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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雙翅展開動作靈活的飛身而起,雄鷹躲避了它的九陰貓爪,雄鷹張嘴說了人話,“是你先吃了他的肉死了,我吃了你的肉死了,又不是我害的你,是你害的我!你想幹什麼!”

又翻了個白眼,白小松懶得搭理這倆已經成精的傢伙,抬起手掩著嘴打了個哈氣,嫌棄的揮揮手,“行了行了,我就是突然想起來的,又不是要找你們倆算賬,這麼緊張做什麼。”

那雙丹鳳眼一斜,沒來由的就有一種勾魂的錯覺。

黑貓眨了眨貓眼,老老實實的縮著身體窩在他頸邊,還討好的舔了舔他的臉頰,“鬆鬆,嗷嗷嗷,你到底夢見啥哩?”

“小黑,不要總嗷嗷嗷的叫,你是貓,不是狼。”白小鳥飛到床頭,銳利的爪子抓著床沿,眼神不屑的看它。

白小黑甩了甩尾巴,抬起一抓蹭的亮出爪尖,貓嘴一呲,瞬間讓白小鳥變成標本。

抬起手將黑貓摟在懷裡,白小松悶笑一聲,要是沒有這兩隻傢伙陪著自己,估計千年的時間也不會一晃眼而去。

“夢見了……那個男人。”

作者有話要說:

白小黑表示,人肉不好吃哩,死人肉更不好吃哩。

白小鳥表示,貓肉不好吃哩,死貓肉更不好吃哩。

白小松表示,你們兩隻畜生給我滾粗去~!!!!!!!

☆、有生意上門

被白小松摟抱在懷裡的黑貓從嗓子裡發出呼嚕呼嚕的聲音,安安靜靜一動不動的讓他那雙略微發涼的手在自己光滑的毛皮上來回撫弄。

那個男人?

雖然它們兩隻寵物跟在白小松身邊的時間已經過了千年,可這還是第一次從他嘴裡聽見關於另外一個男人的言語。

以前它們剛學會說人話的時候也曾經追問過,為什麼吃了他的肉會變成這樣,但是白小松不是選擇閉口不言,就是一問三不知外加,如果問多了他還會使用暴力。

武力值破錶的白小松經常會用生命安全來威脅它們兩隻,所以次數多了,它倆也就老實的不再去問。

白小黑微微動了動脖子,在他懷裡匍匐著挪動了兩下,伸出小石頭輕輕的碰了碰白小松的下巴,“嗷嗷,鬆鬆,嗷嗷,什麼男人哩?”

站在床頭上當標本的白小鳥轉了轉金色的眼珠子,看著那隻狡猾的黑貓跟主人撒嬌,當時就炸毛了,撲扇著翅膀張嘴就嚎叫,“白小黑,你好賊,白小黑,你好賊。”

叫完了跳下床頭,直接一腳丫子踩在了白小松的腦袋上,身體一僵,撲扇著翅膀又飛到了床尾處,慢吞吞的扭轉腦袋去看白小松。

見他沒什麼過激反應,這才收了翅膀邁步走到他枕頭邊上,抻著脖子用腦袋頂蹭了蹭白小松的臉頰,“鬆鬆,鬆鬆。”

如果是平時,他要是敢跑到白小松頭上折騰,早就被一把抓住團吧團吧丟出去了。可今天鬆鬆好反常,居然沒吼他。

白小松歪頭看了眼蹭著自己臉頰的鷹頭,輕笑了聲,撐著床坐起靠在床頭上,黑貓趴在他的腹部仰著腦袋他看,而那隻雄鷹則被他抬手攬在了懷裡,動作輕柔的順著他羽毛豐滿滑順的翅膀。

“鳥兒,你要是不張嘴說話其實挺威武的。”那雙細長的鳳眸中帶著星星點點的笑意,白小松轉過頭看了看乖乖窩在自己臂彎中的蒼鷹,這傢伙體積那麼大,看起來很威武帥氣,就是平時行為有點兒像鸚鵡,動不動就大驚小怪的。

如果白小鳥有臉皮的話,現在一定是不住抽搐。但是它沒有,所以只能低著小腦袋老老實實收著翅膀靠在白小松的懷裡當個標本。

“鬆鬆,嗷嗷,你說說那個男人哩。”白小黑抬起爪子在貓臉上扒拉了幾下,低頭舔了舔爪子。

“不認識,沒見過,只知道是個男人。”白小松撇撇嘴,這可是實話,要不是今天做的那個夢太真實,白小松也不會去回想那次的慘痛經歷。

當初怎麼會那麼膽兒大的往那地洞深處去了?現在想想,真是作死的節奏,活該被爆菊花。

抬起空出來的右手,白小松盯著微微蒼白的面板,將手搭在胸口處,那裡一跳一跳的心臟顯示著他是個正常人,他有呼吸,有心跳,受傷了也會痛。

可他從爬出墳墓的那天起,卻是變成了不老不死,時間就停留在了千年前的那一天。

他曾經絕望過,嘗試過各種自殺的方法都沒有死去,甚至有一次,他在戰場上心臟被射了三槍,可他只是失血過多,仍沒有死去。

也就是那時起,白小松放棄了尋找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