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照結婚相。”半天不吭聲的甘露的新婚妻子說:“他媽唄,還一定要把毛主席像照上。說是讓毛主席他老人家監督著我們的幸福。”甘露說:“我媽一輩子都在湘西里,一心想著有一天能來北京,可沒那福分啊。”“叫他老人家來一趟不就得了!”朋友好心地說。“這,”甘露沉吟了一下:“不談這個了,來,趕緊照,一會兒還要去長城呢!”朋友手中的手機響,朋友接,問甘露:“徐彬來的,接不接?”甘露擺擺手,繼續準備著拍照。徐彬是他的好友,大大隊政治處當幹事,恐怕又是調侃,這陣子顧不上他了。手機又響,朋友問甘露:“139024,接不接?”甘露妻:“不管它,關了吧。”甘露想想,一怔:“別,快給我!”他搶過手機,“喂,是我,政委啊。”手機裡傳來了政委的問候:“甘露,婚結了嗎?”甘露:“正在進行時呢。”政委:“結了就好,你聽著,有件事大隊長讓我徵求你的意見。”
甘露的臉由莊重轉為了欣喜,大聲說:“行,我馬上趕回去。不用請示了,她會同意的,這可是千載難逢的好事,也許和結婚一樣,人生難得一次。”甘露的新娘子被他說懵了:“還想結一次?”
炸點騰飛,槍聲激烈,一株芭蕉被攔腰炸斷。直升機的巨大旋流將一片南疆猢的野花吹得遍地飛揚。偵察營副營長覃勁帶著一隊戰士從直升機上滑繩降落,他指揮著戰士佔領陣地。這是一場帶有實戰背景的演習,按套路已經進入尾聲,覃勁指揮戰士休息,突然從草叢中衝出一隊“藍軍”。為首的丘兵兵喊:“繳槍不殺!你們已經被包圍了!”覃勁不屑一顧:“得了,演習結束。”丘兵兵:“如果結束,那結果就是你們輸了。覃營長,你們下來一點戰術背景都沒有,一點敵情觀念也不帶。”覃勁最悚頭這些學生兵了,常出些離奇古怪的熱核,還叫你接得燙手。他嘴上無話可答,心裡卻在想:你一個剛從軍校出來的小屁孩兒在我面前還談什麼訓練,這不是班門弄斧嗎?我在兵窩裡呆了30年,還不知道怎麼搞訓練?丘兵兵不依不饒地說:“營長,像大家剛才一味盲目地衝下來,既不認真搜尋,也不嚴加防備陷藏之敵,打起仗來是要吃虧的。兵法上早就有“螳螂捕蟬,黃雀在後”的說法,沒有預案,甚至連一點警戒心都沒有的訓練是形而上、教條的。“覃勁惱火了:”你有完沒完?“丘兵兵:”營長沒有明確表示,我就是沒完。”覃勁氣急敗壞:“算你贏了還不行?請我吃火鍋?”丘兵兵:“我贏了,該輸的請客。”直升機下來了。覃勁一樂:“行了,我沒空兒和你較真,拜拜吧。”直升機上的人朝下喊著話:“請一營一連一排長丘兵兵馬上隨覃副營長返回演練指揮部。”丘兵兵大聲答:“是!”覃勁:嗬,這丘兵兵算是跟我摽和摽上了。“”好啊!“南方戰區演練指揮部的帳篷中,軍區副參謀長方楚對從部長、處長及參謀們說:”下一步,咱們可要和眾多困難打資產了!總部既然把這次集訓的重任放在我們軍區,是對咱們的信任與期待啊。“他拿起設計好的胸章和臂章:”這樣的訓練在我軍尚屬首次。是緊貼軍事鬥爭的實際,積極探索借鑑外軍特種部隊作戰訓練的有益經驗,推動我軍特種部隊訓練改革深化發展的重大舉措呀。“步偵處處長況彪遞過一杯水。方楚喝了一口,問:”成部長看地形還沒有回來吧?”況處長:“沒有,成雄部長一方面定地址,一方面帶著先頭部隊在安營紮寨。”方楚:這兵馬未到,糧草先行啊。這次行動由成部長主抓,通知他,八小時後,我趕過去和他開個會,就訓練方案和方法研究個最終意見。”況處長:“首長,這,單程去兩廣邊界的十萬就要四個小時,而且還是走夜路,不太安全吧。”“笑話!”方楚不悅說:“虧你還說得出口,我們都不安全,誰還安全!國家留著咱們是幹嗎的,再說,還有你們哪!打個電話通知成雄部長,就說我準備趕過去。”況處長說:“是。訊號不一定能夠收到。”“這我可不管。你們想辦法通知他。我看,咱們的集訓就從現在開始吧。”
“獵人”訓練營地落成,寂靜的山林霎時喧鬧起來。有人說這是特區速度;有人說特區還是跟咱們學的呢。營區旁的一排旗杆子上,紅旗獵獵隨風飄舞,旗上標著各自戰區的名字。掌聲雷動,方楚在開訓儀式上講話。面對列隊整齊的“獵人”們,他聲音洪亮:“我代表南方戰區歡迎來自全軍的’獵人‘們。”又是一陣掌聲,是特種部隊戰士們的掌聲,他甚至能掌聲的地域特點。“我面對的有’東北虎‘、’東方神劍‘、’東海飛龍‘、’獵豹‘、南國利劍’都是咱們全軍的精英啊!你們中有的去過土耳其,有的去過以色列,也有的去過委內瑞拉,是為數不多的軍事留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