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成的。玉生哥,如果今天的事情換成我們,你覺得我會因為一個你和敵人的一個賭約而去懷疑你或者置你於死地嗎?”
張玉生想都沒想,使勁兒搖了搖頭,“怎麼可能?!小姐您是什麼人誰都清楚,那可是出了名的護短,龍在天那老東西怎麼可能和您比!我敢保證,這件事情如果放在我身上,您不僅不會懷疑我,反而還會跟我商量,替我解決許多難題。龍在天他錯把珍珠當魚目,蔣榆對青幫那麼忠心耿耿他不要,還親手把他逼出了青幫,簡直是可笑!”
安亦晴抿嘴輕笑,心中感嘆,如果龍在天能夠少一些懷疑,對蔣榆多一些信任,多聽聽他的建議,那麼青幫也不會變成今天這個樣子。
“小姐,您之後打算怎麼辦?蔣先生現在已經站在我們這邊了,青幫那邊……”
安亦晴目光幽深的看向遠處,雙眸中的深邃仿若潛藏在平靜海面下的驚濤海濤。
“等!蔣榆雖然死了心,但是這些還遠遠不夠。以龍在天的脾氣,他絕對忍不下這口氣,我就等著他親手把蔣榆對他的最後一絲慈悲心和情誼全部掐斷!”
兩天兩夜沒有睡覺,雖然安亦晴並不覺得疲憊,但是還是將自己關在房間裡睡了一個下午。聽徐天佑和柳若華說,顧夜霖這幾天每天晚上都會回來的很晚,調查小組似乎開始又加大了調查的力度,上滬市被折騰的更加人仰馬翻了。安亦晴知道,顧夜霖是想讓青幫的事情儘快解決,幫她在上滬市鋪一條康莊大道。
夕陽的餘暉暖暖的照進房間,溫柔的灑在大床上。沉睡中的安亦晴的睫毛微微動了動,緩緩的睜開了眼睛。
她躺在床上盯著天花板神遊了幾秒鐘,忽然翻了個身,把腦袋全都埋進了旁邊的枕頭裡。
剎那間,那獨屬於顧夜霖的冷香緩緩的纏繞著她的鼻腔,就好像是顧夜霖本人正在她身邊一樣。
安亦晴抱著枕頭懶洋洋的吸了一口氣,已經兩天兩夜沒有見到他了,她好想他。
磨蹭了許久,在安之風第三次敲門之後,安亦晴終於戀戀不捨的從床上爬了起來。
當她走到一樓餐廳時,蔣榆正坐在餐桌前看著當天的上滬市新聞聯播。
“安小姐。”蔣榆一見安亦晴,連忙從位置上站了起來。他雖然年紀比安亦晴要大一輪,但是絲毫沒有倚老賣老的想法。
安亦晴輕輕的點了點頭,“坐吧,蔣先生。今天下午休息的還好嗎?”
“還好,離開了龍在天,整個人倒是輕鬆了不少。”蔣榆苦笑著打趣自己。
“輕鬆就好,蔣先生不要太過焦慮,青幫是早晚會回去的,只不過現在還不是時候。這些日子你就安心休養,其他的都不要想。”
“好的,不過,安小姐……”蔣榆張了張嘴,猶豫了半天不知道該怎麼說。
安亦晴看出了他的顧慮,輕笑著問:“蔣先生是否想問我們的賭約問題?”
蔣榆表情一僵,有些尷尬的點了點頭。
“蔣先生,我想以您的聰明才智應該知道我設立這場豪賭的意圖,龍在天的真面目我想您現在應該看的很清楚。他配不上老幫主的囑託,也配不上蔣先生您來忠心輔佐,更配不上把青幫全都搭進去。作為一個局外人,我覺得青幫需要的不應該是這樣的領導者。”安亦晴沒有拐彎抹角,單刀直入主題。
蔣榆眼睛微微眯起,“安小姐,您憑什麼認為自己適合成為青幫的領導者?”
安亦晴紅唇微勾,眸中流光溢彩,“就憑我的理念和做人原則跟蔣先生是一樣的,青幫雖然是黑幫,但是需要的是恢弘大氣,並非陰謀詭計。若想要青幫長存於華夏國,一個張弛有度的領導者是必須的。我安亦晴絕對不是什麼好人,但是也從不做違背綱常之事,這點蔣先生您應該清楚的很。與其把青幫交給龍在天讓他糟蹋掉,不如趁早改朝換代、有能者居之。”
蔣榆被安亦晴的一番野心勃勃的話震懾住了,他想反駁,但是卻無話可說。不得不承認,安亦晴和他的理念是一樣的,這也是他欣賞她的原因。
很明顯的,蔣榆已經漸漸被安亦晴說的動了心。他忠於青幫,但卻從不忠於龍在天,只要對青幫有好處的事情,不違揹他的原則的情況下,蔣榆可以考慮。
只不過,有些事情他還需要好好問一問。
“安小姐,雖然你闖過了十八金人陣,但是那個賭約只是空標頭檔案而已。如果我現在死不認賬將賭約撕毀,您會怎麼樣?”
安亦晴歪了歪腦袋,向著蔣榆眨巴眨巴眼睛,“唔,我的確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