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燃泥制菸斗,對我說:“華生,我過些時候回來。〃接著他就消失在黑夜之中。我知道他已經安排好一場和查爾斯·奧格斯特斯·米爾沃頓的較量,可是我作夢也沒有想到,這場戰鬥竟會採取那樣特殊的形式。
那些日子福爾摩斯整天穿著這身衣服出出進進,不必說,他的時光是在韓姆斯德區度過的,而且他是有成績的。可是對於他所做的具體的事情,我卻一無所知。終於在一個狂風暴雨的夜晚,風在呼呼地叫,雨噠噠地打在窗上,他出徵歸來了。他除掉了化裝,坐在火前,並且以他默默的內向的方式得意地笑了起來。
“華生,你不會覺得我是要結婚了吧?”
“不,確實不。”
“告訴你,你會高興的,我已經訂婚了。”
“親愛的朋友,我祝——”
“和米爾沃頓的女僕。”
“唉呀,福爾摩斯!”
“華生,我需要情況。”
“你做過頭了吧?”
“這是必須的一步。我裝扮成一個生意興隆的管子工,名字是埃斯柯特。每天晚上我都和她出去,和她談個沒完。天啊,談的是什麼呀!可是,我弄到了我所要的情況。我瞭解米爾沃頓的家就象瞭解自己的掌心一樣。”
“福爾摩斯,可是這個女孩子呢?”
他聳聳肩。
“親愛的華生,沒有別的辦法。桌子上的賭注是這樣的,你只好盡力出牌。然而,我慶幸我有個情敵,我一轉身他準會把我擠掉。今晚的天氣多好!”
“你喜歡這種天氣?”
“它適合我的目的。華生,我的意思是今天晚上闖入米爾沃頓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