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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系。他們僅僅是師徒罷了。

“師兄師姐如今可好?”猶豫了一番,縵舞還是決定扯開話題。

“他們向來懂得照顧自己,不用掛心。”輕寒的眼中霍然映上一抹溫柔神色,“倒是你,總是讓人放心不下。”

你也不是一樣麼縵舞心裡如是想著,嘴角的苦澀更甚。

而她並不知道,自己的一顰一笑無一不落在輕寒眼底,牽動那人心絃,卻又不願坦然面對。

他是師父,他只是她的師父。

氣氛一次又一次地陷入沉默,起風,吹起髮絲繚繞衣袂翩翩,似有若無的香氣在空氣中蔓延彌散開來。

“舞兒,我”輕寒猶豫了一下。

“師父,夜裡涼,早些回去歇息吧。”縵舞急急打斷他的話,莫名煩躁地擺了擺手。她不想聽,女子特有的直覺告訴她,輕寒後面要說的話,必然不是她願意聽到的。

既然不願,倒不如不聽。

說罷,她摸索著身旁的石凳石柱,又拾階踏上了長廊,輕寒上前一步本想伸手扶她,卻在半空懸了許久,終究垂落下來。

看著縵舞有些蕭瑟的背影,他開口問道:“你果真愛他麼?”

那道背影聞聲一僵,隨後很快反應了過來,嘆了口氣,頭也不回地答道:“他對我很好。愛又如何,不愛又如何,只是這一點,便已足夠。”

愛與不愛,於她而言早已沒有了意義。嫁給他,不過是為了忘記那個應該忘記的人。

輕寒不再言語,縵舞亦不再逗留。

挪步離去之時,若是輕寒能夠上前拉住她的手,別過她的臉龐,必然會看見她早已淚溼衣襟的模樣。

“願你與鳳珝能夠白頭偕老。”

輕寒的聲音終是在夜幕中散盡,留在縵舞身後的,只餘下一道孤寂愴然的玄色身影。

回到房裡合上門,縵舞終於兩腿一軟,整個身子倚在門框上。

回房的那一路,淚水早已流乾,臉頰上兩道淺淺痕跡,彷彿在訴說著女子內心無從宣洩的悽楚悲涼。

縵舞在門上靠了好一會兒,才漸漸平復了心中激盪,好不容易整理好了心緒打算上床休息,霍然被一對健碩有力的雙臂攔腰抱起,箭步走到床邊一把扔了上去。

她狠狠吃了一驚,又是刺客?

然而事實證明她的猜測是錯誤的。

當那人欺身附上之時,一股幽幽檀香木的香味湧入鼻腔,她難以置信地驚叫了一聲:

“鳳珝?!”

《凌煙亂》蘇窨 ˇ偏生是非多ˇ

雖說看不清來人的模樣,但但從身上特有的香味,縵舞就能夠肯定,必然是鳳珝無疑。這比是刺客來的更為令人吃驚。

他伏在縵舞身上,目光灼灼,暗夜之中仍能見其迸射而出的精芒。鳳珝一瞬不瞬地低頭看著縵舞,眼裡是止不住的火焰光輝。

縵舞清楚地感覺到他滾燙的呼吸拍打在自己頸項之間,猶如要將她的肌膚灼傷一般。喘息聲漸漸加粗,似乎不是什麼好苗頭。

“鳳珝?”她試著喚了一聲。無法看清此刻對方的表情,這讓她內心的忐忑無以名狀。耳邊只餘下彼此呼吸心跳之聲,她不自覺地揪緊身下床褥。

鳳珝雙臂支撐在枕頭兩側,沒有一絲猶豫,低下頭,狠狠壓在縵舞唇上。

突如其來的一吻,讓毫無防備的縵舞渾身一陣顫慄。她下意識地伸手推他,怎麼都無法將身上之人推開,反而被箍得愈發緊了一些。

“喂唔”她想說些什麼,剛一開口,便被鳳珝趁虛而入。他狠狠撬開她的牙關,舌尖狂妄地長驅直入,探索縵舞嘴裡每一分柔軟。

不同於二人上一次接吻,縵舞猶能記得那次對方的溫柔,而這一回,鳳珝簡直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他的吻霸道而又熾熱,比先前更加毫無顧忌,且充滿狂肆的掠奪和□。

縵舞完全無法反應,只能感覺他放肆舌尖的侵略,而他男性濃郁的氣味籠罩住她所有感官。

眼前的一切都發生得太過突然,完全沒有思考餘地。縵舞的神志被徹底癱瘓,半清醒半迷糊的腦子完全失去作用,也使得她絲毫未有意識到自己身上的衣物已一件件脫離身軀。

他火熱的唇慢慢移開被吻得豔紅腫脹的唇,來到她白嫩泛著紅潮的頸部,反覆磨蹭舔洗。

“舞兒”他由她的頸肩處抬頭,俯視她柔美的胴體。

胸前涼颼颼的感覺,讓縵舞混沌的腦子湧進意思清明。她的背脊霍然一僵。他們這是在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