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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朱看著蕭峰遠去的身影,然後看向在雪地裡爬起來的阿紫。只見阿紫拍著胳膊,嘴中咕噥著,“什麼跟什麼,弄得我冷死了。”阿朱見她如此,笑道:“他不是故意的。”蕭峰不過是怕秦紅棉和阮星竹她們壞了大事,所以才會如此。阿紫看向她,一雙烏黑的眼珠在眼睛裡轉著,“阿朱姐姐,你們怎麼會在這裡?而且,你幹嘛還要跟著喬幫主,不怕他又要一掌打你?”那天蕭峰一掌打向阿朱的時候,她也在場。阿朱看向阿紫,雙手撐著膝蓋站了起來,在這個地方頓了大半天,腿都麻了。她一邊活動著麻了的四肢,一邊說:“大哥不是故意的。阿紫,你不去幫孃親她們解開穴道麼?”阿紫笑嘻嘻地看了看還躺在雪地上的秦紅棉,木婉清和阮星竹,然後搖頭,“我解不開的。”阿朱瞟阿紫一眼,她不知道蕭峰的點穴手法阿紫能不能解開,但是就算阿紫能解開,她大概也不會去幫忙解吧,看她那雙眼珠在亂滾就知道這個小姑娘的腦袋瓜又不知道有什麼想法了。“阿朱姐姐,我們進去看看爹爹怎樣了吧?”阿紫好不親密地挽著阿朱的手。阿朱垂下雙目看著阿紫挽著她胳膊的手,無端端這麼親密……然後抬頭看向阿紫,嫣然一笑,“嗯。”姑且看看阿紫想要幹什麼好了。作者有話要說:notes:本章節馬伕人和段正淳的談話出自《天龍八部》《燭畔鬢雲有舊盟》,作者有改動☆、少女阿紫阿朱跟阿紫一起進了屋中,阿朱就著視窗的月光點了在窗臺上的蠟燭。在昏黃的燭光下放眼望去,只見段正淳肩膀上的傷口血已經凝固了,昏睡在坑上。而白世鏡躺在地上,已經斷氣,馬伕人則被方才的那個神秘人嚇得癱軟在地上。阿紫笑嘻嘻地走到馬伕人跟前,手一揚,馬伕人原來就癱軟了的身子此時力氣全失,抬眼看向阿紫:“你……你對我做了什麼?”阿紫蹲□子,眨了眨大眼,“你剛才不是很得意的嗎?怎麼這會兒這麼沒用?”馬伕人眼神怨恨地瞪了阿紫一眼。阿朱走到炕上看了看段正淳,然後低頭淡聲問馬伕人:“解藥呢?”馬伕人卻並不理睬。阿紫見狀,笑嘻嘻的拿出明晃晃的匕首,抬起一隻小手輕拍著馬伕人的臉,“我阿朱姐姐問你話呢,聽不懂嗎?”馬伕人被阿紫的匕首弄得膽顫心驚的,哪敢不說,正要說話,卻見阿紫臉上帶著燦爛的笑容,接著臉上就是一陣刺痛。阿朱看著昏迷不醒的段正淳,正愁著怎麼辦的時候,忽然馬伕人一聲驚呼。她轉頭,見阿紫手中的匕首已經在馬伕人的臉上劃了一刀,“你說不說?”阿紫臉上仍是燦爛的笑容,絲毫看不出來剛才那樣血腥的舉動是出自她的手。馬伕人左手捂著臉,感覺手中一陣濡溼,一看手中的血,頓時花容失色,心中害怕起來:“沒有解藥!你……你別殺我!”阿朱眉頭擰緊,“阿紫,先別傷了她。”這小姑娘看著天真爛漫,但是行事歹毒,如果不制止她也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阿朱姐姐,這女人害得我們爹爹險些喪命,怎麼可以這麼便宜她?”阿紫問道。阿朱低頭看著馬伕人,她原本就被白世鏡打了一巴掌,臉上腫了起來。而此時又被阿紫劃了一刀,臉上盡是鮮血,好不狼狽,哪裡還有半分之前的嬌媚之態。雖然心中覺得馬伕人是罪有應得,但是心中卻想著蕭峰還未回來,眼下可不能再讓阿紫傷了她。阿朱看向阿紫,微笑著反問:“阿紫妹妹真是想為爹爹討回公道?”阿紫笑得一派純良的模樣,“當然。阿朱姐姐,孃親來的時候也說要殺了她。”馬伕人在一旁聽得這兩人的談話,不禁問道:“你們竟是段正淳的女兒?”阿紫眉頭一皺,手起劍落。“啊!”馬伕人一聲慘叫,她的手筋已被阿紫挑斷。“我與阿朱姐姐說話,何時輪到你來插嘴?還有,別叫。要是叫得我心煩,我就用我最心愛的匕首,在你臉上畫畫。聽見沒有?”阿紫說這話的時候,聲音中沒有絲毫的不快,但是臉上的甜笑卻讓馬伕人看得心裡惶恐不已。只見馬伕人上齒咬著下唇,臉上一片慘白,連連點頭。阿朱看了看阿紫,然後看向炕上的段正淳,不露聲色地轉開話題,“阿紫,你是星宿派的弟子,姐姐前些日子見過你的功夫,厲害得緊。”阿紫再如何也不過是個小女孩,但凡小女孩,被人誇獎都免不了會心花怒放。加之那日她在小鏡湖時,阿朱待她溫言細語,這時見阿朱誇她,頓時眉開眼笑,站起身走到阿朱跟前,“那是當然。”阿朱見她注意力不再放在馬伕人身上,心中鬆了一口氣,“現在你可知道爹爹身上中了什麼毒?”阿紫走過去看了看段正淳,笑著說道:“爹爹身上中的是十香迷魂散,可沒有解藥。睡醒大概就沒事了。”“是嗎?”“嗯。”阿紫微笑著點頭,然後側著頭,凝神細聽,“阿朱姐姐,有人來了。”話音剛落,就聽到外面有幾個人在喊“王爺。”阿朱笑了笑,來得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