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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用唇堵住了他的唇。

他都對他說不會拋棄他了,為什麼他還會對他做這種事?難道他真的是因為喜歡他嗎?喜歡同樣身為男人的他?可是如果真是這樣的話,他又為什麼什麼都不說?難道他真以為,他是他的所有物嗎?就算他喜歡他,難道他就可以無視他的意志,剝奪他的自由,把他當做洩慾的工具嗎?

剛剛恢復點體力的四肢被強力壓住,鎖骨被他噬咬著,要害被他的手抓住。從小到大,他葉夕何曾受過如此無以言喻的恥辱!而給他恥辱的人,卻是他一直心疼著信任著的人。葉夕看著帳頂如鯁在喉:“文疏,別讓我恨你。”

啞穴重新被點住了。有淚從眼角溢位來,文疏憤怒地吻去。他一生最恨奪走了自己全家性命的狗皇帝,可是葉夕寧願選擇狗皇帝也不選擇他。但是葉家一向侍奉朝廷,他可以理解葉夕,他不怪他。可是,如今他卻在一個只認識了幾天的女人和相識相知十三年的他之間選擇了那個女人,這一點絕對無法原諒。他苦苦戀了他八年,他是那麼愛他!

如果“至親至疏”就可以和他白頭偕老,那麼他願意和他疏遠起來。一直對他小心翼翼,一直尊重他的想法,想著終有一天他會發現自己對他的一腔溫柔,會發現自己埋藏已久的心意,然後心甘情願撲到他的懷裡來。但是,他錯了,葉夕一輩子都不可能知道他的心意的,就算知道了他也不會只愛他一個人。葉夕如此奪目,他早已習慣了被人寵著愛著,也習慣了把自己的愛分成很多份給每一個愛他的人。可是,他文疏,卻做不到和別人共享他。

所以,就算他恨他,他也要讓他明白:從八年前開始他就想要他,他愛他最久,所以他註定只是他的人。

作者有話要說:

☆、14

14

修長的帶著厚繭的手沿著脊柱一路慢慢下滑到尾骨,輕輕按壓著。葉夕趴在床上不可自抑地顫抖了。咬著唇,這是何等的恥辱。。。

身體被翻了過來,淚眼模糊。竟然為這種事哭了,如此軟弱。這一切都是文疏害得,他憑什麼這麼對他?!

文疏的唇湊了上來,葉夕情不自禁閉上了眼睛,淚被他溫熱的唇舔盡了。心裡突然柔軟起來,但是:文疏,不要。可是文疏無視了他無聲的請求,他解開了自己早已被葉夕身上的水洇溼的衣服。

葉夕看著他,輕搖著頭。文疏,為什麼不懂他的心情?可是看到文疏厚實的胸膛上纏滿的繃帶時,葉夕眼裡頓時盛滿了心疼。這麼迴護他的文疏,為什麼要做出這種無視他的意志,讓他傷心的事情來?

文疏看著他的眼睛,一點點把繃帶拆來了。葉夕驚駭地看著他,不停張嘴說著“不要”,文疏看懂了,但是仍然拆開了。因為大幅的活動和毫不顧忌的飲酒,傷口上仍然有點點血滲出來。疼痛,如蛆食骨,但是他要讓他知道,他承受這些痛苦,只不過是想把他留在身邊。

葉夕心疼如割,為什麼要這麼折磨他?一邊無視他的心意,對他做著這種違背倫常的事,一邊讓他承受著愧疚和自責的齧噬。

文疏的褲子脫了下來,肉體和肉體完全相觸的一剎那,葉夕不由自主往後縮,可是身後是床,他根本無處躲。文疏的胸壓了下來,葉夕清晰得感覺到了他傷口的粗糙處壓向了他的面板。不可以,會疼的。可是文疏恍若未覺。

這是種怎樣的折磨?一邊痛恨著他的行為,一邊為他擔心著。

四肢交纏,文疏粗重的呼吸噴在頸間,耳垂被含住,葉夕極力偏頭躲避,但是頭卻被大力扭了過來,然後已經紅腫的嘴唇重新被噬咬。大手沿著腰線摩挲,引起全身酥麻的顫慄。這種感覺太可怕,文疏,不要。乳珠被含住,充血,挺立。剛剛對碧瑤做的事情,如今正在被別人做,文疏到底把他當做了什麼?他怎麼可以如此羞辱他?!

雙腿被開啟,一根手指伸了進來。粗糙的指關節,摩擦著菊()穴。好痛。。。

文疏的身體覆了上來,吻著葉夕的臉頰。第二根手指,葉夕用力徒勞地掙扎。明知道發不出聲音,還是咬緊了牙關,不讓自己示弱。要害被文疏握住,上下揉捏著,漸漸可恥得有了快感。後面的疼痛和前面的酥麻雙重摺磨。

手指抽了出去,燙熱的碩大在穴口徘徊。情不自禁後縮,做著最後的掙扎。身體被翻了過來,膝蓋跪地,雙腿被大力分來,強勁的手臂從腰後環了過來,大掌撫摸著腹部用力往後壓去。只伸進去兩根手指的穴口被遠遠粗大的傘狀物用力擠壓開拓,褶皺都平展開。

葉夕顫抖著,咬牙承受著撕裂般的疼痛。卡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