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眼睛的又疼又癢,竟然是全然不察覺了。
寶茹卻不知他此番感受,只盯著他的眼睛——因著她的手碰了他的手,所以並不敢放上去。只是輕輕地對著他的眼睛吹了幾下,鄭卓本能地就要眨眼睛,但是卻因為寶茹鼓著臉頰的認真模樣強忍住了。
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總之寶茹才吹了幾下,鄭卓就覺得眼睛沒那麼難受了,只餘下一點微微的癢。但是寶茹卻還依舊在用心為他‘減輕痛苦’,畢竟她哪裡知道她能‘藥到病除’。
雖然已經覺察到好了許多,但鄭卓並沒有開口說出來——出於他自己也沒有意識到的想要更親近她的慾望。直到菡萏送來了一盆熱水,他才眨了眨眼睛,示意寶茹他已經好了。
寶茹不再離他那樣近了,但依舊沒有鬆開他的手,而是拉著他一起把手浸入了熱水中。鄭卓嚇了一跳——寶茹的手在水中輕輕撫過他的手心,像一片羽毛一樣拂過。他的心一下就亂了。而且寶茹並不就此罷手,剛剛不過是個開始,她又接著蹭過他的手背、指尖、指縫。
是的,寶茹並沒有什麼曖昧心思,她只是略顯親暱地為男朋友‘洗手’罷了。鄭卓一開始確實為這個心亂如麻,但逐漸地他也意識到了寶茹是在為他‘洗手’。這個動作自然說不得有多曖昧——前提是如果兩人是親人的話。
然而以兩人目前‘準未婚夫妻’的關係,卻是十分粉紅了,即使寶茹沒有察覺,但真。古代純情少年鄭卓是絕對有察覺的。只不過他並沒有指出寶茹‘出格’行為的意思,就如同剛才寶茹替他吹眼睛時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