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女嬙被這突如起來的力道嚇了一跳,她知道共工在提醒自己,必須‘配合’他的親吻。
想起剛剛祝融和赤松子牽手的一幕,想起那少年寧願背棄所有人把樹妖送來這個世界,想起這世上可能已經真的不會有人再對自己好。一股落寞襲上了女嬙的心頭。她張開了唇,共工的舌頭送了進來,一股沁甜的味道席捲了女嬙的口腔,但是她知道,那並不是她想要的,只是眼下,不得不要。
作者有話要說: 總有一種反派,叫不知道自己有幾斤幾兩~
☆、我只想要
共工說完,嘴唇送了上去,輕輕點在女嬙的唇上,感覺到女嬙沒有任何迎合他的意思,他緊緊摟著她的腰往自己身上送了送,女嬙被這突如起來的力道嚇了一跳,她知道共工在提醒自己,必須‘配合’他的親吻。
想起剛剛祝融和赤松子牽手的一幕,想起那少年寧願背棄所有人把樹妖送來這個世界,想起這世上可能已經真的不會有人再對自己好。一股落寞襲上了女嬙的心頭。她張開了唇,共工的舌頭送了進來,一股沁甜的味道席捲了女嬙的口腔,但是她知道,那並不是她想要的,只是眼下,不得不要。
來到湫的病房,看到湫已經醒了的兩個人鬆了一口氣。祝融看了一眼赤松子,走了過去,病房裡已經坐滿了幾個平時玩得要好的同學,椿的神色十分的緊張,因為醫生說,湫現在的聽力已經喪失了一半,過後需要一系列跟進的復建治療。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禍得福,椿對湫的感情裡多了一絲愧疚,但是就是這種愧疚讓椿重新審視了湫這個在他生命力‘突然’出現的這個人。就連在場的鯤也感受到,椿看湫的眼神不在一樣了。
下午的時候,湫叫同學們都回去了,自己現在很好不需要照顧,不知道為什麼,在得知這一切事情真相的時候,祝融和赤松子對那個讓自己怎麼也猜不透的黃帝,有了一番重新的審視。
兩個人沒有走,留了下來。
湫看著祝融有些不解,然而看著他們緊緊牽著的手的時候,忽然微微笑了。臉上早已沒了原來的戲謔,而是說了一句:“真羨慕你們。”
祝融坐到了湫旁邊的椅子上,看著現在的湫。
湫穿著病號服,一邊耳朵纏繞著繃帶,臉上已經慢慢恢復了血色,正對著他們微笑。
“湫,告訴我,你到底是誰?”
“我?呵呵,我就是湫啊~”
“你來到這個世界,是為了椿嗎?”當祝融問完這句話,湫微笑著的眼神看向了別處。
“她真的這麼好?值得你這樣為了她不惜一切代價?我知道,你根本回不去!”祝融有些激動的說。然而在他說完這句話的時候赤松子也震驚的看了祝融一眼。
湫的拳頭攥緊了,祝融繼續說:“黃帝一開始把你送到這個世界,就沒有想再收回你。”
湫是黃帝對那個樹妖所有的愛和回憶,當黃帝下定決心把他對樹妖所有的感情都捨棄的時候,湫在他的意念裡孕育而生了。只要椿能在另一個世界活下來,乾乾淨淨純純粹粹的活下來。這就是湫的使命,然而既然黃帝要決心忘記椿,那麼,湫不能回到黃帝的世界,早就是一開始註定了的。
“一定有什麼辦法,你可以和椿一起留下來。”祝融激動的說著。他知道,湫不能回去,但是也勢必不能留下來。因為那朵黃帝送給椿的海棠,只有一朵。
“沒有。”沉默許久的湫緩緩的說著。
“一定有的,女嬙和共工要來搶椿的海棠,他們兩個就是想留下來,然而一朵海棠怎麼夠他們分呢?他們一定有辦法,他們一定有辦法。”祝融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這麼激動,而湫下一個問題讓他們啞然了:“你們呢?你們就沒想過要留下來嗎?那個世界……太可怕了。”
祝融有些不知所措,是啊,知道女嬙今天告訴他們原來他們是有留下來的這個機會的,要逃避,他們不是沒想過,就在祝融不知道要怎麼回答的時候,赤松子說:“每個人,每個神都有自己揹負的使命。我們能逃避一時,逃避不了一輩子。我和重黎,始終是要回去的。能在這個世界相遇,相愛,已經什麼都夠了。”
湫笑了,說:“是啊,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使命,我的使命,就是守護椿,只要看著她開心每一天,我就會很滿足。可能你們有一個觀念錯了,你們覺得椿愛的人並不是我,可是,我也是黃帝的一部分,我是他對椿所有的感情,所以,我知道愛她有多苦。”
湫又看了看祝融和赤松子緊握的雙手,說:“我不希望椿想起曾經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