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要和大家商量個辦法?”我說:“革命是個危險事,與大家謀,不易成功,反易洩露。”
那時,清統治者為了防止新軍造反,平時是不許新軍攜帶子彈的,有槍無彈難以舉事,因此同盟會員們都在積極準備,待機發難。
在這緊鑼密鼓的運籌中,閻錫山和趙戴文估計了一下兩標的力量。閻錫山認為:“我的二標的三個管帶(營長)張瑜、喬煦都是我們的堅強同志,只有瑞鏞是個旗人,其餘下級軍官,都很可靠,行動的時候,只要把瑞鏞一個人囚禁起來,即無其他顧慮。騎炮營是些老軍人,不贊成,也不會反對,且炮兵中有不少下級軍官和頭目(班長)是我們的同志,可能控制該營。工輜隊雖不同情,亦不會有急劇的抵抗,且人數又少,關係不大。需要特別注意的,只有一標,因為一標的黃國樑標統與我私交雖好,但不是同志,他的三個管帶白和庵(文惠)、姚以價、熊國斌亦然,故只能從下邊運用,因為隊官(連長)與頭目之間,我們的同志還不少。”這時,趙戴文問:“姚以價不是你的同學嗎?他雖然是保皇黨,但保皇黨已無前途,你是不是打算在他身上用力?”閻錫山說:“是的,但按他的性情,不加逼迫,他不願意冒險,他所以不參加同盟會而參加保皇黨,就是因為不願冒險,不過逼迫他的路子還有。” txt小說上傳分享