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
“嗨,”布魯諾又說,“彼得?安德森認為咱們應該有個幽默的謎語。你聽:毀掉麥克唐納男校的尖刺兒:打一同韻詞。”
“這可太愚蠢啦!”布茨大聲喊道,“你不能印出來!”
“得了,那也比這段窩窩囊囊的玩意兒強:平心而論,維茨爾先生也許是對的,可他卻選錯了學校。我們承認他在教育方面是個天才……嘿,這算什麼呀?他根本不是什麼教育天才,他對什麼都一竅不通!”
“這是我寫的,”布茨說,“你聽著,如果咱們在報上的文章全是罵維茨爾是個笨蛋的話,校董會不會聽咱們的。咱們要幹得合情合理才行。”
“是啊,也許你說得對。嗨,還有人搞了個縱橫字謎呢:用六個字母拼出剛到麥克唐納男校來的蠢驢姓名①。”
“這可不能用!”
“我剛才想出了這麼一段———讀者來信。聽著:親愛的先生,在你們的五月號上……”
“我們沒什麼五月號。”
“我只不過是想加點噱頭,”布魯諾說,“好吧,就不用讀者來信吧。來點建設性的廣告怎麼樣?是過時的學校嗎?需要趕上時代嗎?想成為未來的學校嗎?瓦爾特?維茨爾先生將使你們超越時代。他已在麥克唐納男校大顯身手,保證使這裡的一切有條不紊,秩序井然。也許,誰看了都會把他從我們這兒挖走。”
“嗯,也許吧。”布茨不情願地說,“事實上,這些玩意兒都不能登。維茨爾先生會發瘋的,還有‘魚兒’,我敢打賭。”
“噢,好吧,”布魯諾說,“咱們就把它沖淡一點,來個‘良言相勸’專欄怎麼樣?親愛的先生,我是麥克唐納男校的學生,過去很幸福,可現在不再幸福了。我該怎麼辦?又被記過失分,又要打領帶。答案:不打領帶,趕走維茨爾。”
布茨不得不笑了:“布魯諾,咱們會被開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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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下午五點半,斯特金先生回到家中。他甩掉皮鞋,一屁股在起居室沙發上坐下。
胡扯!(3)
他的妻子走了進來:“快點,親愛的。時間剛夠你衝個澡和刮刮臉。我請了維茨爾先生來吃晚飯。”
斯特金先生作了一個痛苦的表情。“我累啦,米爾德麗德,累了整整一天,最累人的就是這位維茨爾。他那臺計算機吵得我比末日審判還要難受。戴維斯小姐已經有三次提出要辭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