憤怒到炸毛的玄昱也不再顧及形象,風風火火地趕回昊天通明宮,打算找阿喜新帳老賬一併算。
“哼,你個臭阿喜,命催的,你敢陰我初一,就別怪我陰你十五。”月老陰險地躲在角落裡看著玄昱氣急敗壞地離開,幸災樂禍地想象阿喜以後悲慘淒涼的境況。“知道老孃底細的,除了你還有誰,想玩我,還不知道誰先被玩死。”
可惜啊,月老這句話玄昱沒聽到,估計聽到也沒什麼不一樣,月老確實是女人,而且還是個嗜酒如命的瘋女人。
玄昱怒氣衝衝地回去,發現阿喜又不在,黑著一張臉,誰也不敢靠近半分,冷眼掃過一干戰戰兢兢的仙童,要不是怕會傷及無辜,定要把阿喜住的地方夷為平地不可。
忍無可忍,玄昱乾脆把自己關進書房,好一會兒才稍稍冷靜下來,也漸漸思考起未來的打算。
“這事不能就這麼算了!散播出去的日記,那些混蛋看也看了,收回來反倒會將事情挑明,這種自取其辱的蠢事,我不能幹。誰愛看誰看去,反正也是些陳年舊事。至於阿喜,絕不能饒他!”
自尊受到嚴重挑釁,天天被眾仙神朝拜的天庭老大,栽得那麼滑稽,士可殺不可辱!
各種復仇的招數洶湧而來,玄昱左右權衡,卻沒有一個合心意的,只好一一否決。
最主要的原因就是阿喜的身份太特殊,明著來肯定會得罪女媧,千萬年來,女媧就阿喜這麼一個入室弟子,明處的面子一定要給,可是暗著來,也不是那麼容易,阿喜的性子,他很瞭解,像是背後捅刀,蔫損陷害,阿喜那個小人一定會變本加厲地討回來,保不準禍害到誰。
玄昱倒不是怕連累無辜者,而是不想再把自己陷進去,關鍵就是阿喜這傢伙思維太詭異,從來不走大眾路線,特立獨行的一朵奇葩。
“月老也不是什麼好東西,他不是那女子最好,就算是,我也不會再看一眼,和阿喜熟略的女人不是臭娘們兒,就是蠢娘們兒,宛白就是個典型。哼,成天到晚就知道喝酒撒潑的瘋娘們兒,能有女人該有的樣子?他奶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