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比的感覺到封真捏著藥棉的手指觸碰到他背部肌膚的感覺。
擦拭的動作停頓了下來,許久沒有動靜。
“少爺,我沒事的,不用擔心。”
彷彿感覺到了身後之人的情緒波動,澤一郎柔聲安慰到。
封真聞言一愣,隨即眼神又沉了下來。死死的瞪著那個人寬闊的肩背。
為什麼他總是可以輕易的讀懂他,猜透他的內心!
從小,爺爺便教導他,不能讓別人看出自己真實的想法。因為,那是件很危險的事情。
一旦被人看穿了內心,猜透了所有的想法,那無論做什麼都會被制約。
可是,無論他怎麼做,總是覺得,在澤一郎的面前,他是透明的。
一個眼神,一個細微的表情,他便輕易的就能知道他的心思,他的想法,糾正或是試圖阻止他。
這樣的感覺讓他感到恐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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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療傷)
“少主,古田大夫來了。”
下人前來稟報。
“讓他進來。”
封真起身,坐到一邊。
古田匆匆走進屋裡,看到封真草草的行了個禮便檢視起澤一郎的傷勢來。
“下午的時候便警告過你要注意點,怎麼這會又弄成這樣?!”
看到裂開的傷口古田忍不住訓責起來。
“對不起,又麻煩你跑一趟。”澤一郎抱歉的說到。
“你要是不想要你這隻手了,我還跑什麼。”古田氣惱道。
“有這麼嚴重麼?”封真急聲問到。
“沒有的事,古田大夫只是氣惱我罷了。”澤一郎連忙掩飾到。
古田悶悶的哼了聲,取出手術用的針線,開始縫合起澤一郎裂開的傷口。
“不用打麻藥麼?”
看到古田連麻醉劑都不打直接縫針,封真忍不住道。
“黑崎先生拒絕使用止痛藥和一切麻醉藥物。”說起這個,古田又是滿腹的抱怨。
醫療現在如此發達,明明是可以幫病人降低痛苦的,可是偏偏還有人喜歡挨痛,他又有什麼辦法。那一針針縫上去,連他自己都覺得痛得利害,這人卻哼也不曾哼一聲過,倒是他的手有些抖了。
“給他上麻藥。”封真命令到。
“啊?”縫到一半的古田捏著針有些不知所措的看著兩人。
“沒聽清我的話麼?”封真瞪著眼睛看著古田。
“聽少主的吩咐吧。”澤一郎對古田道。
“是。”心裡頭嘀咕著,古放田下針線,找出麻醉劑替澤一郎注射。
針頭扎進澤一郎硬邦邦的肌肉裡時就如同扎進木板裡,古田不禁嘆氣。
目光偷瞄了下一臉緊張的看著他行事的封真,卻不小心被封真逮到,古田連忙轉回目光,將所有注意力都放在治療澤一郎的傷勢上。
麻利的縫好剩下的幾針,古田一邊收拾著器械,一邊暗暗擦了擦額上的冷汗。
封真密切的關注著他的一舉一動,讓他很有壓力。這個年輕人的眼神,有很強的壓迫感。不愧是鬼冢家的繼承人啊。。。
“給他配最好的止痛藥。”封真冷著聲音說到。
古田看了看澤一郎,見他並沒有異議,便快速的從包裡取出一盒藥放在小桌上,然後如來時那樣匆匆的告退了。
“這傷怎麼弄的?”
聽到封真的詢問,澤一郎穿衣服的動作停頓了下。
“總有那麼些不自量力的小幫會想要滋事,不過少爺您放心,都已經擺平了。”
“什麼時候的事?”澤一郎說得很平淡,可是封真卻猜得出那是一場怎樣的惡戰!
幫會和幫會之間的權利爭鬥,地盤爭奪,從來都是殘酷的。
在廝殺和流血之中,鋪墊了他現在的這個地位。
有多少人,覬覦著他這個位置。
握著這個至高權利的人,無不是戰戰兢兢的謹防這身邊所有的人。
最可信賴的人,也許就是會背叛你的人。
爺爺是這樣告訴他的。
“多謝少爺對屬下的關心,您也累了,早點休息吧。”澤一郎看封真沉默良久不語,便出聲道。
“把藥吃了,你回去休息吧。”封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