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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朱見蕭峰去了又回,眨了眨眼,然後看過去,見是阮星竹一行四人倒在雪地,再看向蕭峰。蕭峰神情嚴肅,朝她搖了搖頭,示意說她們無事。阿紫和阮星竹阿朱自然識得,另外兩人一身黑衣,一看眉宇間有幾分相似,想必是母女。阿朱略一沉吟,便忍不住牽起了嘴角,那母女定是秦紅棉和木婉清。至於蕭峰為何要點她們的穴道,肯定是擔心秦紅棉和阮星竹會為了段正淳打翻醋罈子壞他大事。只是……這兩個女人,心中都裝滿了段正淳,現在被蕭峰點了啞穴倒在雪地之中,大冷天的,一定很不好受。而自己心愛的男人正在和別的女人纏綿,那就更是煎熬萬千了。想到這,眼中露出幾分同情之色。“我當家的為人所害,你總該聽到傳聞,也不敢來瞧瞧我?我當家的已死,你不用再避什麼嫌疑了吧?!”馬伕人的聲音幽怨中又帶著撒嬌的意味。“我這可不是來了麼?我一得訊息,立即連夜動身,一路上披星戴月、馬不停蹄的從大理趕來,生怕吃了一步。”“怕什麼遲到了一步?”“怕你熬不住寂寞孤單,又去嫁了人。我大理段二豈不是落得白白的奔波?叫我十年相思,又付東流。”“……”裡面的人越來越過火,這種事情對阿朱來說早已見怪不怪了。但是聽裡面的聲響兩人似乎是要上活春宮了……她本來已經稍微冷下去的臉不由得又發燙,看向倒在雪地中的幾人,只見阮星竹和秦紅棉兩人的眼珠都能噴得出火來了。她愛莫能助地搖了搖頭,真可憐,誰不去愛偏偏愛上了段正淳……聽著裡面兩人的談話越來越奇怪,又是段正淳說只有力氣殺人沒力氣抱人,而馬伕人也是整個人軟弱無力的樣子。阿朱眉頭微蹙,轉頭看向蕭峰,只見他也皺著眉頭,似乎裡面有什麼不妙的事情將要發生的模樣。她忍不住探手過去握住蕭峰的大手捏了一下。感覺到手中的滑膩觸感,蕭峰轉頭,只見阿朱眼中帶著詢問的意味。他朝她輕輕搖頭,示意她別出聲,靜觀其變。阿朱見狀,轉頭跟蕭峰一起關注著裡面的情況。搞半天,原來是馬伕人因愛成恨,得不到寧願毀了也不願被他人得到。馬伕人這次約段正淳前來,原本打算讓段正淳帶她回去大理,但見段正淳雖然甜言蜜語一大堆,就是不願意帶她去大理,所以心一狠,就想殺了段正淳。阿朱渾身都是雞皮疙瘩,真夠噁心的,那個馬伕人居然想要一口一口地將段正淳身上的肉咬下來。美到極點柔媚到了極點又怎樣,這馬伕人簡直就是心理變態!馬伕人似嘆非嘆的柔膩聲音又傳出來——“段郎,我實在非常非常的想你、愛你,只盼時時刻刻將你抱在懷裡親你、疼你,只因為我要不了你,只好毀了你,這是我天生的脾氣,那也沒有法子。”“嗯,是了,那天你故意騙那個小姑娘,要假手喬峰殺我,就是為此。”馬伕人一雙美目波光流轉,看向段正淳,“是啊,喬峰這廝也真沒用,居然殺你不了,給你逃了出來。”段正淳苦笑,馬伕人哪裡知道阿朱就是他的女兒。但若不是因為馬伕人騙了阿朱,他和阮星竹只怕永遠都不知道阿朱就是他們的女兒。阿朱聽到馬伕人的話,一怔,然後抬起一雙丹鳳眼直勾勾地瞪著裡面的馬伕人,這女人好歹毒的心思!原來她早知道當日的白世鏡是假的,還故意誤導當日的阿朱。蕭峰看向阿朱,見她神色不似剛才平靜,以為她是為馬伕人害得她身受重傷而生氣,伸出大手握住她的以示安撫。阿朱一怔,低頭看向握著自己的黝黑大手,心中千迴百轉。如果不是蕭峰的那一掌,現在的她也不會在阿朱的身上。即使她對具體劇情記得不太清楚,但是小說中的阿朱是怎樣死的,她記得一清二楚。而現在的她,或許是上天給她一個重新再來的機會,讓她用阿朱的身體活著。她之前一直跟在阿朱身邊,即使知道她的死是必然的,但是人非草木孰能無情,那個阿朱精靈古怪又善解人意,任何人都會忍不住喜歡上她的。這個時候聽到馬伕人當日早就認出白世鏡是阿朱假扮的,還故意誤導他們,心中就是洶洶的怒火,幾乎要壓抑不住。而蕭峰的眉頭也是擰成一團:當日阿朱喬裝的白世鏡,其技如神,馬伕人究竟是如何識破其中的機關?還想著,見馬伕人又走向段正淳要對付他,心中雖然覺得段正淳生性風流該讓他受一些苦,但眼前他性命危在旦夕,不論段正淳是不是阿朱的爹爹,他也該出手相助,剛何況那日他將阿朱打至重傷,段正淳當時並不知阿朱的身份也出手相救,亦不失為一個俠義之人。於情於理,他這次也要助段正淳脫困。於是見馬伕人又在段正淳的肩膀上咬下一塊肉時,便不再拖延,伸出拳頭,抵在段正淳身後的土牆上,暗運功力,土牆本來就不十分堅牢,只見蕭峰的拳頭慢慢陷了進去,終於無聲無息地穿破一洞,手掌抵住段正淳背心。段正淳因有人相助,馬上就將馬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