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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部分

,綠水長流,後會有期!”

此一戰,周志重大鬧宰相府,方算是名動江南,史嵩之縱然暴跳如雷,卻也無濟於事。過得數日,噩訊不斷傳來,黨羽李鳴復調任知州出京,杜範以原職提舉洞霄宮,一眾史派官員如御史劉晉之、趙倫等紛紛被貶,史嵩之勢力大衰。

屋漏偏逢連夜雨,在這節骨眼上,史嵩之的父親史彌忠病重,眾太學生伏闕上書彈劾史嵩之,樞密院事杜範、戶部侍郎劉漢弼、工部侍郎徐元傑連遞奏摺,稱史嵩之貪圖榮華,不顧父親病危,逼其退相,朝野上下一片倒史之聲。史嵩之四面楚歌,在這不利的形勢下,史嵩之終於遞出了辭呈,開始了他“六請辭相”的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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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 江南煙雨 第五章 劍舞

更新時間:2011…4…21 13:28:53 本章字數:63

ps:中秋,解禁兩章。

春天的西湖無疑是美麗的,波光粼粼、山水相映,溫潤之中透著一分妖嬈,千里煙波,樓船畫舫處處,絲絲管絃透出,悅人耳目,一派歌舞昇平景象,無怪乎有詩曰:“暖風燻得遊人醉,只把杭州作汴州。”

這詩句據說乃是一名學子酒後在客店壁上所書,詩中對朝廷自是頗多諷刺,被列為禁詩。此時卻自一紫袍玉帶老者口中道出,此人看打扮卻也是個官員,膽子倒是不小。一人道:“杜大人,須知禍從口出,此話若是讓人知曉,我大宋雖不殺士,卻也免不了丟官罷職。”

這老者正是樞密院使杜範,聞言道:“徐兄所言甚是,老夫失言了。只是如今奸佞當道,朝政紛亂,聖上遲遲下不了決定,如今北方蒙古崛起,我大宋危如累卵矣。想到此處,我憂心如焚吶。”

此時眾人正在一艘畫舫之上,舫上正是赫赫有名的“淳祐三君子”:杜範、徐元傑、劉漢弼,杜範身後一位年輕人正獨坐窗邊飲茶,正是周志重。那日周志重夜探相府,史嵩之震怒,次日上朝奏本請皇帝下令驅逐境內全真道教、搜捕周志重。杜範極力相爭,理宗皇帝素知二人不和,心中厭倦了此等爭執,也無心分辨是非,下旨散朝,此事便不了了之。

周志重沒想到自己險些連累師門,心驚之餘,對杜範大是感激,便在杜府多留了數日,與之談道論文。不日北方義軍糧餉再度湊齊,由聾啞頭陀聚集一批江南好手北運,此番卻是不容有失,周志重原打算親自北行,順便也想見識一下那宗室趙爵爺的氣度,然臨行前一日府中卻來了刺客。幸好杜範正在周志重客房內手談一局,令刺客撲了個空,回頭找尋來時為周志重所擒。

不用審問也知定是那史嵩之所為,只是那二人全身上下除了所帶兵刃,並無一樣史府物事,沒有證據自然無法上殿參奏。那史嵩之狂妄自大,總以為自己在朝堂上一手遮天,初始並未將杜範等看在眼中,此時勢危方才想到刺殺之策,卻偏偏提前了一日,倒也真是時也命也。

周志重雖然不熟悉此段宋史,但他卻可以看出,這杜範真是棟樑之臣,百中無一,此等人絕對不能就此斷送在史嵩之手裡,是以留了下來。果然接連三晚,刺客分批來襲,一撥武功高似一撥。來者紛雜,自塞北至江南、海外至西域,史氏的銀兩籠絡的高手之廣令人咂舌,只是周志重始終並未看見寧瑪番僧及江南四友等人,想必是他等身份明顯,史嵩之不願被人抓住把柄,並未派遣。因地處官衙密集地帶,史嵩之倒也不敢多派人手,每次纏鬥盞茶時分不得手便立時撤走。當日在史府中見到的薩班卻始終未曾出現,這令周志重百思不得其解,若是薩班出手,再加上兩個高手從旁協助,只怕周志重便難護得杜範周全了。

這月餘來,一眾官員、太學生不斷上書彈劾,史嵩之迫於巨大壓力,也已兩次以父親病危為由,上書辭官,皆被皇帝留中不發。朝上兩派官員爭吵不休,理宗頭痛不堪,近半月以來罷朝不上,任眾人如何請求皆是不見。

既然無法在宮中見到皇上,眾人自然要另想辦法。那皇帝常愛泛舟西湖,聆聽歌女妙音,若能知曉其行蹤,自可想法相見。如今宮內正一道為尊,聖上每次出行皆帶著兩名供奉,周志重身懷張可大所贈玉印,便在城中尋了處道觀出示,請其與宮中正一教徒互通訊息,透露皇帝行蹤,這日便得到訊息皇帝午後乘船瀏覽西湖,杜徐劉三人一合計,便要前去請旨。

此時西湖一角方圓裡許已是一空,皇帝出行,附近漁民、歌舫皆被禁軍驅趕淨盡,四下戒備森嚴。官船行至龍舟邊,早有禁衛接應,杜徐劉三人得以上舟,周志重卻被拒之門外。周志重自是知曉皇帝之面卻也不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