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等於勝男反應過來,廉謙已經走的沒人影。
待她終於把武烈推開,看著他醉死的模樣,雙手捂住臉,長長撥出一口氣,臉上溼溼粘粘,好不難受地皺起眉頭,看著這房間,看上去很乾淨,什麼東西看上去都像是全新的,這個不是重點。
這裡的重點是簡直像性/愛工具的倉庫,不止是情/趣內衣、各種各樣的充氣/娃娃、各種大小型號的男/根、五花八門的安全/套,讓她看的臉更,連忙避開視線,不敢再看一眼。
她坐在床邊,看著沒有一點動靜的武烈,整個人讓汗弄的難受,又能加上出了那麼多力氣,虛軟的難受,拖著雙腿到浴室,伸手擰開水籠頭,誰知道水一下子從花灑噴出來,噴溼她全身。
很淡定的關上水籠頭,她的背靠上牆壁,有種無語問天的感覺,看看鏡子裡自己狼狽的模樣,她想了想還是自己洗個澡先,總歸是得等他酒醒了才回去。
脫下身上的裙子,她站在花灑下衝澡,試圖衝去滿身的疲憊,閉著眼睛,嘴裡胡亂哼著走調到天涯海角去的曲子。
忽然,她察覺到濃重的呼吸聲,還沒來得及去想到底是怎麼回事,人已經讓人摟住,光/的身子落入堅實的懷抱,屬於少年的懷抱,濃重的酒味,薰的她幾乎腿軟。
她奮力掙扎,雙腿往後踢,被他一一躲開,她更惱,“武烈,你放開我,你想幹什麼?”她驚壞了,哪裡有碰過這種事,簡直就是溫室裡的花朵,即使見識過最不堪的畫面,也從來沒有經歷過。
武烈的眼裡,她站在花灑下,水順著她的頭頂落下,流過她全身,那一身晶瑩的肌膚,最像光剝殼的白煮雞蛋,真想一口咬下去,咬在她的肌膚間,讓那裡留下他的齒印,烙下他的痕跡。
他忍不住把自己剝光,赤腳踩著地鑽,不動聲色地走入浴室,看著她的雙手在她身上塗抹沐浴露,恨不得立時取代她的雙手。
浴室的燈有些昏暗,透著豔的光,在他的眼裡,就如同美神維納斯,呼吸開始變的濃重,再也剋制不住的上前一把將她摟住,面對她憤怒的質問,他將人硬生生地壓向牆壁,不肯放開一點,“大姐,你給了我吧?”
☆、017
於勝男一時愣住,他的話簡直是像晴天霹靂,讓她一時反應不過來。
“大姐,你給我吧。”
只是,武烈從來都不是有耐心的人,從十六歲等到現在,他覺得自己的耐心已經夠好的了,話從開始的詢問,到現在的肯定,這就是質的飛躍。
她終於回過神來,舉起手,朝著他的臉就是一巴掌,“你渾說些什麼?”她的聲音很冷靜,只有她自己知道她自己的情緒已經近乎在臨界點,雙手用力一推,“武烈,你穿上衣服,我可以當作今天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
語氣生硬,她望著他的目光,完全近乎於在看一個陌生人,與她全然沒有關係的人。
這種目光,刺的武烈全身都疼,雙手一鬆,竟是讓她推開,失去她的雙臂,讓他覺得像是失去世界上最寶貴的東西,看著她冷靜地彎下腰,試圖撿起地面的溼裙子穿回去。
背對著他,渾/圓的臀瓣似乎是朝著他微微地綻開,讓他的目光直視她雙腿間的嬌嫩花朵,那朵從來沒有綻放過的嬌嫩花朵,讓他全身的血一下子湧上腦門,整張臉都是的。
他果斷上前,腦袋裡只有一個念頭,不能讓她從這裡走出。
於勝男套著裙子,她自以為自己能做到表面的冷靜,一穿裙子,她才發現自己的手顫抖的很厲害,拿著裙子好一會工夫,套來套去,還是沒有把裙子套入腦袋。
待她深呼吸一下,終於將裙子套入腦袋,剛想把裙子往下拉,她也顧不得自己有沒有穿內衣褲,就在此時,她重新被一雙鐵臂從身後摟住,摟住武烈的懷裡,伴著而來的是他濃重的呼吸聲。
“大姐,我喜歡你好多年了——”他的話還沒說完,就不管不顧地吻向她的脖子,“大姐,我都滿十八歲了,現在是成人了——”
與其說他的動作是吻,還不如說是咬人,跟一頭狼似的,咬向她的脖子,咬得她脖子都留下觸目驚心的痕跡,粗壯的手臂,更像是纜繩一般,緊緊縛住她。
她被他往前推,抵著光潔的牆壁,身後是他堅實的胸膛。
前,不能進。
後,不能退。
後背更是讓他緊緊的抵住,那種力度,讓她控制不住地發出微弱的吃痛聲。
“喜歡你個頭!”她張嘴就罵他,絲毫不給他面子,並沒有因為他的告白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