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他弄得心裡直跳,又酸又麻,用手推了推他的腰,誰知他反而變本加厲了,猛然含住耳垂一陣吮吸。
我推他的手沒了力氣,在一屋子的飯菜香味中,他扳過我的身體,讓我和他對面而立,捧起我的臉輕聲說:“我可以吻你嗎?”
我還沒回答,他的吻就落了下來。一場唇齒間的戰爭,反覆廝磨深吻,我又被他吻得意亂情迷,惦起腳尖迎合他。
他把我推到冰箱上,沿著我的脖頸吻了下去。
忽然我聞到一股刺鼻的味道,心裡叫了一聲,不好了,就要推開他。他擁著我的不鬆手,嘴也不肯開我半分,抱我挪了幾步,伸手關了火。之後又用牙輕咬我的脖子說:“這就是——秀色可餐。”
我被他說得一下臉紅透了。
001孩子高燒(為大貓貓打賞鑽石加更)
我第一次為何連成精心準備的晚飯,以不甚成功,十分搞笑的方式收場。
魚湯有一股糊味兒,是火太大把湯熬幹了,魚都貼在鍋上糊了半條;排骨好像鹽放得有點多,唯一能吃的就是幾盤清炒時蔬。他倒是不挑剔,呼嚕呼嚕吃了兩碗米飯,吃完還非常真誠地評價了一句:“味道非常獨特。”
我眉眼不動地奪去他手裡的碗端到廚房收拾,他靠在廚房門框上,抱著肩看我洗碗,才在水池裡的滴上洗潔淨,他忽然走過來,突然抱起我說:“你去歇著,手上有傷不能沾水,別發炎了。”
我指了指自己傷口的位置,在手肘處,又隔著一層橡膠手套,怎麼也碰不到水的。
他不由分說把我拉了出去,自己站在水池前繼續未完成的工作。
臨睡前,他解開我胳膊上包紮著的紗布,把醫生開的藥攤在桌子上,低垂著頭幫我上藥,我看彎腰有點辛苦,挪了一下身子想就合他一下。
“別動!”他沒抬頭,說了一句。
他輕柔地用棉籤把藥膏均勻地塗在傷口周圍,每弄幾下就抬頭問我:“疼不疼,我儘量輕點。”
我搖了搖頭,給他一個安心的笑。
人究其一生,所想要的不過是累了一天回到家裡,有口熱飯;或是晚歸時,開啟門人有衝你罵一句死哪兒去了,回來這麼晚?或是你頂著一身的風寒進屋,有人細心檢查你有無受傷……
他抬起頭上,額頭上緊張得有些細密的汗珠子,看了看自己的傑作,說:“怎麼包得像根蘿蔔?”
“你才蘿蔔呢。”我說了一句,把手收回來。
“睡吧,受著傷我先忍幾天。”他笑著在我額角上吻了吻,自己去衛生間洗澡。
接下來的幾天,何連成忽然忙了起來,每天都早出晚歸,有時候回到家都夜裡十一點多。
我問他都在忙些什麼,他笑笑說:“工作呀。”
見他不肯細說,我也不再追問。何連成的性格我還算比較瞭解,不想說的話,不管你用什麼辦法問,他都不會說出一個字來。
週五我照常去幼兒園接小寶兒回來小聚,卻被都告知,說兩個孩子已經三天沒來幼兒園了,請了病假。
我心騰的一下就急了,掏出電話給楚毅發了簡訊過去,問:“孩子病了,你怎麼不告訴我?”
他迅速撥回過來電話,開口就陰陽怪氣地說:“你現在正在和男人談情說愛,哪有時間照顧小寶兒?自己這麼晚才知道,還是親生的嗎?”
聽著他反咬一口的話,我氣得恨不得直接罵回去,卻苦於沒法說話,眼睛急得有疼。
我掛了電話發過去一條資訊:孩子是在醫院還是在家,我現在要過去。
他半天不回覆,我頓時急了,再次撥通了電話,他倒是接了電話,在那邊氣急敗壞地說了一聲:“你這會兒才知道急呀!早幹什麼去了?我就沒見過你這樣當媽的,有了男人忘了孩子。”
聽完他的話,我心裡堵得難受,氣得眼淚都出來了。其實我是有心想每天打電話去問問孩子的情況,只是現在口不能言的,也沒辦法說什麼,就只想著週五接孩子回來時,陪他們玩什麼,吃什麼……
或許,我這一段時間真的分了太多的關注在何連成身上。
今天何連成忙著開會,囑咐我接了孩子直接回家,他晚上回來以後再一起出去吃飯,然後去看一場木偶劇。
我打了車直接往楚毅家而去,來到大門口按了有五分鐘門鈴,才聽到裡面有人問了一聲:“來了。”
我看到一個四十來歲的中年女人從屋子裡走了出來,往大門這邊走。
隔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