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如此蠢的動作,怎麼看都心裡忍不住想揍一頓賈赦!
“不就是字跡不一樣,撕開了重寫不久行了嗎?”聽人一笑,賈赦怒瞪,“你要是在磨蹭,就來不及批覆奏摺了!到時候,丟面子的是你--皇上,又跟我賈赦沒有關係!我賈赦就是個混不吝的,誰會管我死後如何,但是你,一言一行都會被記載下來,哼!” 讓你笑!我讓你青史留名!
司徒錦:“……”
一時之間,竟不知作何反應。
許久,司徒錦眼眸一冰,冷冷一笑,“撕開?賈大將軍素日連官印都沒敲過嗎?官員字型縱然多變,的確可以找擅長仿篆之人臨摹一番,但官印,你以為是蘿蔔泥,能隨隨便便的就刻一個?!”
“那……不隨隨便便刻一個?”賈赦看著眼中冒火的司徒錦,微微有些心虛的錯開目光,聲如蚊蚋,弱弱的說道。
一等神威將軍雖然是虛位,但官印衙門事務也是有那麼一點點的,但是除了實在避無可避,逃無可逃的大朝會,其餘時間,他壓根不會出現在衙門之內。而且,他也沒什麼大野心,就吃吃喝喝,玩玩樂樂就行,對軍務橫插一手,不是讓增加下屬工作量嗎?
這種折磨自己,又折磨別人,他才不幹呢!
至於上奏的摺子,頂多三節兩壽,抄一份文采好的,直接讓門客撰寫也沒多大的關係,皇帝又不會看他的,能呈送道御前的請安摺子,大多是皇親國戚,封疆大吏,或是皇帝寵臣的。
最為重要的就是那個印。
證明自己身份的印章!
“你……”司徒錦恨不得奏摺直接飛下去,砸人腦袋。
“要不然,就多刻幾個?我知道有一家古董店老闆就是做偏門生意的,技術十分高超!”賈赦略微得意的介紹道:“那少東家與我頗有幾分交情!”
“能一夜之間刻十三個省份,五個總督的印鑑?!”司徒錦翻閱賈赦的記憶之後,自然知曉緣由,面色又暗了一寸,“此事容朕想想!如今,”司徒錦瞥了一眼堆積如山待返工的奏摺,又目光移到蹲著跟鵪鶉一樣的賈赦,嘴角一扯,淡淡道:“從明日開始,對外宣傳病重,你先把字給朕練好了再說。”
賈赦不由掏掏耳朵,他聽見了什麼,練字,練字!
“現在就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