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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部分

鄭卓只等著熱毛巾在臉上發散了一回熱氣,然後自己揉搓了一番就放下了。這時候寶茹又把那濃茶遞給他,無聲之中鄭卓只是微笑著看著寶茹,然後接過那茶滾滾地喝了幾口。不待寶茹說什麼,菡萏就端著雞湯麵回來了。

那雞湯麵拿了一箇中等大小的砂鍋裝著,菡萏把它擺在桌兒上,寶茹要去揭開那盅蓋,鄭卓立刻握住了她的手。鄭卓剛剛從外頭進來,再加上他本就冬日體寒,這會兒握住寶茹的手一點也不溫暖,但是寶茹卻注意不到這個,只是皺了皺眉頭,就要讓人拿暖手爐來。

鄭卓攔住了寶茹這才自己揭開那盅蓋,寶茹看著瀰漫著的白霧,裡頭離了火兒的雞湯居然在鍋子邊緣還翻著一點花兒。立刻明白了鄭卓的意思,寶茹的手上一點繭子也沒有,這樣去揭蓋子,可不是要被燙著。

寶茹抽開自己的手,給鄭卓拿了旁邊的一雙黃楊木筷子道:“快些趁熱吃,慢了面就糊了。你今日在外頭能墊吧些什麼?只怕是被那群促狹的一直灌酒,空著肚子喝酒多難受,這時候就要吃些熱的。”

鄭卓自己渾不在意,他今日只顧著高興,大家敬酒他是一個不落地接了。不過他酒量好,也是之前出去跑商曆練出來了。跟著白老大談生意,就要多多地經歷酒席,這生意啊,好多都是在酒席上談下來的。

這時候回了新房,就見屋子裡亮堂堂、暖洋洋的,裡頭寶茹等著自己,圍在自己周圍各種周到,這時候鄭卓可沒有一點之前空著肚子喝酒的那種難受,只覺得在寶茹的目光裡自己恍恍惚惚的,彷彿醉了一樣,一點外在的感覺也沒有了。

這時候寶茹遞給他筷子他自然乖乖接過,按著她說的吃起面來。幾筷子麵條下來,鄭卓就覺得肚子裡暖洋洋的——這雞湯麵做的好,裡頭的雞肉果然按著寶茹說的熬了,鄭卓只含在嘴裡,立刻化成了絲。鮮香濃郁,等到鄭卓混飽了了肚子,這一鍋麵也就差不多了。

這時候寶茹就坐在鄭卓對面,頭枕在手臂上看鄭卓,看了一會兒對房裡其他人道:“你們就回自己屋子罷,這東西也不消收拾了,只等明日早間再動。”

小吉祥和木樨菡萏早知道寶茹的脾氣,平常在家她就不要丫鬟守夜,今日這樣的日子想來就更不會了。而其他新來的,見寶茹身邊的老人兒是這樣,自然是小心跟隨著。於是幾個女孩子就默默從房裡退了出來。

鄭卓放下筷子,又端起一杯茶,這時候屋子裡只有兩個人了。因為兩個人都心裡知道會發生一些什麼,所以反而不如平常獨處時來的自然,只能是相顧無言的樣子。

沉默了一會兒,還是鄭卓先道:“天也晚了,我們安歇罷。”

寶茹心裡慌亂緊張,但是又覺得不應該逃避,於是低低地答應了一聲‘嗯’,然後就被鄭卓牽著手拉到了床邊。然後就是鄭卓不知所措了,他不是不知如何做——船上漂著時那些水手多葷啊。只是他不知對著寶茹如何下手。

寶茹被他的窘迫逗笑了,緊張倒是消散了一些,撲哧一聲道:“你去把燈都吹熄了再來。”

鄭卓自然就去滅燈,不過這時候屋子裡依舊有亮光,因為那一對龍鳳喜燭是不會吹滅,要亮到天明自己燒盡的。只是兩支燭火能有多亮?等到鄭卓又坐到床上,寶茹跪在床上放下床帳後,他倆就只能看見對方一點影影綽綽的樣子了。

鄭卓把寶茹摟在懷裡,拿一隻手握住了她的手,另一隻手似乎是要去揭開喜服釦子,但是他的手可是有一點抖,連著摸索了兩回依舊沒成功。寶茹不忍心再為難這一位古代純良青年,只得推了推他,自己去揭開立領上的扣子。

‘喀噠’一聲,這是這時候金玉所做釦子開啟常常發出的聲音。這聲音似乎是一個源頭——代表開始的源頭。等到寶茹再理智迴歸的時候,她已經被鄭卓從層層疊疊的喜服裡剝了出來。

這時候的寶茹只剩下一件肚兜兒,即使在黑夜裡也白的像是要發光。鄭卓這時候也好不到哪裡去,只剩下了一件裡衣。他還正摸索著寶茹的肚兜帶子——那是一條金鍊子做的,可是難得弄。鄭卓一直弄不開,手便在寶茹背上摩挲。

本來就難得解開,偏偏還三心二意起來,弄的鄭卓也有些急躁起來——你當他是個老實誠懇且穩重的,可他又不是個木頭!男女之事,周公之禮,在夢裡也會遇一遇寶茹的。這會兒到了這個樣子哪裡會不急切。

這時候鄭卓正捉了寶茹的舌頭吮著,寶茹模模糊糊察覺到背後的情況,等到這一次鄭卓放她喘息時,微微側了側頭,在他耳邊輕聲道:“慢慢來,你別急呀!”

被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