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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的方式,既然他活了下來,那就好好的活著吧,或者等哪一天時間到了,他就算不想死也會的。

“鳥兒,最近別什麼客人都放進店裡來,我要出去旅行。”靜默了半響,白小松拍了拍懷裡裝死的雄鷹。

白小鳥點點腦袋,閉口不言,剛剛鬆鬆說了,它不說話的時候很威武。

黑貓轉轉眼珠,伸著舌頭舔了舔鼻子,張著嘴懶洋洋的打了個哈氣,細聲細氣的開口,“嗷嗷嗷,下午有個客人已經提前預約哩,嗷嗷嗷,鬆鬆你忘哩?”

“……”白小松抽了下嘴角,他沒忘,剛剛才想起來。

好吧,旅行的事情過陣子再說,虧了現在科技發達,人們對於長相幾年都不會變的人也沒什麼太多驚奇。

以前那種每隔幾年就得換個陌生地方的日子他可過夠了,好不容易安定下來他不打算再過著顛沛流離的日子。

“起床起床,客人預約的是幾點?”白小松抬手拍了拍雄鷹的翅膀,示意它去把自己放在一旁沙發上的衣服拿過來。

白小鳥乖乖的飛過去,爪子一抓,轉身飛回來。那盤旋的姿勢,帥氣。

白小黑喵嗚了一聲,從他肚子上跳到床上,前腿伸直,弓腰,好好的把那柔軟的身體抻了抻。

打了個哈氣,白小松雙手抓了抓頭髮,用皮套將略長的髮尾處紮起,伸手拿過T恤套上,又穿了條運動褲,光著腳丫穿拖鞋,懶洋洋的抻了個懶腰。

“嗷嗷嗷,鬆鬆,客人下午一點來哩,嗷嗷嗷,是個導演哩。”坐在被子上,白小黑張了張嘴,抖了抖鬍鬚。

“嗯。”點點頭,白小松去了衛生間刷牙洗臉。

站在鏡子前,他出神的盯著鏡中的人,面板比正常人稍微白一些,一雙鳳眼略微細長,讓他看起來入古典畫中的偏偏公子,身形修長瘦而不羸弱。

抬手摸了摸光滑的脖頸,白小松深吸了口氣,閉了閉眼睛,那種血液簌簌被吸走的聲音他這輩子都不會忘掉。

“嗷嗷嗷,鬆鬆,午飯要吃什麼哩,嗷嗷嗷。”黑貓站在他腳邊來回的蹭著他的褲腿,白小松吐出口中的牙膏沫,嘴角勾起,抬起腿輕輕踢了踢它柔軟的肚子,“小黑,咱們商量商量,不要總嗷嗷嗷好不好?說話就正常說話,你這樣太好笑了。”

過了那麼多年,這傢伙怎麼還改不掉這個毛病,說句話就得吼兩嗓子,恐怕別人不知道它說的是貓星語外加人語。

坐在地上,抬起前爪洗了洗臉,白小黑歪著小腦袋當沒聽見他說道話,才不要哩,這樣說話好過癮哩。

搖搖頭,白小松也不再說話,趕緊刷了牙洗了臉,看了眼一直蹲在腳邊低頭研究瓷磚的黑貓,蹲下去撓了撓它的下巴,“我沒嫌棄你,你愛那麼說就那麼說吧。”這可憐兮兮的樣子做給誰看呢!該著他還就吃這套。

白小黑伸出帶著倒刺的舌頭舔了舔他的手心,那表情看起來像是在笑他又一次妥協一樣。

其實有時候白小松在想,上天對他還是不錯的,起碼讓這兩隻寵物說了人話,而且他發現一件事情,最近這兩百年,它們兩隻越來越人性化。

可能是直接吃了自己肉的原因,白小黑跟他要比白小鳥跟他親暱,也可能是原本的野性存在於雄鷹的體內,那傢伙能像現在這樣跟自己撒撒嬌已經不錯了。

“鳥兒,去把樓下窗簾拉開,咱們該開門接客了。”站起身出了衛生間,白小松對著樓下喊了一聲。

白小鳥撲扇著翅膀,動作嫻熟的用銳利的鷹爪拉著落地窗簾往一邊飛去,外面的陽光透過玻璃窗一瞬間將原本昏暗的室內照亮。

飛回二樓直奔廚房,雙爪一收直接站到了白小松的肩膀上,扭了扭小腦袋盯著鍋裡已經散發出香味的肉餅,“鬆鬆,鬆鬆,我要吃兩塊。”

“嗯,鳥兒去冰箱裡把昨天買回來那塊黃油拿來,小黑去擺盤子。”如果這會兒有正常人在一定會很驚奇,白小松養的兩隻寵物比馬戲團訓練的都聽話,動作更是靈活。

張嘴叼著瓷盤,白小黑輕巧的跳上餐桌,將盤子一放轉身又跳下地去開啟的櫃門裡叼另外一個瓷盤,如此反覆三次,三個白瓷盤就安穩的躺在了餐桌上。

而白小鳥更厲害,黃油可是它最喜歡吃的人類食物之一,爪子一勾冰箱把手,探頭一叼,一盒黃油被它叼出來,轉頭遞給伸手過來拿的白小松。

一頓午飯在一人一貓一鳥各自吃的歡快舒坦的情況下進行完,如果要是有什麼不太和諧的地方,也就只能說是白小黑嫌棄白小鳥吃肉餅的啄食動作不優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