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為了給他們透露這麼一個資訊。
祝融和赤松子也曾討論過這個問題,如果他們沒透過高考留在了這個世界會是什麼樣?他們放棄了他們的責任使命族人一切,釦眼殘喘在這個世界繼續活著,那又會怎麼樣?然而他們只是這樣一想而已,在他們內心深處,他們始終還是要回去的,只是沒想好在這裡呆多久而已。現在女嬙告訴他們原來他們還可以留在這裡,這無疑讓兩個人對這個所謂的天劫有了重新一番的審視。
“那個少年下了最大的決心,把樹妖送來這個世界,給了她全新的生命,讓他忘記所有的過去,包括自己。我聽我師父說,那個少年想了很久,把自己靈魂深處所有關於那個樹妖的記憶和所有的愛,變成了一個叫湫的小神,湫之所以在這個世界出現,不過是因為樹妖而已,樹妖身上有一朵在這個世界上種下的海棠花,湫把樹妖的靈魂嫁接到了海棠樹上,從此,樹妖不再記得自己曾經是一棵扶桑,因為所有的過去,都被湫抹乾淨了。”女牆說著,心裡有些不高興,因為她在憤恨,為什麼從來沒有這樣一個人這樣深愛自己。
“你要去搶那朵海棠花?”沉默依舊的赤松子終於說話了,女牆輕蔑的看了他一眼,說:“不錯,我既然來了這裡,我就不打算走了,神界沒什麼值得我留戀的,活這麼久有什麼意思,最終還不是一死?你看共工,為世人治水修渠,最後卻被黃帝驅逐極北,到現在連個祭祀的廟宇都沒有,何苦來哉?倒不如在這個世界做我的大小姐還活得自在。”
祝融諷刺一笑,說:“你的籌碼並不吸引人?我們並沒有幫你的理由?”
“就是,昨天那顆炸彈是你放的吧?炸死了椿?海棠花就是你的了?”赤松子跟著祝融說,在他的心裡,這個女人從頭到腳無一是處。
女嬙深深吞了一口氣,說:“那個樹妖說到底不過是個妖精,她早在十隻金烏只剩一隻的時候就該死了,活到今天是她賺的,還有什麼嫌不夠的?至於我開的籌碼你們覺得不夠,可以再繼續加啊?”
女嬙在和他們討價還價,看到女嬙鬆口祝融得意的笑了,說:“和你一起來的共工知道這件事嗎?”
女嬙神色略過一絲不自然,說:“知道。”
“他應該不會如此大度看著你在幾千年後的今天逍遙自在,你們應該是盟友對吧?”祝融的意思是,你好死不如賴活著的留在這個世界,那他肯定也不會讓你一個人得意,神也是自私的,要死也要拉個墊背的,小人之見的勾當來來去去就那幾種,即便買賣不成大不了大家一拍兩散誰也沒好日子過,總之,事情成了大家一起享福,若是輸了,也做了最壞的打算。
然而這最好的打算,肯定不會是共工一人回去把女嬙一個人留在這裡。
祝融走到女嬙身邊,語氣神秘的說:“如果要我猜,一定有什麼辦法,可以讓不止你一個人留下來對不對?”
祝融想什麼?他無非就是想,有好事我們兩個自然要多分一杯羹,“你肯定不是個生意人,你剛剛說,只要我們幫了你,從此以後再也不會出現在我們面前,那女嬙我問你,是誰給你的這個本事能在我面前說三道四?”
“你!”祝融成功把女嬙激怒,女嬙被他塞得說不出一句話。
祝融很滿意的看著女嬙生氣的表情,說:“我給你一個選擇,你如果找不到能讓我和松子留下來的辦法,那你就自己去偷那朵海棠花吧,反正我們始終是要回去的,還有兩三個月的時間夠我們風流快活,就算回去了我們也可以繼續風流快活,我祝你早日取代椿留在這個世界,你如果偷到了那朵海棠花,就不用再看著我和松子在你面前晃來晃去了?”
打蛇打七寸,女嬙最憤恨的,無非是在她為了幫祝融不惜動用南海至寶,而在自己大婚之夜自己的男人跟著另一個男人跑了。然而就在她還想不到用什麼話來懟回去的時候,祝融早已牽著赤松子離開了,整個天台空無一人,只留下地上插著的那柄冰刀。
這時女嬙雙眼泛藍,蕩起一絲殺意。這時一個藍髮少年不知道從哪裡冒了出來,似乎在嘲笑的說:“你太看得起你自己了,你很聰明,不過人家也不蠢。”
那藍髮少年拔起女嬙插在地上的冰刀,冰刀轉瞬變為水流回了他的體內。
那少年就是共工,他的手撫摸上了女嬙氣得抽搐的臉,柔聲說:“別生氣了,這世上只有我才會可憐你,你生氣的樣子,一點都不好看。”
共工說完,嘴唇送了上去,輕輕點在女嬙的唇上,感覺到女嬙沒有任何迎合他的意思,他緊緊摟著她的腰往自己身上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