘋馬猛一個回頭,直撞而來,朵朵來不及躲閃,被瘋馬撞出數米遠,弘曆則墜落在地,等僕人趕來時,朵朵已氣若游絲。可笑的是馬曾被人下了藥,而馬童卻畏罪自殺了。
得知了原由,我立刻逃離了圓明園,倒不是怕自己被殺,而是對這爾虞我詐,暗藏陰謀地風光之地,厭惡至極。上輩的紛爭還未明瞭,下一輩的爭鬥已風聲水起。對於一個明歷史的人來說,用腳趾頭都能猜出那是誰玩了陰招?只是沒的證據,耐何他不得。怎麼說也是母女情份一場,若是犯到我手裡,定不會放過他。
院裡的牡丹開的妖豔萬分,倚在窗前卻無半點心情。往事如空氣,看不見摸不著卻又充徹心扉。十三的身影出現在院裡,在牡丹花前駐步,白袍在輕風中微動。這個曾經年少不經事的少年,也已被歲月磨練地老成持重了。
“十三爺,從何處來?”十三上樓在我身旁而立,也隨我的視線望向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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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二一0章小結局]
";剛從四哥那兒來,昨兒皇阿瑪到圓明園賞牡丹,提及了朵朵與弘曆,得知事後,就把弘曆帶進宮了。”十三淡淡地口音裡,還是有痛惜與不捨,平日裡他與朵朵也親如父女,傷心也是情理中的事。
十三的話又觸動我的心絃,淚水漣漣。側頭懇求十三道:“我想去山莊住段時日,十三爺幫我跟四爺說一聲可好?
十三愣了一下,隨即道:“這樣也好,出去散散心,你去吧,我去跟四哥說!”
兩人靜靜地立在窗前,心照不宣,誰也再未開口,但心裡卻明鏡似的。十三陪了我片刻也回去了,如今的朝局,對於他們這些政治嗅覺靈敏地人來說,早就劍拔鎦張。
第二日,就帶著新竹、早梅兩個丫頭去了山莊。當聞到大地的氣息的時候,人也清爽了幾分,這會兒知道斯佳麗為何每回失意,要回農莊了,原來大地真的可以給人力量。加上園兒、滿兒、芬兒等一批人的陪伴,人像打蔫的花草遇到雨露,重拾了生活的樂趣。
暑去冬來,北風吹湊著凱歌,灰濛濛地天空往下無休止地飄著雪花,如團團棉絮散落,時而又像三月的柳絮紛風。大地一片白茫茫,延伸至遠處,若是沒有山林阻隔,真似海灣,山莊沉靜在冬日地寒氣中。馬蹄聲越來越近,那嗒嗒地聲音輕快而有旋律。我坐在房中的火爐邊,正尋思著是誰來了,樓下傳來小福子的尖聲。匆匆下樓,小福子施禮道:“主子,爺讓您立刻隨我回京!”
“好好地,又怎的了?”好像康熙快駕崩了吧,難道老四登基了,自己竟把日子都過忘了,把這些煩心事都拋諸腦後了。小福子瞄了一眼四周,至我跟前,輕聲道:“初九,皇上偶染風寒,這兩日病情加重,四爺讓你回京,以免另生事端!”見我沒有表態,他又急切的懇求道:“求您了,若是這事辦不好,我就沒命了,爺說有你在身邊,多一份信心!”
什麼破邏輯?真是無可耐何,只好跟著小福子快馬加鞭,趕回了京,硬是被拉進了雍王府。結果四阿哥卻去了齋所,準備代康熙行十五日在南郊冬至祀典。
十三日,十三匆匆到雍王府,說是康熙招見,就知真要換代了。雍王府裡燈火通明,卻死一樣的沉靜。每個人都在企盼門外傳來好訊息,而我只在心中默默地祈求,希望明日大家能平平安安的過日子,這場爭鬥失去太多太多……果不其然,晚上十一點左右,小福子來報,皇上回來了。府裡驚喜聲陣陣,唯獨我坐在原本朵兒住過的小院,望著深黑的夜空,任憑自己被寒氣與黑夜吞噬。
“大冷天的,站在院中也不怕受涼!”四阿哥的聲音打破了夜的寧靜,只見他穿著素服走了過來,走近一看,白衣裡卻是黃燦燦地龍袍。眼前的這個男人,不再是四阿哥,而是皇上,萬人之上的皇上了,心裡竟沒有欣喜和激動。我低頭請安道:“容月給皇上請安,皇上吉祥!”
“無人時不用請安,快進去!”他自然激動萬分,臉上掩飾不住內心的狂熱與喜悅。
進了房,他緊揉著我,又快速放開,高興地手足無措,像是孩子。他樂呵呵地笑道:“你說的沒錯,該是朕的跑也跑不了。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