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呀,這窗外是懸崖!”方諾上了窗臺推開窗往外一看才倒吸了一口冷氣。窗臺外面是黑漆漆、深不見底的一個峭壁,只在最靠近牆壁這邊有條一尺多寬的平臺。
因為有月光照著,那小平臺清冷、孤寂的向下延伸,直到腳下峭壁不知道多深的地方,但是不是突然一處絕壁也很難說,這樣的一個地方,讓方諾怎麼下去?
額頭不自覺的有些汗水冒了出來,方諾乾脆趴伏在窗臺上,對後面的路完全沒有了信心。
“不是懸崖,那條路可以通到下面的。”漣漪也來到窗邊,看了一眼毫無形象的抱緊窗臺一動不動的方諾,耐著性子問她:“是不是不行?”
“不行,我背疼?疼的厲害。”方諾狠狠的搖頭,然後瑟瑟縮縮的又往回挪。她又不傻,也不瘋魔,憑什麼拿自己的生命開玩笑啊。而且和漣漪待在這裡怎麼啦?不是也挺好的嗎?何必偏要逃跑呢。
而且烈焰知道自己被蠱花抓走了,一定會來救自己的,自己從後山跑了,他從前面進來不是又錯過了?不能跑了,還是在這裡乖乖的等待救援吧。
“還疼?”漣漪的眉頭微微蹙起,美的如天上的皓月一般清澈。但他似乎完全忽略了方諾臉上的慫樣,只是以為方諾真的是因為背疼才不敢走的。
他又看了一眼掛在中天上的明月,祭祀已經開始了,時間再遲恐怕就來不及了。
這時,完全放棄了逃走的念頭的方諾已經挪回屋裡,漣漪雙手抓住了她的肩膀,迫使她抬起頭來,對著自己:“諾,只能這樣了。”
“什麼?”方諾對上漣漪灰色的雙眸,就見到他眼底的那一抹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