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故,立馬要求面見齊元祥。齊元祥自是不願在這時見他。不過沈君昊從來都不是什麼守規矩的謙謙君子,仗著自己的身份,堂而皇之闖了進去。
齊元祥見到他,目光掃過白芍,臉上依舊保持著和藹的笑,婉轉地說,他身為轉運副使,就一定要替皇上分憂。遇到官員徇私舞弊,一定要秉公處理。
沈君昊不知他葫蘆裡賣的什麼藥,但他深知事到如今自己已無力迴天,此刻他唯一能做的只有一個字:拖。清了清喉嚨,他笑著對齊元祥說:“齊大人,在下當然不會阻礙你秉公辦案,在下是來找縣令大人的。”
縣令一聽這話,額頭的汗水滾滾而下。齊元祥說要治他罪的時候,他的背後已經汗溼了一片。沒想到自己尚未想出解決之道,沈君昊又來參一腳,擺明是想把他當磨心。他衡量著自己應該靠向哪邊。
一般而言。區區一個轉運副使怎麼能和淮安郡王府的嫡長孫相比,可昨晚。知府告訴他,這位沈公子一向不得家人的喜愛,而齊元祥又暗示,京城人人都覺得,將來沈倫一定會立其他兒子為世子,所以他們對沈君昊,只要面子上過得去就行了。
沈君昊把他的猶豫看得分明,朗聲說:“各位大人,前幾天。在下喝多了酒,與人起了爭執,又不小心動了手。現在想想,不過是小事。當日。我在縣令大人面前狀告那人乃一介布衣。不該身著綾羅綢緞。按照我朝律例,關了這麼多天,是否交些罰銀就能釋放呢?”
說著這番話。所有人都被弄糊塗了。縣令看著他似笑非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