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納蘭玲玲的心,不斷髮疼著,很難受。
勾引?!
不可能,以前的納蘭玲玲與上官天澈,不可能發生親密關係,這副身子的初夜,是給了司徒翰,那天她中了春藥,司徒翰幫她解毒,隔天醒來時,床榻上確實有落紅,那就證明,以前納蘭玲玲的身子是清白的。
“跟這種人有什麼好說!”上官天澈激動怒吼,完全沒了平時溫柔。
他狠狠瞪著跌坐在地上的沐靜嫻,從懷中掏出一張紙,大力丟甩在她身上,森冷道:“沐靜嫻,從現在開始,你與我上官天澈,毫無瓜葛。”
沐靜嫻拿起那張紙,卻被上頭“休書”兩個字給震傻了,不敢置信上官天澈會如此無情的休掉她,眼眶一熱,淚水款款落下,她立刻起身,死命抓著上官天澈的手臂。
“天澈,我不要跟你離緣,你不能休了我,不能!”沐靜嫻激動哭喊道,瘋狂地將手上的休書給撕爛,完全不接受那封休書。
上官天澈冷眸一垂,看著地上破碎的紙張,他沒有惱怒,而是冷冷說道:“你可以撕掉這一張休書,但我告訴你,休書我是給定了,你撕一張,我可以再寫一百張,不管你撕多少,你沐靜嫻,從此與我沒有任何關係。”
他早就忍受不了沐靜嫻的無理取鬧,他並不愛她,兩人的婚姻,從頭到尾只有痛苦,沒有快樂,他無法再撐下去了,這種生活,他厭煩了。
“天澈,不要,我不要,你不能休了我!”沐靜嫻激動吼道。
見上官天澈冷漠不語,她只覺得,丈夫會對她無情,全是因為納蘭玲玲的關係,這麼想,她的怨恨又更深了,鬆開上官天澈的手,憤怒朝納蘭玲玲撲去。
“納蘭玲玲,你這個賤人,為什麼,你為什麼三番兩次來破壞我跟天澈,當年你主動勾引天澈,害我昏迷了兩年的帳我還沒跟你算,你現在又讓天澈休了我,你這個賤女人。”
沐靜嫻激動瘋狂拉扯納蘭玲玲的髮絲,不顧她喊痛,大力拉扯,拍打,完全將氣出在她身上。
“沐靜嫻,你夠了!” 上官天澈一個用力將她推開,並將頭髮被扯得凌亂的納蘭玲玲摟進懷裡。
“上官天澈!納蘭玲玲! 你們這對狗男女,會不得好死……”沐靜嫻嘶吼一聲,情緒失控,轉身跑遠了。
太后一臉擔憂地看著她的背影,“澈兒,靜嫻跑出去,會不會有危險?”
“別管她!那瘋女人,這輩子跟我不再有任何關係。”上官天澈怒吼道,稍微鬆開懷中的人,關心檢查道:“玲兒,你有沒有受傷?”
納蘭玲玲搖了搖頭,正想說話,突然瞟見他身後不遠處,從樹下走出來,一步一步朝她們走來的男子,他的臉色非常難看,幾乎是鐵青著一張臉,腥紅的眸子,死死瞪著她。
“ 翰…… ”
131 故意喊給她聽 ( 4000字 )
太后聽聞,表情一僵,錯愕轉頭望去,看著臉色非常難看的司徒翰,一步步走來,直到來到她們幾人身邊。
“翰兒,你……你不是在玄華殿休息,怎麼……”
“怎麼會跟蹤你過來是嗎?”司徒翰聲音很冷,很寒,轉頭望著納蘭玲玲,聲音更沉了些,“如果我沒跟來,我還真不知道我的王妃以前是怎樣的一個人。”
納蘭玲玲先是一愣,終於聽懂他話中的話,臉色倏地慘白下來,她急忙向前,想拉住司徒翰的手臂解釋,“翰,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而是……”
“我全都聽到了,不是我想的那樣,那是怎樣?”司徒翰怒聲暴吼,躲開她的手,這也是他認識納蘭玲玲以來,最生氣的一次。
她,真的是那樣的女人嗎? 以前的她,真會如此放蕩,勾引男人嗎?
納蘭玲玲經他這麼一吼,所有的話全卡在喉頭處,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上官天澈瞪著他,吼道:“司徒翰,你憑什麼吼玲兒。”
連他都不捨得對納蘭玲玲大小聲,司徒翰居然敢吼她。
司徒翰冷眸一轉,與上官天澈的怒眸對上,下一秒,他狠戾快速給了上官天澈重重一拳,怒聲咆哮,“我為何不能吼她,你們做了如此骯髒的事情,難道我這個做丈夫的,連吼的資格都沒有嗎?”
“翰兒,有話好好說,澈兒跟玲兒之間的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太后連忙來到上官天澈面前,檢查他臉上的傷口,發現瘀青了一小片。
納蘭玲玲早在聽到司徒翰剛剛的氣話時,就已經轉過身去,不想再去看他那生氣的表情,她知道他生氣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