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會尊重納蘭玲玲的選擇,可現在聽聞太后到來,他還是不捨得納蘭玲玲回宮,深怕自己妹妹回去,又會受苦了。
納蘭玲玲正想開口說話時,一旁的沐靜嫻已經抓住她的胳膊,不讓上官天澈帶她離開。
“上官天澈,你又想帶這個賤人到哪去? 如今太后來了,那正好,咱們今天把事情全講開來,我倒要看看,納蘭玲玲刺殺我的那一劍,太后會怎麼解釋?”
上官天澈見沐靜嫻死抓著納蘭玲玲的手,惱怒吼道:“沐靜嫻,放手!”
“不放,今天誰也別想走!”沐靜嫻怒吼回去,將納蘭玲玲抓得更緊。
納蘭玲玲被兩人一左一右抓得死緊,頓時感覺手好疼,兩人的力道都很大,但上官天澈沒弄疼她,疼的是沐靜嫻那一邊,她是故意的,表面上死抓她的胳膊,可是,她的手指,是狠狠捏著她的肉。
“沐靜嫻,你找死啊!”上官天澈大手扣住她的手腕,使勁一扭,不顧她喊疼,大力將她的手給挪開,直接推開她。。
看著她狼狽跌坐在地上,上官天澈沒多看她一眼,緊拉著納蘭玲玲準備回房。
“澈兒,哀家人都來了,你還想躲嗎?”太后的聲音從不遠處傳了過來。
手我後說。沐靜嫻見到太后前來,立刻從地上爬了起來,快步來到太后身邊,氣憤抱怨道;“太后娘娘,納蘭玲玲那個賤人已經嫁給錦王了,居然還來勾引我丈夫,請太后做主。”
上官天澈一聽,臉色沉到極致,連一旁納蘭玲玲看了都有些害怕。
“靜嫻,玲ㄚ頭是澈兒的妹妹,你是澈兒的妻子,怎麼可以這樣批評自己的小姑呢?”太后聲音有些冷沉。
沐靜嫻一聽,完全不能接受太后的指責,臉色也冷了下來,嘲諷一笑,“小姑?! 那也要他們之間真是兄妹關係,但他們沒有……”
“靜嫻,不許胡說八道!”太后叱喝一聲,眼眸掃了周圍下人一圈。
沐靜嫻自然知道太后的顧忌,但她也不想管了,既然上官天澈都可以不顧夫妻之情,那她何必替他們保住面子,再說,做出這種不要臉的事情,上官天澈與納蘭玲玲就必須承擔眾人的嘲笑與鄙夷。
“我胡說八道,兩兄妹當年做出不要臉的事情,納蘭玲玲衣衫不整的勾引我丈夫,你要我如何忍耐,再說,太后你問問自己,當年我撞見納蘭玲玲衣衫不整的窩在我丈夫懷裡,我能不生氣嗎?”沐靜嫻越說越大聲,彷彿是故意說給周圍所有下人們聽。
下人們自然也聽得一清二楚,對於這件事情,確實讓他們非常意外,但是,主子間的事情,他們還是不要八卦比較好,畢竟在場的還有太后,那是他們惹不起的。
這麼想,周圍所有下人,全都遠離他們的視線,誰也不敢好奇留在原地偷聽。
納蘭玲玲聽聞沐靜嫻的話,小臉瞬間慘白了下來,腦中一幕幕模糊畫面閃過。
“沐靜嫻!你住口。”上官天澈眼尖發現納蘭玲玲的異樣,怒聲吼道。
太后同樣也想責罵,卻聽沐靜嫻又吼道:
“話說完,我自然會住口。太后,我問你,當年那晚,納蘭玲玲刺殺我,我重傷昏迷了兩年,而你與上官天澈卻對外宣稱只是刺客,甚至要所有人不追究此事,你這般包庇納蘭玲玲,那我呢? 我的公道你該如何還給我?!”
納蘭玲玲一聽,小臉又白了幾分,與上官天澈衣衫不整,難道以前的納蘭玲玲真的那麼愛上官天澈,甚至不顧倫理,也要與自己的親哥哥在一起。
還有剛剛沐靜嫻說的刺殺? 以前的納蘭玲玲刺殺過沐靜嫻,太可怕了!
“靜嫻,如果那晚你能理智一點,不拿劍傷害玲ㄚ頭,她也不會有機會拿劍刺殺你,這件事情,你有錯在先,怎麼能全將錯推給玲ㄚ頭呢?”太后道。
“哈哈哈──”沐靜嫻一聽,嘲諷大笑,冷冷接著說,“理智?那天晚上你要我如何理智,撞見丈夫與小姑在房內親密的樣子,我還有理智可言嗎?”
“靜嫻……”太后無奈一嘆。
沐靜嫻又是一吼,情緒有些失控,“總之,一切的錯全在納蘭玲玲身上,如果她當初不下賤到脫衣服勾引我丈夫,我又怎麼會失去理智,一切的一切,全是納蘭玲玲的錯!”
腥紅的怒眸與納蘭玲玲錯愕的眸子對上。
啪── 狠戾一巴掌,狠狠甩在沐靜嫻臉上。
太后臉色凝重,語帶責備的說道:“澈兒,有話好說,怎能動手!”
納蘭玲玲只覺得腦袋暈嗡嗡,屬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