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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人首先露了臉,他的身後跟著幾個手下,一旁的牢衛則是恭敬的引路。

“把這牢門給本官開啟。”睨了阮流煙一眼,微胖男人吩咐牢衛。牢衛立即開了鎖,鐵鏈扯動發出的聲音刺耳。

阮流煙撐著牆壁站起身來,她的臉色蒼白,因滴水未進,唇瓣已有些乾的翹皮。來者不善,視線一一掃過來人,將這些人的面目牢牢記在心中,她冷然開口:“你們是什麼人?”

☆、035 動用私刑

“什麼人?”

微胖男人嘿嘿笑了一聲,雙眼因這笑容變成了一條細縫,“本官乃都城宗巡李福山,奉命來查辦殷氏你謀害公主一案。充媛娘娘,下官知道你爹是宰相,可今天咱也是奉了上頭的命令,不好意思,下官可就冒犯了。”

“你們幾個,把她給我帶出來!”

說著,李福山隨手一指,他帶來的手下就進來牢房,要把阮流煙押出牢門。

阮流煙不做無謂掙扎,被帶出牢房時,她轉頭問向李福山,“敢問李大人是奉了誰的命令?可否告知與本宮。”李福山神色躲閃,“這充媛娘娘就不用知道了,本官判案一向清明廉潔,你莫不是擔心本官會冤枉你不成!”

“這倒不一定。”阮流煙唇角有了一絲嘲諷的弧度,“一切李大人心裡最清楚,不是嗎?”

“放肆,這豈容你置喙?快把她把她押走!”

李福山惱羞成怒,很快阮流煙便被帶到了刑房。這裡暗不見天日,裡面各種刑具掛滿一牆,四周燒了三個火盆,中間的形似大床的方形木板還隱約可見乾涸的暗黑血跡,一切都顯得陰森可怖。

“綁起來。”

李福山一聲吩咐,阮流煙被帶到執行鞭刑的的木樁之下,兩個手下利落將鎖鏈拷上她的腕口,隨即退到一旁。

“娘娘,說吧,你為什麼要謀害公主?你謀害公主的目的是什麼?還有你作歹的過程,還不快快交代!”李福山端坐在案桌前厲聲呵斥阮流煙,他正襟危坐,儼然一派清廉模樣。

阮流煙兩手被桎梏在鐵鏈中,面對李福山盤問,她神色冷清,“本宮怎麼可能謀害公主?簡直是荒謬!李大人說了秉公辦案,那就請李大人幫本宮洗刷冤屈,還本宮一個公道。”

“胡說!”李福山拍桌而起,“明明證據確鑿,公主就是食了你送去的糕點才中了毒,我勸你還是莫要狡辯老實交代,免得受皮肉之苦!”

“那李大人的意思,本宮要是不招認,李大人便是要對本宮動私刑?”阮流煙笑了,“大人早已打算好了,本宮招與不招,對大人來說還有意義嗎?”

“你倒是識趣,”李福山冷哼一聲,示意身旁之人將狀紙遞至她的跟前,“那就請充媛娘娘看看這狀紙,若無異議,就畫押吧!”讀完狀紙,阮流煙抬眸,“簡直是滑稽,沒做過的事本宮不會認,何來認罪畫押一說?這狀紙還請李大人收起,本宮是絕不會畫押的。”

“那就別怪下官不客氣了。”李福山咬牙,一揮手,早就候在一旁的鞭刑官張繼便近了阮流煙跟前。“敬酒不吃吃罰酒,給我狠狠的抽,抽到她肯認罪為止!”

鞭子抽在身上,先是一陣刺痛,再是火辣辣的鈍痛,到最後就是麻木的通沒了知覺。不一會兒阮流煙的外衣就染上了被抽打時、衣物扯爛迸濺的鮮血,傷口痛的她額頭細汗微冒,她膚色偏白,受了這樣的折磨臉色更是成了雪色,咬牙不讓自己慘叫出聲,她狠狠的盯著李福山不發一言。

李福山還以為嚇唬阮流煙兩句就能讓她乖乖畫押,可誰知阮流煙卻軟油鹽不進,那他只好來硬的。只是抽了這麼多鞭,這女人還是一口咬定自己是冤枉的,被她盯著不放,李福山心裡不由有些發毛。

“停——”制止張繼在抽打女子,李福山起身,給自己壯壯膽,他來到阮流煙跟前嘖嘖出聲,“瞧瞧,瞧瞧,這一張小臉慘白的,娘娘你說你這是何苦呢?你若是畫了押,態度好些請罪,皇上那或許還能留你一條性命;可你若是不畫押,那下官就只好對你再用刑,就是不知娘娘是不是捱得過這刑罰之苦!怎麼樣,娘娘還是堅持自己是被冤枉的嗎?”

“當…然,”阮流煙輕喘一聲,努力無視身上的疼痛之感,她冷冷朝李福山道:“要殺要剮——,悉聽尊便。李大人莫再假惺惺規勸,這讓本宮感到噁心!”

“你!”李福山語塞,繼而惱羞成怒,“好一張利嘴!來人,再給我用刑!本官素來討厭嘴硬的人,先把她那張嘴給我堵上!”

他一下令,手下立即行動起來。嘴巴里被塞入絹巾,阮流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