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青夏哪裡還能聽得進去白起說了些什麼,她臉色蒼白,疼得冷汗直冒,精神也有些恍惚了起來,迷迷糊糊中,只覺得有一隻大手緊緊地圈住了她,面前一暖,眼前一黑,她被白起斗篷裹住了,護了白棋懷裡,呼吸間全是白起味道,孟青夏虛弱得說不出話來,只知白起手勁很大,大得讓她生疼,她這副沒用小身板極有可能一不小心就被他捏碎了。
孟青夏渾然不知自己那一瞬舉動簡直驚到了所有人,可她根本沒有那狗屁捨身擋白起面前精神,她本能是想躲,可怎麼變成了這麼一個結果真是黴運連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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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覺得我又讓小孟受傷了,肯定很多親媽要來討伐我了。大家不哭,烏鴉真是親媽,小孟黴運總算過去了,以後再也不傷害你們家孟孟了,還有白起大人護著她,烏鴉不敢胡作非為啦~ps,晚點二。
057 白起安慰(二更)
這殺機連連夜色中,白起臉色陰沉莫測,瞳眸銳利如刀鋒,射出先前那支利箭主人大概見白起仍好端端地坐馬背上,忙又有第二隻利箭從黑暗中破空擦來,白起皺了皺眉,低頭掃了眼懷裡那一臉痛苦之色,緊緊咬著唇,臉色蒼白小傢伙,當機立斷,白起沒有再與那欲奪他性命利箭對峙,摟著孟青夏直接從正飛馳驕火背上墜了下來,這期間,孟青夏雖然不怎麼清醒,但仍是被好好地護白起斗篷與胸膛之間,沒有感到太大沖擊力。
見白起墜馬了,湛等人也立即紛紛地勒馬下來,趕了上來。但說也奇怪,自從白起等一行人墜馬以後,那接二連三不斷伏擊竟然停了下來,黑暗中傳來馬蹄遠退聲音,知道那些伏擊之人要撤退了,漣則馬上帶人慾將那些陰魂不散傢伙處理乾淨,卻被白起阻止了。
“白起大人?”漣不解,若不還以顏色,豈非欺他們無人?
“是啊白起大人,我們為什麼不將他們拿下,也好看看到底是誰膽大包天竟然敢對您不利!”湛加沉不住氣,他神色也有些擔憂地看了眼白起大人懷中那受傷小奴隸,此時湛心中不禁也對她有些刮目相看,當然不希望她就這麼死了,總該為她討回些公道。
白起看了眼整個右邊身子都是血孟青夏,他眸光一凝,神色複雜,但隨即眼中滿是冷厲殘酷,可嘴角卻勾起了一抹冷笑:“呵,那些怕是父親大人派來試探你我人。”
那凜冽霸道男人驀地幽幽勾起了唇角,滿是輕狂與傲慢,唯獨看不到一點暖意。
白起此話一出,就連剛才還叫著要給那些暗箭傷人傢伙顏色看看湛和漣都跟著沉默了,若是如此,看來姒縱大人雖嘴上沒有追究那日地圖之事,可還是起了疑心,認為白起大人這回赴伊洛參加秋祭,實際上是打著要發起政變叛亂主意,只不過恰好事情敗露了而已,姒縱大人疑心白起大人此次前來,定周邊埋伏了兵力,此舉分明是試探白起大人虛實,怪不得了,白起大人一旦墜馬之後,那些伏擊之人反而撤退了,想必若是他們剛才有所反抗,此行就是有去無回了!
“白起大人,那我們現該如何辦”湛神色擔憂,經過這一番耽誤,他們得趕到落腳點才是,否則這受傷小奴隸怕是要沒命了,畢竟他們出門外,可不像行軍大戰,還隨身帶了藥材與巫醫。
本來吧,孟青夏只是一介奴隸,死了也沒什麼大不了,可湛眼下卻認為,就這麼讓這小傢伙死了,怪可惜。
白起什麼也沒說,只將孟青夏後箭肩拔去,動作很,這樣至少可以大地降低痛苦,但饒是如此,仍是將原本疼暈過去孟青夏又給疼醒了,她就是再冷靜一個人,這時候都不禁疼紅了眼眶,一張痛苦小臉看起來可憐極了,充滿怨怒地看著白起,可此刻她早已疼得說不出話來了。
白起不冷不熱地掃了她一眼,皺了眉:“你還死不了,不準這樣看著我。”
湛一旁看得目瞪口呆,白起大人分明是安撫那一臉迷茫甚至有些恐慌小奴隸,可說出口話卻一點也不溫柔,甚至有些慍怒地斥責了她一聲:“哪危險往哪鑽,不想活了?!”
這話讓孟青夏委屈了,她就是想活才想躲啊,可是
孟青夏那可憐兮兮目光確看得白起有些心煩,這莫名焦躁氣虛對於一向冷漠無情白起而言,是極其罕見,他迅速起身,沉著臉命令湛道:“你來看看她。”
湛聽罷,只能硬著頭皮上了,畢竟這些人裡,只有他還略懂一些醫術,白起大人冷冷注目下,湛感到壓力極大,但還是不敢鬆懈,仔細地檢查了孟青夏傷口一番,又簡單替她初步止血包紮後,這才立即向白起稟報道:“白起大人,所幸並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