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我直接問。
“這個朋友會借我錢,事成以後利潤五五分成,至於楚毅,現在南閣是燙手山芋,他巴不得早點出手,盤活不良資產。”何連成又說。
我也不得不佩服這類人的腦子,與他們相比,我只是小打小鬧的傳統行業。談客戶,做專案,扣去經營費用以後,獲得百分之五到百分之十五的淨利潤。而他們完全不一樣,做的是以小博大,動輒就是數千萬數億的收益。
“你那個朋友為什麼要借你錢?他自己來做這件事不是更好嗎?”我覺得還是不太靠譜兒,又追問了一句。
“他是可靠的人,你放心好了。”何連成說到這兒,低頭在我臉上輕啄了一口說,“睡吧,為了保住藍華我今天做了一天的資料,希望在集團半年會上能扭轉乾坤,讓他們把這個不掙錢的公司留下來。”
我看了看時間很晚了,決定明天再和他說我與何則林之間的談話。
第二天他一早就出去,依然到晚上很晚才回來。看到我還在等他,帶著幾分責備的語氣說:“讓你不要等我了,怎麼還等?熬夜很傷身體的。”
“我今天查了一下公司的帳,留下五十萬的經營費用,我這邊大概還有八十萬的現金。開公司之前,我每個月都有做五千塊的基金定投,今天我贖回了,一共有二十多萬。元元和童童拍片子的錢大概也有三十萬左右。”我說到這裡停了一下,拿起我早就準備好的卡遞給他說,“這裡面有一百二十八萬,你拿去先用吧。”
“樂怡,你不用這樣的,我有辦法找到資金。”他把卡推了回來,把我按到沙發上。
“別的我也幫不上,錢其實也不是很多,連南閣百分之一的股份也買不到。但我什麼都不做,心裡會特難受。”我把卡又放到他手上。
“那這一段時間你養家好不好?”他沉默了一下,把卡遞到我手裡,眼睛亮了亮說,“你養家養孩子,養我……”
他聲音越說越低,氣息卻越來越近,直撲到我臉上,脖子裡又熱又麻。他越靠近,我越莫名緊張。最後迫於他居高臨下的壓力,低聲應了一聲:“好,我養你,養孩子,養家……”
我低頭說完這句話,才抬起頭。
然後就看到他眼睛恢復了以往的神采,亮晶晶地望著我,湊過來蜻蜓點水一樣在我唇上觸了一下說:“親愛的,我知道你為我擔心了。”
“我想你談一件事,我和翰華終止合作了。”我說。
他眉梢一挑說:“幹得漂亮!”然後八爪魚一樣撲過來,一個深吻把我接下來的話全堵在了嘴裡。
別人都說小別勝新婚,我倒是覺得鬧彆扭和好以後勝新婚。
他的吻裡像有致幻劑一樣,一會兒就把我親得意亂情迷,分寸大亂。我被緊緊壓在沙發上,吻從脖子下滑,我幾乎是迫不及待地去捉住他的嘴……
在他越來越重的呼吸裡,我控制不住自己用力抱緊他,去糾纏索取,所有的一切都混亂起來……甚至在他進入的那一刻,我依稀覺得一條褲腿還掛在腳上……但是這一切都顧不上,我的眼裡只有一個他。
與他從機場回來那天晚上的發洩不同,他的溫柔和霸道里帶著一些往常不曾注意到的討好,在我耳邊輕輕磨蹭著,暗啞的聲音說著:“樂怡,不要離開我。”
我沒力氣回答他,只是吻上他的唇用盡所有。
早上他走的比我早,我起來的時候看到他留在床頭的小便條“這幾天忙,你多花時間照顧寬寬”,在右下角的位置還畫了一個笑臉。
他很少有這種小心思,或許是他不屑於做。偶爾做一次,讓我覺得心裡甜絲絲的,忍不住輕笑了一聲,我咬了咬嘴唇忍住笑起床去看寬寬。
在去公司的路上,我想了想還是給他發了一條資訊——晚上,我有事和你談,很重要。
片刻以後,他簡單回了兩個字——好的。
來到辦公室才坐下就接到了曹野的電話,他在那邊興致勃勃地說:“小樂呀,週末有時間嗎?這邊有個童裝的廣告,接不接?”
兩個小東西在上次和據理力爭以後,也拍過一次廣告。
這會兒曹野給我打電話,簡直就是特地來送錢的,我馬上問:“什麼牌子的童裝?多少錢?拍多少?”
曹野聽出我語氣裡的變化,問:“奇怪,你怎麼忽然就答應得這麼痛快了。”
“怎麼,你不同意那算了啊。”我語氣難得輕快起來。
“別別別,求之不得,反正現在兩個小寶兒是籤給我的,你可別反悔。”他追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